李康宁煞有其事地抱怨:“夫君让我独守空房,你也这样,真讨厌!”
“方才台上……弹奏古琴,头戴栀子花的,你出去把他喊来罢,他长得还怪英俊的。”她又下了剂猛药。
其实她是胡诌的,她压根儿没记住方才那群清倌头上簪着什么花。
男人屏住呼吸,脑海不禁浮现出心爱的姑娘与旁人纵情欢爱的画面。
她的一身细皮嫩rou会被旁人触摸,nai水丰沛的雪ru会被旁人吮吸,蚀骨销魂的嫩xue,也会被另一根阳具插入……
他不敢再细想下去,一颗心像被铁钳牢牢攥住,让他喘不上来。
李康宁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也是心急如焚,忍不住撅起小屁股去蹭他那根热烫坚硬的rou棍。
裴翊之思绪回笼,垂眼一看,女人蜜桃状的翘tun摇摆扭动,腿心处水光潋滟,小yIn嘴翕张着,像是馋极了。
他喉头髮紧,浑身血脉偾张,粗壮臂膀筋络暴起。
方才海啸般翻涌的醋意,顷刻又化作熊熊燃烧的情欲。
他强势蛮横地抓住女人两瓣肥白的tunrou,把泥泞不堪的小bi掰得更开。
劲瘦的窄腰猛地一沉,肿大到狰狞的硬棍一鼓作气捅了进去,直捣xue芯。
“啊……好深……”李康宁浑身颤栗,细碎柔嫩的呻yin像水一样。
她的双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肩头,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rou中。
“夫人,舒服吗?”裴翊之呼吸粗重,嗓音哑涩,“夫人有了我,可不许找旁人了。”
紧嫩的xuerou不安分地裹着大鸡巴嘬吮,他被绞得尾椎酥麻,险些Jing关失守。
他咬牙掐住女人刚出月子仍有些软rou的腰肢,把她按在自己胯下疯狂狠插起来。
每一下都凿得又狠又深,几乎要将娇嫩的小xue捅穿。
粗硬的rou刃一次次完全拔出,又一次次整根没入,棒身虬结的青筋狠狠碾过甬道内每一道褶皱。
“嗯……”李康宁被入得险些魂飞魄散,娇躯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
整间厢房里,都是“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
裴翊之仍觉不够,捞起女人两条细白的玉腿挂在臂弯,并抱着她下了软榻。
李康宁害怕掉下去,双手下意识紧缠着他脖颈。
“夫人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他俯首舔舐怀中女人红烫的耳廓。
他一边在厢房内走动着,一边挺腰插干女人温热紧致的花xue,捣得汁水飞溅。
“可是我有丈夫,我还给我的丈夫生了一儿一女……”
李康宁断断续续地低喃着,“等夫君得胜而归,我就不会再与你见面了……”
“我的nai也隻给夫君吸……”
“不可以。”男人被激得眼底蒸腾赤红,“夫人不可以这样对我。”
他猛然耸腰律动,打桩似深深凿击怀中的女人数百下,凶猛而暴戾,如山洪爆发。
“夫人别不要我,我能让夫人爽快。”
“我去杀了夫人的丈夫,我们两个长相厮守好不好?”
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让李康宁失声尖叫,生理泪水“啪嗒啪嗒”滑落。
她没想到方才那番话对他的刺激这么大……
她悬在半空的两条腿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莹白小巧的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rou棍每一次抽出,红艳艳的媚rou便随之外翻,很快又被重新cao了回去。
男人胯下cao得凶狠猛烈,唇舌却轻柔无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将她脸上斑驳的泪痕一点点舔舐干净。
“好喜欢夫人,我是夫人的。”
李康宁泪眼汪汪地仰着头,意识溃散之际,她对上了男人满含爱恋与情欲的双眸,整颗心酥酥麻麻的。
裴翊之重新把她放回了软榻上,把她两条腿搭在肩头,一面狠插蜜xue,一面揉捏敏感的花蒂。
“呜呜……要到了……”
剧烈的快意自身下席卷至四肢百骸,李康宁倏地一哆嗦,无法自控地喷了出来。
裹着roujing的花径亦不断痉挛抽搐,裴翊之腰眼酥极,咬紧牙关抽身而退。
rou棍抖动不止,滚烫白浆四处飞溅……
“夫人这回满意吗?”裴翊之沉声问,声线微颤。
回应他的,却是女人久久无法平复的喘息声。
半晌后,李康宁终于缓过劲儿来。
厢房外的清雅奏乐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她心底猛地一沉……
“快收拾收拾,宝璎她还在外面等着……”
她话音未落,男人就低声打断了她的话,“方才我是同二皇子一起来的,他早就把二皇子妃接走了。”
李康宁松了口气,又暗暗替弟媳担心起来。
二弟康晏就是个老顽固,今夜定会狠狠训斥宝璎的。
待她们二人回到宫里并各自沐浴更衣完毕,已是寅时初。
裴翊之忆起方才的事,仍心有余悸。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