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坐在床沿,侧耳倾听耳房动静。
耳房门帘后,灯油火光微弱,间歇传来泼水声,是韩一正在沐浴。
她忖道,今晚韩一可会找自己温存?
昨晚行房,她哭喊不要,韩一在兴头上硬是打住,今儿回门还在众人面前替她撑腰。
体贴如他,兴许像初夜那般,等上几天让她缓过劲才再行欢好。然而他迁就她一天,便少去一分留后指望,私下必然犯为难吧?
她咬咬唇,低头松开中衣衣襟,让胸前肌肤露了出来。
这样可会太放浪?她思索半晌,将衣襟拢起些。
隔了几息工夫,她重新拉开衣襟,再过一会儿,再拢起衣襟。
她反覆拉拢,将衣襟扯得起皱,耳房那厢水声停顿,韩一就要出来了。
她横下心,把中衣拉得更敞,肚兜探出头,现出红色绣花滚边。
耳房门帘被掀起,韩一走进寝间,她起身相迎。
韩一道:阿婉,安置。
原婉然暗叫糟糕,韩一果然不碰她了。
下一刻,却见韩一目光投向她衣襟开敞的胸口,而后一晃,伸手抚上她肩头。
原婉然如释重负,中衣大开这招见效了。她羞红脸倒入他怀抱。
韩一看了看依在自己胸膛的妻子,又看了看自己刚从她肩头取下、拈在手里的线头。
阿婉?
原婉然听丈夫口气,不大像确定自己投怀送抱的用意,她生怕重蹈白日真冷覆辙,脱口道:我不是冷。
她依偎的韩一纹风不动。
原婉然纳罕,按说韩一都碰她了,不至于毫无动静。岂难道他并无欢好心思,刚刚他碰她出于旁的缘故,自己会错意送上门?
她越想越以为然,可人都贴上去了,怎么若无其事打退堂鼓啊?
她那里后悔得肠子都青了,韩一彷佛刹那背脊挺得更直。
阿婉韩一唤道,语间似恍然大悟。
完了,真是自己误会韩一有意温存。原婉然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无路可走,只得僵持埋在他胸前。
一只长了厚茧的手抚上她面颊,轻轻托起她脸盘。
她勉强抬头,斜瞥他方不敢见人,这当儿,韩一低头凑近她视线角落,吻她粉腮。
局势峰回路转,原婉然瞪向韩一,恰好韩一吻过便往后退,两人四目交投,他墨黑的眸子庄重温柔,没有丝毫鄙薄痕迹,瞬间卸净她忧惧。
韩一又亲过来,这回嘴唇像花瓣点在她唇上,轻盈一啄,接二连三,温柔脉脉。原婉然本来微抿嘴,渐渐不自觉松开,让自己能承受他更多的亲昵,纤手跟着搭上他臂膀。
韩一察出她的承迎,栖在她唇上的时间长了。
唔原婉然听到自己细声呻yin,她羞羞轻颤,抿了抿唇,旋即重新轻绽双唇。
她要成全韩一。
这般驯柔似乎激励了韩一,他微含她樱唇尝试吸吮,抱住她的双手上下抚摸。
唔嗯哈啊受到吮吻时,原婉然闷声娇yin;韩一微微退离时,她便开口喘息。
不论她发出何样声音,接下来韩一的吻与碰触便重一丝丝,而她触到韩一的回应,腿心秘境便起收缩,花径酥痒上窜。
一番亲吻之后,她身子发热,脖子却是发酸韩一太过高大,她仰头与之亲吻吃力,久而久之,支撑不住了。
她脱开韩一嘴唇,低头纾解颈项不适,双手却揪住他衣袍不放,以免他把自己的暂时退却认作拒绝。
韩一立时将壮大身子俯得更低,追在她耳旁轻声细语:怎么了?他关切细问,呼吸那口热气拂在她耳廓上,她打了个酥麻的激灵。
我酸她勉强凝神答道,过后才反应过来该明说是脖子酸,否则没准韩一当她腿酸呢。这么想时,她的身子一轻,在空中打晃。
呀!她回过神时,韩一已坐在床沿,将她如抱婴孩拥在怀中,低头亲吻。
这下子,不管脖子或腿全不怕酸了。原婉然脑中飘过这缕念头,那以后,再无暇多想。
她坐上韩一大腿,两人亲吻轻松许多,也不耽搁韩一爱抚她前身后背。
属于她的男人的手探住她衣内,时不时在她两团浑圆上逗留,轻搓她ru尖,勾逗出透心酥痒。男人的舌探入她口中,触及丁香小舌,停了会儿,轻吮香津,这嘴中亲昵别番新奇,刺激登时翻三番,她的腿心幽花微颤,春水滴流。
唔她轻哼,让韩一吻着,那身上掀起的燥热便是卸去衣物亦无法减缓,当她倒在床上,而韩一继续亲吻抚摸,体内的躁动益发分明。
在床上,她腮似桃花,发似墨泉,三度迎接韩一进入。
因为韩一推送势头缓慢,原婉然很清楚他男根rou冠的尖棱如何撑开自己蜜xue,挤入花径,它带棱的rou冠又如何碾过软嫩rou襞,将它推展开来。
嗯啊她捂嘴呻yin,花径媚rou在蠕动夹缠,嘬吻抑或推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