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蛋糕,社长也没有点蛋糕给她。蛋糕上有草莓,她的股间也有一颗「草莓」。就好像男人都以为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都会喜欢草莓似的。
她不知道蛋糕是谁送来的,是谁基于什么理由送来的,送来的人是不是想拿蛋糕上的草莓向她暗示什么。
也许是哪个看上她的咖啡店员,或是某个坐在附近的无聊男子。
总之,只要她把桌上的蛋糕吃掉,那个想和她拉近距离的男人就会现身了吧?
屋酱用带着恨意的眼神询问社长,但社长只是在看报纸,并没有打算搭理她。
算了。屋酱一点也不想吃蛋糕。因为她没有食欲,因为眼前的社长比蛋糕还可怕。
桌上突然出现蛋糕什么的、有男人打她的主意什么的,这一切在「花园」里都不可怕。可怕的事是一个女人摸不清楚男人的意图。
社长看报纸到底还要看多久呢?一杯咖啡虽然喝了好几口,却总是没有喝完。
虽然咖啡真的很香,但屋酱还是觉得无聊了。
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也很累,但是又怕会走光。屋酱迅速挪动双脚,改将右腿交叠到左腿上。
就在这时,草莓跳蛋啟动了。屋酱大吃一惊,她瞪大眼睛看向社长的方向。
但是社长继续看着报纸,就像没有发现她的反应一样。
喘息稍停,屋酱又把左腿交叠到右腿上,袭来的惊跳感让她红着脸别过头去。她夹紧双腿用手轻触下頜掩饰这一切,然后又皱起眉头去偷看社长。虽然社长没有做出反应,但这下她确信了一件事:跳蛋的啟动条件是「换腿」。
对了!只要不去换腿就行了!这样一来跳蛋就不会啟动了!社长苦心积虑设下的条件也就白费了!
打定主意的屋酱坚持了好一会,结果发现好累。
明明一开始就选併腿侧坐的坐姿就好了,或是一开始发现「换腿」的啟动条件时把坐姿换回併腿侧坐就好了,那么屋酱永远不会再做出换腿的动作。
但是屋酱已经过了当个乖乖牌的年纪。她一旦在○○○社长面前选定高傲的翘脚坐姿,就不打算再改变。
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坐姿根本不可能。屋酱的脾气又倔,不肯放下脚把坐姿换成併腿侧坐来避开换腿的动作。
难道○○○社长真的比屋酱还要更懂她自己?
只见屋酱夹着双腿扭扭捏捏。无奈之下,只得换腿。
「嗯哼?!」这一次屋酱不小心发出声音,她近乎屈辱的看向○○○社长。
没想到社长啜饮咖啡,竟只是平淡无奇的把咖啡放回原处。
无聊!
社长设定这种无聊的啟动条件到底想要干什么呢?为什么不把条件设定成「走路」呢?走路也是一直在换腿啊!这样她就会一路被社长折磨,社长也能在半路上拿她取乐了。
但是○○○社长没有这么做。社长设定了一个看似莫名奇妙,却又有别于走路的专一性条件。
讨厌!一个男人到底要盯着女人的两腿之间看多久才会发现「走路的换腿」和「翘脚的换腿」有什么不同?
走路换腿顶多使裙摆產生有规则的简单律动,翘脚的换腿却会在撩起裙摆的同时展露大腿的曲线变化引诱男人的目光深入,但是一直维持夹紧大腿的动作又会让男人什么也看不到。
不动声色的男人就是喜欢这种想看又看不到的感觉。变态!
屋酱赌气换脚,草莓跳蛋在安静的露天咖啡厅里嗡嗡嗡作响振动起来。屋酱涨红了脸,她不信○○○社长会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可是只花了两秒就想出这种变态设定的怪人!
可是社长不改他看报纸一贯的悠间。他真的只是在看报纸。
屋酱觉得挫折了。上次被社长用C型跳蛋给击倒也是这样。
可是奇怪的是:C型跳蛋配套掌声和口哨声的方案很厉害,可是跳蛋却要等到她行完礼坐到位置上才会被啟动,等到那时,掌声早就过了。
社长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可是如果社长的思路是清晰的,那么他便是在透过这些设定来明白的表示他是知道游戏规则的。而且○○○社长对于条件的掌握程度甚至让屋酱觉得可怕。
屋酱花了好一番功夫推敲,才解读出社长意图里的另一种可能。
难道社长是这样想的?
口哨和掌声本来是观眾自愿给表演者的鼓励。表演愈精彩,口哨和掌声就愈热烈。可是那时候她的评价变得两极,就算她做出完美的演出,观眾回馈给她的掌声和鼓励也不对等。
那晚登台演出时收到的掌声更是明显,要不是后来观眾发现掌声和跳蛋的关係,他们根本不打算鼓掌。
所以社长先让她在不受太大干扰的情况下做出演奏,等到她完成表演后才把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还给她。
居然能想到这种设定,○○○社长真是变态!屋酱用手支着脸,而她眼神飘向其他的地方。
那么今天社长给她设定了「坐下来换腿」跳蛋才会啟动的条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