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里的最深处迸发出来。别说跳蛋了,就连社长上次玩了她一个晚上,她也不曾体会这种从体内最深处、从小穴最深处、从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最深处源源不绝涌出的快感。
原来只要和社长在同一间房里,房里就不安全。更不用说没穿衣服和社长一起躺在床上了。
如果还有下次……
屋酱指的是下次进到社长房里的原因。她很有可能是被社长再次击坠的。因为社长玩过她,知道她体内最深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小祕密。
屋酱在社长的怀里蜷缩起来。她在社长的怀里像小婴儿一样无助。
屋酱想起父母亲。父母一直都在照顾她。
父亲对她的关爱不亚于母亲,只是父亲绝对不会对她做这种事。
现在是社长在照顾她。
用他最温柔的抽插。
屋酱侧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她什么也不用做,快感自动从她的体内最深处源源不绝的涌出来。快感让她呼救,也让她沉沦。屋酱沉溺在快感面去了又去,无法自拔。
屋酱的体力很好,这是她最近、三个月前和社长初夜时才知道的。
于是屋酱在社长怀里去了又去,去了又去。直到屋酱累到睡着了。
隔天早上,屋酱跑进淋浴间里洗澡。
社长没有帮她准备换洗衣物。屋酱别无选择,只好再穿上昨晚装饰了点点星光的无袖黑色演奏服。
当她洗好出来的时候,社长已经穿好西装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社长把手机拿给她看。上面显示的金额是二十亿。
二十亿是男人们对屋酱陪睡一晚所估的价码。社长自然是知道的。
虽然昨晚演出后送到屋酱休息室里的花束邀约显示金额飆涨到二十八亿,但是屋酱没有什么不满的。因为社长要付多少钱是他的事。
但是社长看了看,他好像知道屋酱不开心。
「过来。」社长冷不防的下了命令。屋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到社长面前,被社长拥进怀里接吻了。
由浅入深,屋酱又晕了。
她的体内有一股埋藏在最深处的衝动被挑起,她不停的喘息,全身亢奋的发抖,小穴更是立刻就变得又溼又热。
「不可以再做了。不可以再对社长晕船了。」屋酱想要抗拒,却只是喘得更厉害,身不由己。
如果社长再对她出手,屋酱不是不会拒绝,而是无法拒绝。她再也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社长的力量。只能任由社长摆布。
每一间隔音包厢的使用权都可以持续到隔天早上的十二点。经过两个小时的仔细清洁后,再开放给下一个租下包厢的恩客进入使用。屋酱的情欲已经被挑起,社长的体力又好,也许他们会一路做到中午十二点也说不定。
可是社长突然和她分开。社长把手机拿给她看。上面的金额显示为二十八亿。足足增加了八亿。
一个吻就值八亿?屋酱搞不懂社长了。
而社长看了看屋酱的表情,表现出很满意的样子。他按下交易键。
这二十八亿扣除付给「花园」必要的手续费、事务所应得的抽成费用之后全数进到屋酱的银行帐户里。
屋酱突然间明白了。这二十八亿并不是陪睡一晚二十亿加上刚才价值八亿的一吻,而是社长透过那一吻在对她重新估价。社长花三十亿买下她的初夜。所以社长要用这二十八亿告诉世人:「屋酱嚐起来的滋味仍然像初夜那晚一样新鲜美好。」
屋酱气得发抖。她转身就走。
没想到屋酱走不出两步就硬生生折了回来。她拿起桌上的名片,把铃铃写的字句捏在手里。那是她差点就遗落在社长房里的东西。
「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
拿起名片后,屋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里不是她的「家」,这里只是跳蛋宝贝和恩客玩起扮家家酒的小地方。
屋酱打定主意再也不要进到社长房里,再也不要指望社长会帮她赎身,或是用任何方式成为她的家人。
而社长看着她,像是家长在看闹脾气的小女孩一样。
社长随手掏出二、三十亿,就好像一个家长随手掏出二、三十块钱一样。
「拿这点钱去买点想要的东西吧?」社长的眼神这样说话。
「哼!哪里有价值二十八亿的甜点啊?这二十八亿哪是我想花就花得完?」屋酱扭头过去的瞬间,她的眼神这样说话。
而社长目送屋酱离去,眼中只是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