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娉抬手解开冯旭衬衣纽扣,动作说不上温柔,堪称粗暴,扯开衬衣时候那冰凉指尖的触感划过冯旭腰腹的纹理,那里是冯旭敏感地带,酥麻瘙痒的感觉令他身体一抖,深吸了一口气,起伏的胸膛带上了一丝难耐的喘息。
石娉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冯旭面容漂亮,身材也很勾人,虽然不是过分健硕的肌rou,腰腹部摸着却是充满了紧实柔韧的匀称感,绝非一个纵欲的公子哥能有的肌rou线条。
她俯下身伸舌舔上了冯旭的ru头,她的ru房敏感,就好奇是不是每个男人的ru房都柔软。那天她刚把金毓瑢推倒在床就被打断了,这份好奇在她脑海中转悠好一阵了。如今得偿所愿,她拿出了对待女人的方式,将ru头含进嘴里绕着ru晕打转,先是轻吮后是重吸。
受到如此刺激,冯旭忍不住从嗓子口溢出了一声压抑的轻微呻yin,他仰起头,喉结部位滚动凸起,起伏的胸膛肌rou绷出了紧实的纹路,被石娉舔咬的ru头却是shi润中染上了红晕,性感的不像话。
石娉眼里冯旭性感的勾人,同样在冯旭眼里,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扭动的身子,ru波晃动,白嫩妖娆的似是妖Jing,引诱着凡夫俗子,种下情欲的蛊毒。
石娉饱满的nai子被冯旭捏在手里,石娉骑跨在冯旭腰间夹紧,两人脱得各自只剩下亵裤,几乎是rou贴rou在一起,互相之间的性器只隔了那层薄薄的布,石娉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抵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性器,在不停的磨蹭着,就是磨蹭的位置不太对,靠前了点,老是戳她尿道干嘛?不是应该对准她屁股那里蠢蠢欲动吗?
床事这方面,石娉堪称老手,但是本事都是用来施展在女人身上的。这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搞,她只见过,没有实Cao过,虽然不少达官贵人都有包养戏子的喜好,又每每在聚会时候赞不绝口男人在床上的滋味何等销魂,她都无动于衷。理由其实很简单,并非她一点都不猎奇,也不是她不好色,实在是和同性做爱,她吃亏,要做下面那个角色。
别人包养戏子,都是享受那丰嫩多汁的屁股,到了她这里反而被包养的戏子享受她的屁股?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她石娉的脸面简直扫地。没有作案工具是石娉心中的痛楚,等于捅逼或者捅屁眼到底各自是什么滋味,石娉纵横床上这么多年,其实还没真正体会过。
即使石娉这次开始时候尤不死心的占据着主导位置,却依然最后一步苦于手无寸铁,只好偃旗息鼓,任由敌方占据主动权。可问题是对方指挥着自己千万子孙棒,还攻陷的地方不对,欲求不满加上心有不甘,石娉当下毫不客气地不轻不重挥出一巴掌打在了冯旭鸡巴上不爽发问:“你是不是不会啊?”
这绝对是没鸡巴的不知有鸡巴的感受啊!这男人勃起的时候哪里经得起这般拍打,冯旭受到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打击,简直是怒火中烧。他本来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被一个女人要挟了被迫出卖色相,已经是很丢脸的事情了,还要被这女人质疑自己能力,简直是孰不可忍。
不过刹那间,冯旭揽住石娉细腰,一个鲤鱼打挺就将石娉反压在了他身下,没等石娉反应过来,两手被冯旭单手擒住扣在了头顶处,Jing壮的身体直接碾压磨蹭着那滚圆饱满的双ru,石娉刚一张嘴,就被对方霸气的堵住了嘴。
如果说冯旭先前还是温吞暧昧的举止,那么此刻却是热切而强势,两人双唇相贴的既燃,论接吻石娉是高手了,她感受到冯旭的热情,报以了同样强烈的反应,两人唇舌相互纠缠。
冯旭感受到石娉双唇的柔软,红唇张开,shi软的舌头互相嘬了又叼,追逐之间在口腔内翻滚,彼此都像是要将对方拆骨入腹般掠夺进攻。
一场舌吻之后,双方气喘吁吁,眼神彼此对望,望进了各自灵魂深处探索。一眼之后又互相撇开了视线,继续沉迷在欲望之中。
身体燥热,酥痒难耐,冯旭低头重复了石娉刚才的动作,重重吸上了石娉那粉嫩的ru头,男人的气力要大,冯旭经验又不足,对着石娉nai头连啃带吸,那种微痛又刺激的快感震荡在石娉胸膛处,之前那种和金毓瑢尝试的销魂上头感觉再次出现,令石娉身体发软,呻yin喘气,几乎是要化成一滩水,她扭动着屁股,示意着冯旭动作快点。
冯旭松开嘴的时候,石娉的ru头都被吸咬出红肿的挺翘,shi润发亮的光泽中迎风颤颤巍巍、吐露芬芳。
“好舒服——对就这样,继续。”石娉一如往常的发号施令,她床上床下都强势,是一种纯粹独立自我表达的人格。
冯旭单手脱了他和石娉两人的裤子,没有了那层布的阻隔,两人彻底是赤裸相对,衣服就好像是人伪装的一种手段之一,将人类雄雌两性的欲望给掩藏了起来,自然交合的那种激烈,刺激的快感和衣冠楚楚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没有了衣服的束缚,连灵魂似乎都剥落了伪装的表皮。
冯旭这辈子都没见过像石娉这样的女人,虽然纵情声色不过是他的一种伪装,可是无论是烟花之地各类环肥燕瘦的美人,还是平时那些名门闺秀,他都见了多了,接触多了,也没有一个女人像石娉对待自我和欲望那样的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