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里我们搬进一套两房一厅的新房,那房凝聚了我父母十多年来的心血,那年我也长到了十岁,自慰期已有二年了。
虽然长得高,但身体很瘦小幷且大病虽无,可小病不断(可能是过早自慰吧)。
父亲决定带我去省城中医院里打打脉。
回来后改变以后面一年来的生活。
原因是老中医开出的处方里每包药要配进1两重的人尿,最好是童子尿,我死活不肯撒,父亲只好每晚临睡前自己喝些蜜糖,第二天一大早小解时撒下自己的尿,用个可容1两重的杯子装好,配着中药一起煎。
那时我每天都不想回家,因为那药实在是苦呀!父亲呢也没敢外出值勤,那时他是位刑警大队的副队长了。
这样一连喝了三个疗程,也就是45天,体质算是有多少改进,脸色也有些红润起来,父母亲那高兴劲好像我刚从死神那边给拉回来似的。
老中医打电话来随访,和父亲聊了一通。
晚上吃饭时父亲严肃地说,老中医说其时人体的尿ye很有药用疗效,建议我们能每天坚持喝一水杯昨晚的尿ye,这样身体才会无病痛困绕,我打算从明天起实施这个计划。
你妈回来后我也要她坚持。
我不作声,不想到尿sao味就有些反胃了。
想不到他第二天一就跑过我房间来,手上端着一杯他自己的尿ye,还拿着一个空杯子说,赶快起来,往这里拉尿。
完了在地上放个盆子,怕尿外泄滴地上。
我揉揉眼说爸你别信那老中医的话,你看谁会喝这种东西,别太认真了。
话一出口,屁股马上被拍得一声响,你小子不听我的话是吧,长大了是吧,看你这身体能活得好吗?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激动,眼角里还闪着泪花,不禁心慌了,随口说一句,要我喝可以,除非你直接撒给我喝。
原想这话句能振住他,怎么能想象一位父亲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鸡鸡,把gui头塞进儿子的嘴撒尿给他喝的情景呢。
可他却想都不曾想就一声答应好,这可是你说的。
接着他昂头就把那杯尿ye咕咕吞下了,没有露出什么难以下咽的表情(也许是出于表率吧)。
那天表面看来一切正常,风平浪静,吃过饭他去刑警大队上班,而我也像往常一样去上学。
晚上临睡觉前,父亲冲了两杯蜜糖水,让我喝下一杯,他自己呢也喝了一杯入肚。
第二天一大早,六点钟多一些,他就跑过我房间来,把我从睡梦中唤醒,那时天开始转冷了,他穿了套秋装睡衣。
我说老爸让我再睡会吧,今天天转冷了,我不想出去跑步了,反正学校每天下午放学后都要去锻炼身体的。
父亲此时把平时在刑警大队里的威严全用上了,你给我起来,昨天不是说好了让我喂你喝尿的吗,小子起来坐到床头来。
说着便一手把从被窝里提起来坐着,你闭上眼,把嘴张开。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来真的,父亲已经做成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半闭着眼,半张着嘴,等待着。
不知他是怎么做到在儿子面前能把自己的鸡鸡若无其是地掏出来,幷把gui头塞进儿子口里的。
总之,当我感觉gui头伸进我口里时,我睁开了眼,昂望着他。
他转过脸去,说了句合住口我要尿尿了。
只露出一半鸡鸡皮软的,不长但很粗,黝黑的包皮,野发菜和两个鸟蛋儿都藏在裤子里,但我已心服口服了。
不就吃泡尿吗,中药那么苦我都咽下了,而且让是父亲把命根子塞进儿子嘴里喂的,成不吞下吗?许久才感觉有ye体慢慢从他那皮软gui头的马眼里流出,注入到我体内,滚荡的,咸中带点儿甜,尿sao不太浓,幷没有我初实想象的那样难喝。
他尿得不太急,我有足够的时间咽下去。
两分钟时间的光景,这一暮才宣布结束。
然后从我嘴里抽出他那gui头,发现那gui头是苍白的,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放进裤裆里。
接着他让我跑厕所撒一杯给他,满满一杯,他一饮而尽。
由此,我和父亲每天的生活里又多了一项别人看来不可能的活动。
但由始至终都没在他面前因为兴奋而主动吮吸过他的鸡鸡至使那充血加粗变紫,除了偶尔他掏出来的鸡鸡已经充血膨胀外(我想他应该不会知道我是一名同志的)。
这项活动一直沿继到第二年他调进市里做副队长,而其中我还真没生过什么病,连感冒也少了很多。
现在我又坚持了那位老中医的尿疗法。
写到这里,前面一直看这纪实文章的读者一定会觉得我这个家不可思议。
有时我回忆起那段飞逝了的往事,也感觉不太合常理。
过去了往日已像逝去的年华、飘落的树叶,只是父亲自始自终在我心灵里刻下了永远的烙印,不单是他的身体,还有他那颗慈祥而宽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