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去世时,我才16岁,我爸48岁。
几十年的夫妻生活,我爸悲痛万分,夜里偷偷哭了好几个月,白天有人提到关于我妈的事,眼泪就流出来。
大哥已经分家,只有我来照顾爸。
我爸虽然已年近五十,但因为是农民,一辈子都是体力劳动,年轻时学了功夫,体质特别好,现在还能挑160斤的谷子。178cm的高个子,当时农村是少见的,高大健壮。没肚子,头大身大手脚大。满脸红光的脸上。浓浓的眉毛衬着大大的眼睛,鼻子高大,牙齿整齐的嘴巴大而唇薄。可以说,年轻时,是个美男子。
不太说话,但一开口,斯斯文文,每一句都到点上。对我们,也是很少发火,我们不对时,讲讲道理就算了。从我懂事至今,没见过打我们。因此,我是最小的儿子,常常在他面前撒娇,最多就是说:“都快跟我一样高了,还老这样,让人见了笑话。”
村里人给他的评价是:实在厚道,是个义气的。好几个月了,我爸仍然闷闷不乐,提不起Jing神,茶饭不思,还老失眠。除了白天下地干活,功夫也停下来了,朋友也不找了,其余时间就呆在家里;朋友、邻居来,也是马虎应付。
大哥要我缠着他带去练功夫,他都没兴趣说:“先自己练,以后才说。”
一天,我放学回来,我哥告诉我:“他睡了一下午,你拉他去。”
我好说歹说,他勉强跟着去。
到了河边,我练我的,他坐在树下,几乎没开过口,最多上来指点两三次。
天快黑我们准备回家时,一位远房叔公挖草药路过,见到我们相互打了招呼一起走。
半道我爸要到地里摘菜,让我跟叔公先回家。
一路上,叔公问我:“你爸怎么样啦?”
我告诉他:“好了点。”
他说:“刚才你们在练时,我看见了,没什么变化。都五十岁的人了,死了老婆就想不开,真丢脸。”
我气得要死说:“叔公!您老人家嘴巴干净点,不准这样损我爸。”
他说:“你还小,不懂,村里那个不是这么说?你不信,试一试。”
我不服地顶了他好几句。
后来,他把我拉到他身边小小声,教我怎么试,还说:“如果不是,改为我叫你叔公。”
我告诉他:我不敢。
他笑笑地说:“怕什么,你爸最痛你小子,要是他生气了,也不会说出来。要是真的,还可以得到我叫你叔公。”
我边走边想:也许叔公在骗我,但他老人家也很喜欢我,从来没骗过我呀!不知不觉到了分手的地方,各自回家。
吃完晚饭,我的作业老做不下去,错了檫,檫了又错,心里头总在想叔公跟我讲的话。
往后看,我爸他坐在我后面喝茶抽烟,怕影响我学习,茶盘底还垫了纸板,不让茶壶、茶杯有声音。
我到底敢不敢?不敢,明天叔公又要笑话我。敢,是我的亲爸。
到了九点钟,勉勉强强做好作业,算完成了。反正没心做,错的不少,明天肯定要挨老师批评。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他已把床铺准备好,我爬到里面(我睡的位置),面向外侧身躺下,等他脱衣服,关灯上床。
睡下互相没话,但我心里有鬼,刚开始老睡不着,后来是不愿意睡,两眼瞌上又强制睁开,总是在等他睡着。
但是,他到底睡没睡,我也不知道。
因为他睡觉特别静,可以说睡下什么姿势,什么位置,明早起床几乎不变(哥哥有体会的这么说)。
我假装翻身,左手搭在他胸部上,他没动。
我又把左脚架到他裤裆位置,这一搭,吓得我动也不敢动,收又舍不得。生下我的鸡吧硬得把裤衩撑得高高的,被我脚压下还一抖一抖的。
我做贼心虚,不单心跳得慌,还浑身也发抖。
他虽没动,我总觉得心里不塌实,骑虎难下,偷偷吞口水,生怕吞口水声吵醒他。
大约我忍了有七、八分钟,他翻个身面向我,顺手把我抱住。左脚一收,把我双脚夹到他两腿中间,硬蹦蹦得鸡吧刚好顶在我两大腿间,下颚顶在我上额上。急促呼吸的热气呼到我头发,痒痒的。
正在我不知怎么好时,他伸手摸我的鸡鸡。
因为两脚给夹紧,那时还完全没发育不懂怎么回事,再加上心恐惧,鸡鸡还是软软的,没什么反映。
隔着裤子轻轻的摸,过一会又从裤脚伸进去,退出包皮,轻轻地捏Yinjing,没几下,我的也勃起了。
他细声细语的问:“有没有流出来过?”
我问:“流什么?”
他说:“到时就懂啦!”
我也不知到底要懂什么东西,任由他摸、捏。
但心里已经清楚:叔公说的没错,我爸是想Cao女人的那个洞,我妈去世没有了,所以才心情不好;夜里鸡吧硬了就证明是这样。
因为我妈待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