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临时,房门终于被打开了。
我知道我终于熬过了这段恶梦,失声痛哭起来,泪水不停的涌出,可怜的眼神哀求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冷酷的观赏着我在眼泪、疼痛和震荡中度过的最后一次高潮,终于,停下所有装置。
然后解开我身上的绳索,拿掉嘴里的柠檬。
我的嘴过了很久都合不上,手脚、胸部被勒出了血痕,几乎不能伸直。
他抱起我,慢慢的从皮座上拔出来。
我看见皮座上湿漉漉的,混杂着血水,粗麻绳已经染红了。
我知道它早已勒进我的臀部里,把我最敏感和隐私的部位都磨破了。
虚弱柔软的我被他放在地毯上,连换个姿势都没有力气。
他拉着我下身的线头,把震荡器取出来。
我一动不动,肛门早已失去知觉。
身上所有的东西被除去后,我有气无力的透出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我被创摧残过后那种软弱憔悴的姿态勾起他强烈的性欲,他突然扑到我身上,疯狂的干我。
我的手脚都动不了,但我其实没半点反抗的意愿,因为他的体温带给我温暖。
我闭着眼睛,流着冰冷的泪水欣慰的忍受着的震荡,身子似乎恢复了一些知觉,特别是他那热烫的精液,射在我身体深处很舒服。
干完以后他让我睡在原地。
地下室已经没有那么冷了。
他吃了一些精力剂,不久又性欲大作。
疲倦得睡不着的我刚刚从头眼晕花中恢复知觉,这时他又过来,把我的手脚捆绑住,然后抱到一条长板凳上趴着,这条凳子是很倾斜的。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他在我面前坐下,握住坚挺的阴茎对着我的嘴巴。
然后他松开按在我身上的手。
板凳很滑,所以我很快就向下倾滑。
我的头是朝下的,板凳并不高,但我的嘴亮离他的龟头却有二十几厘米多。
我仰起脸,张开嘴巴,带着缓缓的冲力落下去。
“哦...。”他舒服的大声叫喊起来,龟头深深没入我的喉咙,这一顶让我非常疼痛,泪水立刻就掉下来了,过了好一会都无法按他的要求做吞咽动作。
我只能尽量配合着他,满足着他。
他按着我的头,希望更进入,更进入一些。
阴茎已经进入大半他还继续着,喉咙痛的就像被撑裂了一样。
我不住的作呕,那种被压住的抽动反而极大的刺激了他的龟头。
终于,他射了。
我被呛的咳嗽,如果不是他扶住我的肩膀,我想我的喉咙一定会被捅穿而死,那种情形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直到现在都会做恶梦。
结束以后,我终于有机会换一下气,泪水满面,浑身无力的瘫靠在凳子上。
他看起来还没有满足。
我知道,他每次服用了春药最少都要干2、3次才会过瘾。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给你喂一点营养液吧。”他拿来了一个玻璃瓶,但却没有喂我喝,而是拿出另一根细软的塑胶吸管。
他把我翻过来,头朝上靠在高的那头。
他尽量把我拉高一点,让头能后仰,然后要我张开嘴。
那根塑料管插进我嘴里。
由于顶端是圆滑状的,所以比较容易进入我的喉咙。
他慢慢的插入、插入,我感觉那股凉爽从喉咙深入到食道,一直到底,尺把长的管子已经到尾部的小漏斗了。
他把营养液从漏斗倒进去,通过塑料管流进我的食道。
他的手动起来的时候带动了管子,我的喉咙又痛又痒。
这个过程花了10几分钟,他的阳物又坚硬起来了。
他这次又把我抱回医疗台上,跪着。
我的上身无力的趴在台子上,之后,他进入了我的肛门。
他最后一轮的冲击是排山倒海的,我全身都经受他的顶撞,被大幅度的带动,头发都散起来。
之后我忘记了一切。
我只隐约记得他把我抱回睡房的那一刻,模糊中看到窗外下着暴雨。
我的泪水在迷茫中滴落,静静的闭上了。
那次我伤的很重,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还没恢复。
这个恶魔折磨了我将近一年。
那时我才17岁啊!曾是多么天真羞涩的少男,可是我的经历,也许已经是人类所能经受的极限了。
我有时问自己,为什么我这么坚强,居然还能活下来?换了别人的话,也许一开始就已经自杀了。
但生命总是可贵的。
也许老天也可怜我,他后来在一次帮派的拼斗中中枪而死,隔天一个晚上他的手下才来告诉我的。
他死了,我家里和黑社会的关系终于告一段落,而我这段日子也抵清了我家所惹上的那个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