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程。
她干涩的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手穿过他的黑发,祈求他能停下。
他像是温柔又宁静的淅淅雨夜,把她浸透。
悄悄地落下,弥漫出极限推拉的性张力情调。
脑子的空白近两分钟,漫长似一整个世纪。
他问:想好了?
许萦眼热:你欺负人了。
徐砚程笑yinyin:我怎么欺负小惊了?
她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
她早被迫坦诚,而他还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心中更不平了。
伸出的手还没拽到他的领口,被他抓住。
徐医生我错了。许萦没干过这些,心慌得不知所措,便开口求饶。
而他依旧是该干嘛干嘛,重复问了开始前的问题:下一次,要怎么和别人介绍我?
许萦快哭了:徐砚程。
徐砚程:嗯?
许萦小吸一口气:我丈夫,徐砚程。
徐砚程拇指在她脖子上的吻痕打圈:乖。
因为在外婆家,出门也没准备小雨伞,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格外的久。
最后,许萦是真的哭了。
徐砚程帮许萦扣衣服,她手捂着眼睛,躺在床上吸着鼻子,委屈极了,又不敢真的哭出声,怕住在隔壁屋子的外公外婆听到。
徐砚程清理完,拉开她的手,看到一双红红的雾眸,鼻尖和脸蛋被涂上晕开的勃艮第红,深深淡淡,深淡交杂,血管蛰伏在白皙的肌理间。
徐砚程揩过她卧蚕上的那颗浅淡的棕色泪痣,反复几次,低身虔诚地吻上,他是真的爱极了这颗泪痣,平日里衬得她恬静,情浓时分又给她的妩媚增添色.气,造物主的偏爱,明目张胆。
许萦开口哭腔浓重:徐砚程,不要了。
她睁不开眼了。
被他这么一弄,人的酒早醒了,仅有一点点微醺感。
克制许久,徐砚程才才收回了手。
才过初一,来得及。他躺下搂着她到怀里。
许萦还没停下来,抽泣着一顿一顿问:什,什么?
徐砚程抽过纸巾,温柔地替她擦拭,和方才要把她揉碎酿成果酒时的野蛮侵占全然不同。
徐砚程:你昨天还没和我拜年。
许萦傻乎乎问:和,和你拜年,会给红包吗?
徐砚程没明说:先拜。
许萦:不要,你会骗人。刚才他就说一次,后面又一次,她手腕酸得动弹不得。
徐砚程从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红包,可以没?
许萦犹豫了下说:徐砚程,新年快乐。
小惊同学,没人教你拜年怎么拜吗?徐砚程放在她背后的手轻轻拍了拍。
许萦重新说:徐砚程祝你新年快乐,心想事成。
怕他不满意,再添一个祝福语:工作顺利。
徐砚程失笑,没感觉是真心祝福,倒是觉得是咬牙切齿说了这番话。
他把红包放到她手里,收下祝福了。
许萦忍着手酸,当场拆了红包,摸到厚厚的钞票,心底一惊:好多!
徐砚程:明天你再数。
这个厚度,许萦估算一下,大概有几千块。
也太多了
我重新给你送祝福吧。许萦觉得做人还是要有诚意。
徐砚程枕着手,看向她。
许萦从他怀里爬起来,捧着红包认真说:祝砚程哥新年快乐,心想事成,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为表诚意,再送一个祝福词。
手腕被他一拽,她趴到他胸膛前。
徐砚程:刚叫我什么?
许萦似乎没有危机意识:砚程哥?
徐砚程撩唇笑笑:以后就这样叫。
许萦倒是觉得叫徐医生徐砚程都好过砚程哥,毕竟叫哥也太亲昵了。
但是她手里还捧着他给的大红包。
就当是改口费吧。
砚程哥,我可以睡了吗?许萦是真的困了。
徐砚程把她塞到被子里,从她手里拿过红包放到床头柜,暗下灯:睡吧。
许萦在他怀里躺好,几分钟后她睁开眼:砚程哥,那以后我还可以叫你徐砚程或者徐医生吗?
逗笑徐砚程:叫什么都可以。
许萦:好的,徐砚程。
他哑然失笑,果然,她还是喜欢直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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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萦早上九点醒来,徐砚程已经不在房间了,想起来是在他外婆家,她从床上爬起来,去行李箱翻找衣服,手上的酸感比昨晚强,惹得她洗漱完,整张脸还是红扑扑的。
昨晚的经历,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才懂,原来那档事还能这样那样做。
许萦下到一楼的客厅,徐砚程正和外公下棋。
外公看到她下来,颔首笑问:小萦醒了?
许萦不好意思地把头发梳到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