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鸢见丈夫吃得香,心中便想着等会儿得请教一下夫人怎么做这饺子。
饭罢,谢奕寻将冯衡叫过来,“现在县衙能发出俸禄了,你去扩招一些人来。”
“是,大人。”冯衡立马答应,这可是一件好差事,还可以安排几个亲朋好友进来。
“去安排吧。”谢奕寻挥挥手。
冯衡领了命就立马打算去办这事儿,见妻子正在与夫人学做饺子,便独自离开了。
“陶姐姐,你这样,馅调好了一直打圈搅拌,多搅一会儿就能更嫩滑。”白溪温声道。
“这样啊,我回去试一下。”陶鸢应道,又见天色不早了便告辞回家了。
晚间,两人洗漱好后躺在床上,今日逛了一天,白溪有些累了,便想着早点休息,突然一只手环住了她。
“你干嘛啊?摸来摸去的。”白溪忍不住埋怨,手一直动让她怎么睡?
谢奕寻静了一瞬,停止了动作。半晌后哑声道:“阿溪,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想要啊,可是你不是说顺其自然吗?”白溪道。
“傻瓜!”谢奕寻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才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堵住了后面两个字。
白溪被吻到恍恍惚惚、混混沌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
一夜缠绵,房中的动静直到天色微亮才消停了下来。
翌日,白溪醒来时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腰也又酸又软。
原来夫妻间是这样的吗?想起自己以前还以为挨在一起睡就会怀孕,还跑去吃助孕的药的事,现在想想都脸颊滚烫、无地自容。
谢郎一定在背后偷偷嘲笑她!可恶!今晚上不让他睡床了。
“阿姐,你起来了吗?吃饭了。”白晚在外面喊道。
“起了,这就来。”白溪连忙答应。
白晚煮了面,两人相对而坐。白晚看着阿姐,总感觉今日阿姐与以前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你姐夫呢?”白溪看了看四周,没见到谢奕寻。
“哦,姐夫一早就去组织村民恢复种植去了,还说你昨日累了,让我不要叫你。”白晚说道。
白溪脸颊上飘上了两朵霞云,沉默的吃着面条。
饭后,白溪打算去洗碗,白晚看着她走路的姿势,便疑惑的问道:“阿姐,你走路怎么怪怪的?脚崴了?”
“是啊,刚刚不小心把脸崴了。”白溪有些窘迫的回答。
“严重吗?肿了吗?”白晚关心的问。
“没事的,只是有一点点疼,等会儿就好了。”白溪勉强笑了笑。
“我那屋里有跌打药,我去给你拿。”白晚立马回房去拿药了。
接过白晚手中的药,白溪嚅嗫着说道:“我回房间去擦吧!”便拿着药回了房。
白晚无事可做,便打算去山上看看柑橘苗长得怎么样了。
白溪回了房,气得拿起谢奕寻的枕头就使劲两拳挥了过去,都怪你都怪你!
傍晚,谢奕寻回到家后,就见桌上摆着白粥和看不出是煮的还是炒的一碟青菜,一看就是出自白晚之手。
“阿溪呢?出门了吗?”谢奕寻疑惑问道。
“阿姐今天崴了脚,走路一拐一拐的,在屋里呢。”白晚说道。
谢奕寻一听,来不及换下一身泥泞的衣服,连忙去了房间查看妻子的伤势。“阿溪,脚怎么样了?看大夫了吗?”
“看什么大夫?”白溪怒瞪了他一眼。
谢奕寻有些莫名其妙,阿溪今日怎么发这么大脾气,“你的脚不是崴了吗?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谁说我脚崴了?我脚好着呢!”白溪哼了一声道。
“那阿晚说你…”谢奕寻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住口,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他上前搂住白溪,“都怪为夫不知轻重,你打我出气吧,下次绝对不会了。”
白溪一把推开他,“还想有下次?你以后就打地铺吧!”
“那怎么能行?地上多冷啊,你一定不会忍心的对吧?”谢奕寻一脸委屈的看着她。
见阿溪根本不为所动,谢奕寻只能先出来把饭给她送去。也许阿溪说的只是气话呢?自己等会儿再好好向他道个歉肯定就没事儿了。
吃完饭,洗个澡,再把衣服洗干净,谢奕寻想着白溪没准已经消气了。回房间一看,好家伙!地铺都给他铺好了。
“阿溪,为夫知道错了,下次肯定不会这么冲动了,地上太冷了,为夫会得风寒的,你就让我回床上吧!”谢奕寻抱起棉被轻轻放回了床上。
见白溪没阻拦,谢奕寻心中一喜,连忙钻进被窝,不料手才刚刚挨到她的衣角手臂便挨了一巴掌。
然后就见白溪将自己卷成一个蚕蛹,离得远远的,眼带警告的看着他。
谢奕寻讪讪的收回手,唉!都怪自己年轻气盛,未经人事一时激动...
默默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