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脂当即附和,“三公子说的对,小姐佩戴和取下的时候,都是自己亲自弄,不方便佩戴的时候,那也是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保管好。”
叶芸听着他们这话,嘴角微微一抽,“我还有没有点隐私,这话也至于拿出来说,我只是觉得这玉佩珍贵,是个难得的物件儿,若磕了碰了,弄坏了,岂不可惜。”
叶凡顺着他家小妹的话,饶有所思的说着,“哦……那,是因为玉佩珍贵呢,还是送这玉佩的人格外不同,所以才让它异常珍贵呢?”
秦瑶扫了一眼叶凡,“多大个人了,还没个正行,居然还拿着你妹妹来消遣玩笑。”
“母亲,我就说说,有什么关系,这满屋子,未必就只有我想听啊,小妹,你觉得呢?”
叶芸垂眸看了一眼挂在腰间的玉佩,抬眸,目光落到那边的墨卿宸身上,视线对上同样看向她这边的那道目光,缓声说道:“珍贵!玉佩珍贵,送玉佩的人,更珍贵!”
两人相视,仿佛在这一刹那,满屋内,就只有他们彼此似的!
“母亲,您看吧,我就说,这东西珍贵是一回事,要紧的是人珍贵。”叶凡笑道。
说笑之间,闲坐片刻,外头侍女进来禀报,外间午膳已备好。
这一屋子人,相继起身,到这外间正厅,膳桌之上,围坐膳桌前,拾起筷子,用膳。
一时饭毕,在花厅用过饭后清茶,秦瑶提议让他们男人家自在说话,又让叶芸陪她到院中走走,消消食儿,便拉着叶芸从花厅出来。
叶芸挽着她母亲的手臂,紧挨在旁边,边走边道:“母亲,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芸儿说啊?”
秦瑶伸手握住叶芸的手,温柔的说道:“上午说起芸儿如今是宸王妃、是宸王府当家主母这一事,你们夫妻两个要好,在府中事务上,芸儿你不需要费太多心力,但还有另一件事,芸儿也该上心。”
叶芸也没多想,脱口而出的问道:“母亲,您说。”
“芸儿可还记得,在你成婚之前,太后娘娘特地从宫中挑选了几个有资历的、经验老到的嬷嬷到府上来。之前,母亲也和你提及过的。”
“嗯,记得,就是夫妻间的相处之道嘛。只不过,母亲,我们刚成婚,不用这么着急要孩子吧。”
“咳咳。”秦瑶咳嗽了两声,温声说着,“母亲不是催你,你也不用Cao之过急,只是也该有所准备,宸王府有药师,芸儿自己也是炼药师。想来,如何调理自己的身子,芸儿是有把握的。”
“母亲放心,我知道的。”叶芸心想,要她还是以前那副柔柔弱弱、病怏怏的身体,或许是一点都不用担心。
但,自打她服下治愈之药,身体的底子别提有多好,她对自己的炼药术要是没把握,就墨卿宸那么猛,想都不用想,估计早就怀上了。
秦瑶浅浅一笑,声音依旧很轻,“行,反正这事儿你心里有计划就好,宸王也是十分有主张的人,你们夫妻两个自己拿定主意就是。”
叶芸应着,陪她母亲继续在这院中闲逛一阵,差不多就重新回到了花厅。
她和墨卿宸还得回宸王府,看着时辰,就从镇国公府离开。
两人一同上了马车。
叶芸如常和墨卿宸并肩挨坐着,但她这刚坐下,就听到身旁传来的声音,“芸儿,过来,坐这。”
她只见墨卿宸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着,本就紧挨着,她挪一下,便可坐到墨卿宸的腿上,她这一坐上去,整个人就被墨卿宸搂紧。
墨卿宸抱紧坐在自己腿上的人,低声问道:“芸儿上午回府,你离开去你院子取这块玉佩那会儿,沈烨见你了。”
“嗯,见了。”叶芸可不会为这些而做掩饰,更没必要瞒着,“他这些天住在镇国公府,我过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他了。”
“他见你,都说了些什么?”
叶芸看到墨卿宸这幅表情,现下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会儿她觉得墨卿宸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当初我与他是怎样,如今也是怎样,都过去这么久了,夫君还吃醋?”
“醋!”墨卿宸沉声说道:“你是我的,知道他惦记你,心里不舒服。”
“是,我是你的,所以,谁惦记都没用。”叶芸就势勾住墨卿宸的肩膀,身体贴上去,在他耳边说道,“可是,话说回来,夫君那会儿不是和我父亲母亲他们先去花厅了?”
“芸儿一个人走开,我便叫风影跟着。”
“好家伙,原来风影还是个大嘴巴!”
墨卿宸将话错开,顺手拿起怀中之人腰间的那块玉佩,问道:“芸儿说送玉佩的人更珍贵,我想听芸儿说说,有多珍贵?”
叶芸贴着墨卿宸的耳朵,没有移开,直截了当的回答着墨卿宸的这个问题,“我都嫁给他了,把自己里里外外全都给他了,这一辈子,要与他执手到白头,夫君,你说他得多珍贵!就是不知我作此想,他会不会也是同我想的一样。”
墨卿宸听着这耳边的细语,眸光紧锁在怀中人身上,定声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