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像的事情出来之后,大队长对齐涛就很倚重。红糖和粉条的提议,让这份倚重更加深了几分。
沈雪对这种宗族观念无感,甚至有点不能适应。可现在能利用齐涛男丁的身份,她傻了才不用。
赵爱枝哑口无言。
她来之前以为能靠着亲妈的身份,压着齐涛任她为所欲为。
只可惜齐涛是个硬骨头,碍眼的儿媳妇更是软刀子。
齐木青颇感欣慰,直接朝着赵爱枝道:“回去吧,不是真心对涛子好,以后甭来了。”
赵爱枝怎么可能就这么无功而返,硬着头皮说道:“我是没养过涛子,可我生了他,只要他一天是我的儿子,他就必须孝敬我。”
齐木青脸色一黑:“赵爱枝,当年越冬过世,你和齐春来的勾当,咱们心里都清楚。我念在你是涛子的亲娘,也不想涛子的生活鸡飞狗跳,所以一直忍着没说。你再胡搅蛮缠,我可就不客气了!”
赵爱枝心惊rou跳,吞了吞口水,飞快的瞄了眼面无表情的儿子,又瞥到旁边笑yinyin的儿媳妇,再看到严肃的大队长,她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没了碍眼的人,齐涛也恢复正常,朝着齐木青道了声谢。
齐木青摆摆手:“以后她再来,你们也别怕,咱们大队的人都知道当年啥情况,不会站在她那边。”
沈雪好奇的问道:“叔,您说她和大伯的勾当,是啥?”
齐木青想了想,还是将实话说了出来。
原来当年赵爱枝不仅卷走了齐涛的爹所有遗留下来的钱财,还暗地里和齐春来勾搭将原本齐涛有的那一份家产,半买半送给齐春来。
齐涛的爹齐越冬活着的时候,齐春来这个大伯十分温和,齐越冬正是被这一假象蒙骗,兄弟俩一直住在一起,也没分房分家。
齐越冬什么话都没留下就病逝,赵爱枝便有很大的话语权,想干啥就干啥。
没有大人做主,齐涛当年又小,自然落得被大伯一家欺负的地步。
解释完之后,齐木青又说:“赵爱枝如果再来,你们直接让她吐出当年卷走的钱财和房子,只要有这事儿捏在手里,她不敢咋样。”
齐涛点头:“叔,谢谢你。”
拍了拍他的肩膀,齐木青语重心长:“当年也怪我们不警醒,不然不会等赵爱枝改嫁,你被赶出来,才反应过来他们做下的恶事。”
沈雪:“叔,大家都是一个村子住着,又怎么会无端揣测别人心存恶意呢。只能说,他们太会装了。”
“小雪这话说的对。”
假如不是越冬的死,全村人都会被齐春来蒙在鼓里。齐春来从小就是温和的性子,任谁都想不出他会将死了爸没了妈的侄子赶出来,还是啥也不给的赶出来。
齐木青不好和他们吐槽齐春来,见没事儿就回家了。
沈雪挽着齐涛的手,两人一起往里屋走。
“幸好她们不是昨天过来,不然我会觉得咱们一整年都晦气的很。”
齐涛笑道:“她们来与不来,对我们的生活都不会存在妨碍。”
沈雪瞄他:“刚才你是吓唬她,还是真的想动手?”
“她再说下去,脸上保准挂彩。”
沈雪是被骂的人,肯定不会给赵爱枝说好话:“你给我出气,我好高兴。但是,她始终是长辈,还是个女人,真想让她吃教训,还有很多别的方法。犯不着为了这么个人,搭上不孝的名声。”
齐涛停下脚步:“雪,你知道我不是个冲动的人,刚刚,是真的忍不住。”
沈雪歪头:“下次再忍不住,你给我个眼神,先让我帮你望风。”
齐涛大笑:“好。”随即,他笑意淡了些:“还是不要又下次,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不想看到她。”
“没有她,还有别人,咱们还有几十年要过,先做个约定,不至于未来没默契。”
齐涛捏捏她的耳垂:“行,以后你看谁不顺眼,给我个眼神,我当你打手。”
沈雪白他:“去,说得好像我很跋扈一样。”
两人一扫方才的抑郁,心情再次昂扬起来。
等听到屋里小花啊呀啊呀的声音,两人便将心神全部放在小花身上。
小花还是nai娃娃,平素安静听话,每天的生活很有规律。几个月大的她对沈雪和齐涛非常依赖,别人想抱抱她,她总跟身上有刺一样,动个不停。
每每这个时候,嫂子或者婶子们都会说小花看着好带,实际却很认人,这样的孩子最累大人。
沈雪对此并没有感觉,小花确实很亲近她和齐涛,还有齐三nainai。可小花不会吵着让人抱,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能玩得挺乐呵。在她心里,小花是个心疼大人的孩子。
元宵节后,才算过完年。
除开齐至夏和赵爱枝的来访,沈雪和齐涛这个新年过得不错。
齐涛在家就带娃,沈雪有空就去空间琢磨做好吃的,短短半个月过去,两人身上都长了不少rou,小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