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暗暗嗅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发出的潘婷洗发水的清香,一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大雨似乎是戛然而止,我们很传统地相视一笑,一起走出了医院急诊大楼,S市坑洼不平的街面上到处都是积水,美眉小心翼翼地走着,我恰到好处地在关键时刻伸出手,搀扶她跳过大片的水洼,她稍作迟疑,便不再拒绝。从XX医院到我们租住的楼有5、600米的路程,并不算远,但喜欢捉弄人的老天,又开始了恶作剧,我们离家不足200米时,大雨瞬间再次降临,她打开伞,但那小小的雨伞没法同时遮住我们俩,即使我们靠的很近,我索性拉起美眉以近乎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但大雨还是把我们俩彻底淋湿了,跑到楼门口时我发现那里已经流成了河,回头看看气喘吁吁的美眉,我伸出双臂,说:“我抱你过去吧,你已经无路可走了。”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但能看到她眼睛里映出的灯火,她犹豫着点了点头,我弯腰抱起她淌过积水,或许是太紧张,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
楼道里的灯坏了,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放下她时,她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我顺势揽过她的腰,半搀半抱地搂着她上楼,一级一级台阶,走得很慢,黑暗中,我另一只手偷偷按了按自己偷偷坚挺的阳具。
来到四楼处,终于能见到楼上泄露出来的昏黄的灯光,她稍稍用力挣脱了我的搂抱,我发现阿莲已然面如桃花,满面羞色,我不语,心里暗自满足。
五楼的楼道里路灯是完好的,可以看到阿莲已经湿透的连衣裙里面透出淡粉色的文胸,以及白色内裤的轮廓。其实,她真的还算得上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女孩子,只是不像我所感兴趣的那么丰满而已。
我们各自拿出钥匙开门,她忽然回头问道:“怎么称呼你?”
“哦,叫我杨子吧”我停下手中的钥匙,面带微笑,看着她“你呢?”
“阿莲”她的脸上又泛起了一片红晕。
“很高兴遇到你,阿莲”我那充满磁性的男声此刻正全力释放着魅力。
“你,你那里不能洗澡吧?”她的羞涩渐渐淡去,表情也自然起来。
“是不能洗,不过今晚老天爷已经给我洗过了”我故作潇洒地开起了玩笑。
阿莲也笑了。“你进来吧”说着,她推开门,闪在一边。
我感觉似乎被幸运女神随手丢弃的鸟屎击中了脑瓜,幸福得有些眩晕,面带微笑,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进门是一间不大的客厅,看上去很整洁,到处充斥着淡粉的色调,客厅尽头是一台电视,门对面有一张只能容下两人的布艺沙发,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清香,不看也能知道进了女孩子的闺房。
阿莲指了指沙发说:“你坐一下,我给你拿块毛巾你先去洗澡吧”
“别,还是你先洗吧,我回去拿身干衣服”说着,我退出了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开门进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件紧身的背心,和一条面料柔软的短裤,回到她的房间,她正在调电视:“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冲个澡”,她莞尔一笑,我忽然间心跳加速。
她转身进了卫生间,关上门,不一会儿传来阵阵水声,我无心看电视,脑子里浮现出她赤身站在水龙头下的情形,我的手如同那粒粒水滴,滑过她的脖颈、滑过她的前胸、滑向她的小腹…
我坐在客厅的折叠椅上,右手捂着极度膨胀的裆部,如同坐在炭火盆上,坐立不安,根本没注意到电视里演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水声停了,又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开了,阿莲穿着另一件白色的长裙,走了出来,头上顶着一个天蓝色毛巾挽成的髻。
我对她微微一笑:“真不怕我弄脏了你的浴室?”
“去吧,今天多亏你带我回家了,我还没谢你呢”阿莲此时显得很轻松。
阿莲的浴室兼卫生间很小,正中是个略显简陋但很整洁的坐便器,套上了粉色的绒质马桶垫,我直奔过去掀起马桶垫圈儿,刚才遭遇大雨和美女,使我想不起自己膀胱内急,终于可以尽情释放,小便如同奔涌的洪水倾泻而出,冲击着马桶壁发出响亮的“哗哗”声,那真叫一个畅快!
我注意到马桶边放着一个粉色的小垃圾桶,悄悄打开盖儿,见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卫生护垫,拿起一看,发现上面有一条细细的淡淡的湿痕,我的心狂跳起来,很显然那是她刚才换下来的,那湿痕是否代表刚才她已经为我动情了呢?我轻轻嗅了嗅,又在龟头上摩挲了几下,才不舍地放了回去。
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洗着我那被汗水和雨水弄得有些粘糊糊的身体,也冲淡一下极度膨胀的性欲,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想起几个月前那位被我用男根征服的学姐说过的话:对女人,关键时刻就该出手,假装君子只会永远地错过。
虽然已经预感到今晚一定会发生我曾很多次幻想过的邂逅的故事,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
稍稍镇定了一下情绪,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