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苏阙回到宫中,还不知道吴清影已经被人偷jian的事情。
今日轮番与黎晴雪和吴清影大战了两场,他也略显疲惫。
贴心的黎晴雪挺着大肚子,给苏阙做了一碗莲子百合麦冬汤。
母子二人搂在一起聊聊生活琐事,亲亲我我,好不甜蜜。
当晚苏阙也没有在折磨母亲,二人相拥一起交颈而眠。
……
“母亲,我爱您!”
清早上起来,苏阙第一件事情就是抱着母亲明艳赤裸的rou体表达爱意。
虽然母子二人发生交合关系算起来已经超过一年了,但仍然如初始热恋的爱侣一般浓情蜜意。
“娘也爱你!”
黎晴雪被儿子温柔的shi吻给吻醒,立刻伸出丁香妙舌予以回应。
“阙儿,饿了吧,先喝点娘的nai水,等等娘在挤点nai水做你最爱喝的人ru炖老鹅。”
黎晴雪捧起自己细腻肥美丰盈的巨ru塞到儿子嘴里。
苏阙自然是甘之如饴地含住母亲的大nai头,顿时甜蜜的nai水汩汩流入他的嘴里。
母子二人就这样在那奢华的凤床上喂nai、热吻,要是没有人来打扰的话,恐怕要痴缠到用午膳的时候。
可此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帝后二人的亲热。
“皇……皇上!军机要事!”
太监常山冒失地在门口喊道。
苏阙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停下了口中对母亲圣ru峰的吸吮。
哪门子军机要事。能在大早上传到皇后宫里?
“常山放肆,还不先退下!等我伺候陛下更衣以后再行汇报。”
黎晴雪示意儿子不要动怒,按住苏阙的脑袋继续埋到自己的雪白抖动的大ru房中。
常山做事机灵,一向受到黎晴雪照顾,黎晴雪只道今日常山不知道怎的脑袋犯浑了。
伴君如伴虎,虽然苏阙平时对下人还算温和,但保不齐就一怒斩了常山也未可知。
要知道早上苏阙醒来喝她的nai是她怀孕泌ru以来二人形成的习惯,苏阙最不喜欢这时候被打扰。
因此她看似是在呵斥常山,实际上却是在保护他,替他打圆场。
谁知听了黎晴雪的话,门外的常山也急了、
“娘娘,不是奴才冒失,而是军情紧急啊!信陀关八百里急报,匈奴人,又打过来啦!”
“什么!”
苏阙大惊失色,双手不控制不住地在母亲豆腐一般嫩滑的ru房上重重捏了一下,顿时留下一道浅浅的红斑。
黎晴雪疼的差点要叫出来,但她银牙紧要忍住了,她知道此时不能再让儿子分心。
“阙儿,你快召集朝臣大会!”
黎晴雪催促道。
苏阙飞一般地从床上跳了起来,黎晴雪手忙脚乱地帮他穿好龙袍,苏阙火急火燎地就往门外冲。
“阙儿!”
黎晴雪拉住了苏阙,“不要慌,不要急,记住娘永远在你身后。为了我们的家,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冷静处理!”
黎晴雪深情地看着儿子,柔声叮嘱道。
“娘!”
苏阙紧紧抱住母亲,“我一定会守护好你,守护好我们大苏的江山!”
二人拥住片刻,苏阙这才推门而去。
门口的小太监见苏阙出来连忙跪倒在地,生怕苏阙责备他的冒失行为。
但苏阙现在哪有功夫理他?
火急火燎地就出了未央宫正门,而太尉陈颖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陈颖边跟着苏阙往外走,边向他递上手中的军情奏文。
“陛下,这是信陀关两天之前发来的急报,信陀关守将王大文派人日夜兼程,跑死了三头马,使者到京城门口就脱力了,现在还在医馆里!”
京城离信陀关有1500里,能把信两天就送到,可能真的要传说中的千里马才能做到了。
当然这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跑死三头马也是理所当然。
“传令下去,把那使者从医馆里请到殿上,朕要当面问询!”
苏阙一边拆手中信函,一边急匆匆地吩咐道。
“是!”陈颖应道。
龙撵上,苏阙越看信函越是心惊。
信中写匈奴之王坎特勤打着为俺巴部复仇的旗号卷土重来,发兵二十万,军旗遮天蔽日,马蹄扬起的黄沙都在信陀关里飘了好几天。
王大文声称若是京城不能及时派出援军,信陀关十日之内必丢。
王大文这个人苏阙有所了解,为人踏实,治军严谨,守城更是一绝。
他说十日之内会丢,信陀关就绝对撑不到第十一天!
“坎特勤啊坎特勤,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真的是想乘大苏政局动荡之时,一举消灭我们?”
苏阙喃喃自语道。
以往匈奴南下,往往都选择大苏东北边境的居庸关。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