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有哪个,暖玉便在自己的怀中,还时不时地蹭了又蹭,是可以淡定地住的?
显然,燕思桦并不属于那个柳下惠。
眸中的炽热随着怀中女人越蹭越近,而越来无法控制,以单指勾起她的下颔。
灼热的气息,喑哑的话音,扑散在眼帘,“小珊儿,你可知自己这是在引火烧身?”
“火?我要火啊,这里好冷的,我要烤火,唔,要是能烤个番薯就好了,说起来,我还真是饿了唔……”
话未说话,男人只是那么一低首,便吻住了她微微开启的樱唇,他并不着急,而是在慢慢地诱导。
在有那么一丝丝的意识之时,舒珊似乎听到,有低沉喑哑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着:“本王也觉得饿了,不若小珊儿你来喂饱本王?”
即便是没有暖炉,但随着身体逐渐地交缠,气温升高再升高,就像是要将整个人给全数融化了一般。
在身体彻底地交融在一块儿之时,男人紧紧地抱着身下似是软成了一滩泥的女人。
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嵌入自己的骨rou之中,缠绵悱恻的话,灼热了耳垂。
“小珊儿,嫁给本王吧,只要是你想要的,本王都会给你,好么?”
他的嗓音,充满着一种致命的蛊惑力,随着逐渐的沉沦,却是再也分不清,谁在说话,谁又深陷在了其中,无法自拔。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棂撒进,舒珊对天发誓,即便是从长城上摔下来,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朝代,也没有此时此刻,她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一切,让她觉得惊悚万分!
此时此刻的她,几乎是一丝不挂,被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男人搂住怀中,她的脑袋,便枕在他的手臂之上。
即便是经过了一夜,但空气之中,依然还弥漫着那种暧昧的气息,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
在昨晚合作之后,她与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开了火车!
如果这是一个噩梦,舒珊情愿撞得头破血流,也要逼自己醒过来。
但暗自掐了自己好几把,却只有痛感,面前的景象完全没有丝毫的变化,才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时候。
她竟然……和燕思桦这个混蛋滚床单了!
在她的几个小动作之下,正睡着的男人眼睫微动,似是要醒过来了。
舒珊赶忙将手绕到他的后颈处,以极为巧妙的手法,用力那么一掐。
原本要醒过来的男人,眼前一黑,便昏睡了过去。
确定他昏睡过去了之后,舒珊才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脚才碰到对面,身体的酸痛让她脚下便是一软。
倘若不是手支撑着床沿,此刻她定然便一头栽过去了。
这也在无形之中告诉她,便在昨晚,她与床上的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多么疯狂的一晚。
她竟然险先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些颤抖地将落在地上的衣裳捡起来,重新穿好,在离开之前,舒珊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要留下什么东西。
她四处看了一下,发现不远处的桌案之上,摆放着笔墨纸砚。
虽然这个朝代的字她还不大会写,但这些日子来,跟着元菁晚也学会了不少的字儿。
洋洋洒洒地便写了一行的字,折了几折,放在床边,想了想,又觉得还不够,便将自己的钱袋取了下来,也放在了上头,而后才做贼一般地溜出了房间,飞也似得逃出了恪亲王府。
燕思桦醒来之后,发觉自己的后颈处有一种痛感,他奇怪地揉了下后颈,另外一只手往旁处一抹。
却发现竟然是空的,定睛一瞧,昨夜里还在自己的身下极为乖巧的女人,在他一睁开眼睛之时,竟然不见了身影。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封信,与一个钱袋。
燕思桦有些困惑,顺手便将信拿了起来,在看到上头洋洋洒洒的一行字之后,燕思桦的面色黑到可以杀人!
“舒——珊——”
一大早的,王府之中的人,便听到了他们家王爷惊天动地的怒吼声,似是要将得罪他的那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也难怪,一夜翻云覆雨,醒来之后,身旁的女人便不见了身影。
非但如此,还留下了一封书信。
信上只一行字:陪睡小费,不必客气。
再配上这一袋的银子,这明晃晃的,便是将他这堂堂亲王给当做是青.楼里陪客的男.ji!
——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天气逐渐变得暖和起来。
一大早地,凤玺珉便已出去上早朝了,待凤隐起来之后,用完了早膳,他便一蹦一跳地跑到了长生的房间。
趁着今日天气甚好,凤隐决定带长生去小院子里玩耍。
凤隐与长生都还小,尤其是长生,尚且才只学会走路,走起来还歪歪扭扭,不大稳妥,即便是在院子里玩耍,也有一干的下人看守着。
“长生长生,我在这里,快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