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什么?我记起了以前?”
“不,”阎劲在她脸上亲了亲,成功看见女孩子脸色又变得羞红,他朗声笑道:“记没记起来无所谓,我高兴的是你一天比一天好。”
Jing神和身体的双重恢复,才是说明身体的真正痊愈。
他希望她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此生再也不要有一点小病痛。
“真的?”云冬菱转了转眼睛,脸上露出一个狡猾的表情,“我不记得你也无所谓?”
“无所谓。”
云冬菱以为对方会说当然不是,没想到阎劲连思考都不用,无所谓脱口而出。
她呆了呆,“为什么?”
“因为你才是最重要的,”阎劲虔诚地捧住她的脸,深情地看进女孩子一双浅褐琉璃瞳,“比起过去,现在和未来更重要,我更希望和你在当下、在以后创造无数回忆。”
云冬菱心脏狂跳,似乎有什么难以压抑的感情自胸腔中喷涌而出,“你就那么笃定我会跟你一起以后……唔!”
话没说完,人就被阎劲按在床上,男人用唇堵住她的嘴,热烈亲吻。
云冬菱整个人仿佛要烧起来了!
这是她醒了后,阎劲第一次亲她。
以往他照顾她珍视她,也会有一些亲密的小动作,但从来只是到脸上为止,没有这么……这么深入。
云冬菱意识渐渐迷糊。
她可以推开他,可是这一刻,扶在他身上的手却自有意识般绕到他颈后,亲密地抱住。
许久后,阎劲稍稍分开,却是忍不住笑,“我就知道。”
“知、知道什么?”云冬菱耳边听到自己用力的心跳声,只觉得这一幕异常熟悉,就像是曾经发生过一般。
些许画面从记忆中翻涌,云冬菱看见了在遮天枝叶下,男人在吻过女孩子之后,两人的对话和如今如出一辙。
背靠着树的女孩子结结巴巴问:“知道什么?”
男人笑着靠近:“我不说,我等你告诉我。”
……这次他也会这么说的吧。
在心里猜测对方回答的云冬菱抬起雾蒙蒙的眼睛,便看见阎劲冲她笑了笑,说出了和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回答:“知道你爱我啊。”
啊?为什么跟记忆不一样!
云冬菱脑海里轰地一声!
“什、什么……我……”
阎劲抱住想逃的女孩子,笑得眼睛都弯了,“害羞什么?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
“什么理所当然,你脸皮好厚!”
云冬菱抬手打他,阎劲笑着接住这只小手,用力按在自己心口,“因为,我也爱你呀。”
云冬菱微微一怔。
阎劲侧着头吻上去,温暖的唇轻轻碰触她柔软的唇,深邃眼睛弯了弯,“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爱你,是理所当然的事。
明明是第一次听,云冬菱却觉得心头思绪翻涌,好像在什么时候,他们也曾心意相通,情意交织。
她好喜欢好喜欢他。
这种喜欢超越了爱,深深刻在骨子里,只要他看她一眼,她便飞蛾扑火。
云冬菱眼底酸涩,泪水在眼眶上打转,就要落下。
阎劲怜惜地擦去,叹息着道:“所以再也不要说那种话。”
别再说什么“你就那么笃定我会跟你一起以后”……不可能的话,他不想听,也不愿意听,开玩笑也不要。
“我们都好好地,好好地在一起,好不好?”
“好!”云冬菱用力点头,一点头泪水就掉,阎劲不免帮她擦,可是这泪水像是止不住似的,越掉越多。
不知想到什么,阎劲眼睛也红了。
他停了手,定定看着眼前哭个不停的女孩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
一大一小两个带着独特火炎纹路的戒指嵌在里面。
原本抽噎的云冬菱果然被震住了,打着嗝忘了哭。
阎劲下了床,单膝跪在地上,执起她的手,认真看着她。
“原本我打算带你回家,在家里跟你求婚……我已经想好了,你喜欢秋千喜欢花,我就在院子外给你弄一个小花园,架一部秋千,等花开了满园,你坐在上面,我就跟你求婚。”
“可是,我突然想现在告诉你。”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很红,微弯的眼中掩不住热烈爱意,“阎劲很爱很爱云冬菱,这辈子就想跟你在一起,你在哪里我在哪里,一刻也不想分开,所以小菱,能不能嫁给我?”
——“小菱!嫁给我好不好?”
一年前,他曾热烈喊出这句话,没能得到她的回答。
上天眷顾,一年后他仍然有机会对心爱的女孩子问出同样一句话。
曾经的他桀骜不羁,像匹孤狼一样狂妄肆傲,现在他懂得了收敛,凡事留一线。
田兴农他们取笑他,说他现在手软了许多。
他想,笑就笑吧,如果能因为他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