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那雪白缎面的炙热灼人,她闭眼捂嘴,才没有因害怕叫出?声?。
宋筠折磨她的同时?, 何尝不在折磨自己。
依着梦境中的经验, 带着她停泊在浪chao上?。
雪白娇嫩的肤色映入漆黑凤目, 宋筠扼住她的下巴,俯身剥夺她的呼吸。
膝头被毯子的纹理所硌, 容绵抓住围子, 哽咽一声?再也撑不住,呜呜哭起?来?。
听得哭声?, 如一头凉水兜头泼下, 宋筠退离开,靠在另一侧粗噶呼吸, 额头、颞颥上?沁出?薄汗。
将抽泣的人儿?拉进怀里,宋筠虚虚圈着她的腰,手臂上?还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在颤抖,“又没真的碰你, 怎么就?委屈了?”
容绵一手抹眼泪, 一手抹着shi乎乎的中裤,上?气不接下气道:“脏了。”
宋筠笑着勾住,拽在地上?。
容绵一僵, 赶忙扯过薄毯裹住自己,眼尾和?鼻尖更红了。
皙白的肌肤,晕染开几抹红色, 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宋筠单手搂住她的肩,轻哄着安抚她的情绪,另一只手探进毯子作乱,把?容绵折磨得快要疯了。
“别挠我!”容绵气得蹬腿,一双嫩白的小脚露出?毯子,蜷了两下脚趾又缩回毯子。
宋筠朝她腰侧一掐,听得娇娇一声?闷哼,轻笑道:“小狗似的。”
也就?还不懂事的小狗巴才会?因为主人的逗弄甩脸子,怀里的小丫头就?是这般,哄也不行,逗也不行,碰也不行,难伺候的很。
容绵扭扭腰,想要脱离开桎梏,可没能如愿,又因为那会?儿?惊吓过度失去?力气,这会?儿?倚在男人怀里装挺尸,不愿多言一句。
宋筠推了一下她肩膀,“去?,把?地上?的腰封给相公?叼回来?。”
真把?她当小狗了?容绵红着眼睛瞪他一眼,“你杀了我吧,昏君。”
宋筠愣了,没想到她还会?骂人,还是骂九五至尊。
行啊,长本事了。
将人按在榻上?,宋筠整理好中裤,走向客堂,捡起?落在隔扇外的腰封,慢悠悠系好,之后回到榻前,将手伸进毯子里,搓揉了几下“小狗”,直到手掌被咬住才停下。
“松开。”宋筠故意吓她。
容绵不解恨,用贝齿磨了磨才松开,看着留在他手上?的shi润,哼一声?,侧身背对他。
她都不知?,他们现在是何种关系,能亲密到差一点就?共赴巫山了。她捂住平坦的小腹,真的不想不明不白地怀孩子。
因自小的经历,她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有一个完整的家,双亲健在,府中和?乐。这样的小孩子才会?乐观开朗吧。
思绪翻转的有些快,她委屈巴巴地转眸,又瞪了男人一眼,却因眼尾红晕未褪,显得风情万种。
她本就?生得又欲又纯,勾起?眼尾时?,简直比毒酒还毒。
宋筠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扭转着头,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别再胡思乱想,你现在彻彻底底是我的了,懂吗?”
容绵不喜欢他这样强势的口吻,犟着脸蛋闭上?眼,“不懂,你杀了我。”
能在一夜之间发动宫变,却败在一个小女子的手里,宋筠哼笑一声?,拍了一下毯子上?凸起?的地方。
容绵呜咽一声?,捂着脸骂他不要脸。登基之后怎么连脸皮都厚了?
宋筠勾唇,转身走出?屋子。
见帝王出?来?,侍卫长上?前道:“启禀陛下,季总管派人传话,说太后和?几位太妃等?在燕寝外。”
宋筠眉眼渐冷,这几人里,除了对他有养育之恩、当年从“虎口”救下他的贤妃外,其余几人,他一个也不想见。
“送庄太妃先行回寝宫,送太后和?其余几位太妃至别苑,去?陪伴太上?皇吧。”
侍卫应“诺”,大步离开,心道陛下还真是拎得清,该保的保,该弃的弃。
等?侍卫消失在门口,宋筠仰头望了一眼天际,静默一息,负手走向车驾,直奔冷宫而去?。
他的生母还在那里,接与不接,全在他一念之间。
冷宫萧瑟,宫人怠惰,谁能想到会?有见到天家的一天。
宫人们跪地请安,全体抖成了筛子。他们万万没想到,不受宠的四皇子以一记回马枪夺了皇位,然而平日里,他们没有照拂过淑妃,反而落井下石,将人虐成了疯子。
斜睨一众胆战心惊的宫人,宋筠捏了捏腰间的玉佩,迈开步子走向关押生母的寝宫,淡声?吩咐侍卫:“全部发配为奴。”
身后的季喜默叹,示意侍卫们动手。他们几人见到过淑妃疯癫的样子,定然留不得。
殿门前,宋筠遣退一众侍从,独自迈上?石阶,拉开了门。
屋里黯淡,飘着一股馊味,宋筠踩着碎瓷碗走到里屋,当见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时?,心口一涩,硬逼着自己走了过去?。
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