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哼唧一声,却被更为?激烈的索取搅得呼吸不?顺。
宋筠攫取她的香舌,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一双撑在地面的大手慢慢移到绿萝色裙带上,辗转徘徊,生生忍下了。
向来清心寡欲的他,何时?如此迫切过。
薄唇吮了一会儿,等小妮子呼吸不?畅,才舍得松开,可?这一次没有浅尝辄止,而是慢慢移动,流连在那截雪颈上。
盘扣碍事,他大手一拽,探到了春光。
容绵混沌间,感?觉很热,有什么?在剧烈的跳动,是心脏吗?
她想要捂住心口,却被一股力?道扼住。
“小奴隶......”
模糊的视野里,宋筠匍匐的身姿映入眼底,她慌了一瞬,却又被一股股悸动驱策,没有推开上方的人。
酒气冲击着心智,她耷拉下手臂,任其折腾。
一对锁骨上,出现依稀可?见的红痕,红痕慢慢扩散,蔓延至诃子的边缘。
白色兜衣往下,是不?可?言语的禁.忌,宋筠停了下来,赤红着双眼退离开,扯了一下衣襟,任夜风灌入衣袍,缓解躁意。
待冲动褪去,宋筠起身走到倒地的女?子面前,弯腰为?她整理衣襟,随后抱起来走出雅间。
车水马龙的街市上,载着酒醉小妮子和?四皇子的马车穿梭在街头巷尾,最终停靠在雅荟楼前。
今晚,雅荟楼内来了一位新人,生得妖娆妩媚,自然?吸引了不?少?显贵,也包括久不?出府寻欢作乐的二皇子宋致。
二楼花廊上,恩客们一边欣赏新人的舞姿,一边抛掷重?金。一派酒池rou林、纸醉金迷。
宋致靠在围栏上,手里转着鸡心核桃,笑面桃花、倜傥风流。
位高?权重?,走到哪里都是被众星拱月的焦点。
那新人递上美酒相邀,宋致凝着她的身段,佻达一笑,高?举酒盏,仰头饮尽。那双桃花眼里带着对美人的欣赏和?状似片叶不?沾身的绝情。
拐角处,宋筠漠然?离去,眼底含着无穷的薄凉。
蒲儿走上前,欠欠身子,“贵人,奴家已安排薛儿去往二殿下的轿子。”
宋筠“嗯”一声,“无论?使出什么?解数,都要让宋致带着你说的女?子回府。”
“奴家明白。”
这个薛儿,也就是今日?出师的新人,是蒲儿一手培养的眼线,专为?宋致准备的。
*
夜如泼墨,宋致半垂着一双醉眼,由人搀扶着走向轿子。
薛儿站在轿前,盈盈屈膝,“殿下。”
宋致瞥一眼,笑道:“薛儿姑娘怎么?在此?”
薛儿含情脉脉道:“不?是殿下叫奴家来这里等候吗?难道是奴家会错意了?”
宋致四下看看,问道:“你们雅荟楼的姑娘,不?是卖艺不?卖身吗?”
薛儿翘唇,“殿下心知肚明,就别拿奴家取笑了。为?ji者,谁不?想寻个靠山,免受欺凌呢。”
女?子的话倒是直白,宋致笑道:“家中妻妾不?和?,薛儿姑娘就别掺和?进去了,你暂且在此,也无人敢动你。”
话已至此,薛儿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要能近得他身,还怕套不?到话么?,“那奴家可?就是殿下的人了。”
宋致笑着坐上轿,轿帘落下时?,露出一抹不?屑。想做他枕边人的多了去,一个落入风尘的ji子算的了什么?,即便是清倌,也没有清誉可?言。
提起清誉,他靠在轿壁上呵笑,自己明媒正娶的发妻也没有啊。
算算日?子,今晚又要去正殿了。不?过如今于家势力?逐渐冰消,他连应付那个冷清的女?子都懒得应付。
回到府邸,宋致由侍女?若锦引路,去往了于轩丽那边。
一路上,若锦都在小声嘀咕侍妾孙池雪的不?是,说她爬到了女?主子的头上撒野。
宋致没往心里去,在争宠这事儿上,谁让于轩丽不?知道争取。难道他堂堂皇子,还要屈尊不?成?在世家后院,不?就是谁得宠,谁嚣张么?。
诺达的正室寝殿,只?有东卧燃着一盏烛灯,清清凉凉,亦如她这个人。
宋致不?喜萧条,命人将灯火点亮,旋即走入卧房。
烛台前,身着素白寝裙的淡雅女?子正捧着绣棚穿针引线,听见动静抬起眸,黛眉微微一拧,“殿下怎么?来了?”
将她的不?耐看在眼里,宋致不?解,她可?知不?争宠的后果?如今于家大不?如前,连她爹都要对自己点头哈腰,她哪来的底气维持清冷?
不?过面上,宋致还是笑呵呵的,“见相公回来,怎么?不?过来?”
相公?
于轩丽面无表情地垂下眼帘,谁家的相公会在醉酒后,一遍遍掀开妻子的旧疤,提醒她,她是个被悍匪毁了清白的女?人?
但骑虎难下,于轩丽走过去,环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