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了吧?
&&&&“你西厢那间小院昨儿个不是留给虞妙琪了么?走得时候有几株木棉、合欢、海棠、蓝花楹挖不走,只得留下,你还记得吧?”虞思雨碰了碰她手肘。
&&&&“记得。可惜了我那几株蓝花楹,这几天开得正好,远远看去像罩了满树蓝纱,飘飘渺渺、朦朦胧胧、如云似雾,漂亮的叫人惊叹。”说起这个虞襄就觉得rou疼,眉头纠结在一起扯都扯不开。
&&&&“的确是漂亮,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在树下站了许久,看都看醉了。”虞思雨叹息,少顷又开始幸灾乐祸,“你快别想了,你那几株蓝花楹、木棉、合欢、海棠……昨晚一夜之间全都枯死了,树叶焦黄焦黄的,像被火烧过一样!”
&&&&“谁干得!虞妙琪?”虞襄疼惜的表情猛然间被狰狞取代。
&&&&虞思雨连忙拍打她肩膀安抚,“不是,你听岔了。那些树没被烧过,是自个儿枯死的,所以我才觉得奇怪!现在府里都传遍了,说虞妙琪是天煞孤星,没福气,把你好好的宝地都给糟蹋了。”
&&&&虞襄怔愣片刻才回神,觉得这事儿有点玄乎,更为自己那些花树感到可惜。
&&&&正院,老太太也正在听马嬷嬷回禀花树一夜之间枯萎的事,本就难看的面色这会儿像涂了一层白漆,哆嗦着手写到,“她那满身煞气怕是压不住了!”
&&&&马嬷嬷点头,“正是。老夫人,您看咱们该怎么办?侯爷眼下只是停职自省,下回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皇上刚赐下四个教养嬷嬷,却是叫我不好赶她走。罢,尽快给她找一户人家,要选命最硬的,省得又惹出祸端连累我侯府。”老太太快速写到。
&&&&“哎,奴婢这就派人去打听。京城就这么大个地界,怕是不好找,要不奴婢托人去外地问问?”
&&&&“不拘哪里,只要能把她尽快嫁出去就成!”老太太放下毛笔,按揉自己灼烧不已的喉咙。
&&&&马嬷嬷躬身应诺,将几张纸条扔进火盆里烧掉,刚烧完,就听门外的丫头禀报,说是三位小姐和夫人请安来了。
&&&&老太太挥手使人带她们进来。林氏和虞妙琪面容都很憔悴,眼睛周围泛着青黑色,可见整晚没睡。虞襄紧跟其后,脸色并不比她二人好看多少,唯独嘴唇粉嫩嫩shi漉漉的,还隐隐散发出蜜桃的浓香,叫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虞思雨倒是红光满面,主动上前去搀扶老祖宗起身。
&&&&老太太正襟危坐,提笔写到,“九公主中毒最深,今日我们先去宫中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请罪。言儿此时已在宫门口等候,我们立刻出发。”
&&&&林氏表情麻木,虞妙琪却吓了一跳,尖声问道,“怎么还要去宫中请罪?”事情竟已闹得这样大了吗?连帝后都知道了,那她将来如何嫁人?
&&&&老太太眸色森冷的睇她一眼,写到,“九公主乃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掌中宝,你买来毒枣害了她,难道还想轻轻松松,不声不响的将此事揭过?你在做梦!今日入宫,明日去太子府,后日国公府……每一户人家都需你和林氏亲自负荆请罪!”
&&&&虞妙琪面无人色,几乎能够预见自己臭名远扬的情景。旁人会如何评价她?贪婪、不孝、败家、愚蠢……条条都是世俗最无法容忍的女子身上的劣性。莫说皇族宗室,恐连普通人家都看不上她。
&&&&完了,这次彻底完了,哪怕戳破虞襄身世,她也同样翻不了身了。
&&&&虞妙琪身子一软就晕倒在地上。林氏吓得尖叫,老太太却连眉梢都未动弹,在纸上慢吞吞写到,“把她泼醒,醒了换一身衣服即刻出发!”
&&&&马嬷嬷连忙使人将她抬走,虞思雨坐着陪老祖宗说话,虞襄下去准备礼物。院外跪满了管事,正在聆听冯嬷嬷训话,总结起来只两条:一,无论襄儿小姐是不是虞府血脉,她都是主子,不容人忤逆。谁若是起了外心亦或管不住嘴巴四处乱说,侯爷亲自收拾他;二,今后府务还是归襄儿小姐管,思雨小姐协理,二小姐废除的规矩从今日起都要重新立起来。
&&&&单昨天一天,府里就处置了许多奴才,留下的都是林氏母女当初弃之不用的,如今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他们自然欢天喜地感恩戴德,等冯嬷嬷训完话便大声应诺,又给老夫人磕了三个响头,这才下去了。
&&&&不出几刻钟,乱如散沙的下仆们又重新凝聚起来。以往还觉得襄儿小姐规矩太过森严,等成了没头的苍蝇四处乱窜频频触怒侯爷的时候才明白,那些规矩就是他们的指路明灯,是万万不能缺失的。瞅瞅昨日杖毙的几人,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
&&&&虞妙琪被接连泼了三四桶冷水,终于悠悠转醒。她换好衣服梳好头发,白着脸去仪门与老太太等人汇合。
&&&&九公主虽然余毒已清,喉咙却着实被硫磺烧得厉害,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咿咿呀呀的比划。帝后二人自然对肇事者恼恨不已,又加之成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