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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平平静静又过了五日,这晚临睡前,彩儿给大脚端了一碗醪糟,第一口大脚便觉出酒味过冲,心想只怕是佳人有约,要把自己先撂倒!
&&&&不由暗笑,人家郎情妾意有什么错,她才不管这路闲事,有了这碗醪糟正可置身事外,还能不再使云娘二人怀疑,当下索性喝了个底朝天。
&&&&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却不想半夜竟渴醒了,看来这副身体酒量可不小!
&&&&她躺在床上正犹豫要不要起床喝水,却隐约听见里屋有对话声,声音越来越大,心想这二人胆子也太壮了,偷-情竟毫不避讳?
&&&&猛的只见白影一晃,却是彩儿起身进了里屋,里边声音小了些,三人却叽里嘟噜说个不停。
&&&&大脚诧异彩儿怎么会如此没眼力劲儿,这当口不赶紧回来,要当电灯炮吗?不禁起了好奇之心,悄悄摸下床,走到门边去听窗根儿。
&&&&只听云娘小声央求道:“钱已经照数给了,你还要闹到几时?一会儿惊动gui奴可怎么得了!妈妈如今已经猜到了,才让大脚住在这里,你快走吧,算我求你!”
&&&&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说:“哼,这点钱就想打发我,当我要饭的不成?上次为了会你,我的腿都摔坏了,光药费就不知花了多少!我的心肝儿,你连问也不问一声,也太薄情了些!”
&&&&彩儿冷冷地对说:“张生,你少不要脸!这钱数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姐姐一分也没少你的。况且姐姐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还是与人拆兑才凑出来的,再要也是没了!若说上回的事,你倒有脸提,当时你若拿钱就走,也不至于惹出祸来!实话告诉你,妈妈已经加了守备,钥匙也全锁了,你再不走就等着gui奴来给你收尸吧!”
&&&&“呀呀,彩儿妹妹这话也太无情了,伤了我的心!妈妈加守备要防的也是你们偷人养汉,gui奴来了也是先审你们,说来倒也不算冤枉你们?呵呵,我可不就是你们养的小白脸儿?”
&&&&“你混蛋!我劝你赶紧拿钱走人,不然真等来了人,那钱可就不是你的了!”
&&&&“哼,你吓谁?你们再这么吵嚷才真要惊动人来呢。我好不容易才番强进来,难道就图这几个钱?我主要还是想姐姐,自上次回去后我哪一夜不梦见你几回,呵呵,我们先亲热一下再说!”
&&&&“啊,不要!”
&&&&彩儿低声斥道:“放手,你这禽兽,还不快滚!”
&&&&“呀呀,这是怪我光顾姐姐,竟疏忽了你,彩儿妹子吃醋了,要不一起来耍?”
&&&&“你不要脸!”跟着一阵叽里咣当的声音,云娘低喝道,“还不快跑!你……放开……混蛋”
&&&&那人突然恶声恶气的说:“叫什么叫,和上次一样乖乖伺候舒服我便罢,不然我把张郎的事抖出去。不过是个婊0子,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这话果然管用,里边不再有挣扎的声音,只传来云娘低沉的呜咽声。
&&&&“好败兴,不许哭!他偷了我的身份、我的一切,现在我只睡睡他的女人,你还委屈了?再哭我可打你了!”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披头散发,彩儿满脸泪痕地冲出来,迎面正对上杵在门旁的大脚,她目瞪口呆,一时没反应过来。
&&&&大脚只觉得火往上冲,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顾不得了,抬腿迈进屋内,三步两步冲到床前,左手捂住男人嘴巴,右手一揪他的后脖领子,提拉小鸡子一般把男人按翻在地。
&&&&用腿抵住他的后背,用力在他后颈一击,将他打晕过去,顺手从床边摸到一只绣鞋塞进他的嘴里,又接过彩儿递来的腰带,三下五除二把那人绑了个结实。
&&&&看着绑成粽子一样的男人,大脚才忽得一下清醒过来,心里不由咚咚打鼓,没想到自己手脚还挺麻利!只是现在该怎么收场?傻子恐怕是装不下去了!
&&&&彩儿急道:“现在守备这么严,这么一大活人,怎么把他扔出去?”
&&&&云娘披头散发、衣裳不整在跪坐在床上,像被定了形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彩儿用手摇了摇失神的云娘,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多找几条薄被,把他卷进去打成捆,大脚抱了从后门出,就说有落下的活技要给李婶,这些日子大家都在忙十姑娘的大事,每夜都有紧活加件。大脚出门后扔得远些,再打折他的腿,让他以后爬不起来,姐姐看可使得?”
&&&&云娘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床单回道:“打折腿只怕他乱咬人,打他一顿教训一下就好,他已经白得了那么多银子,量也不会再来纠缠。”
&&&&彩儿咬咬下唇:“姐姐,要想一劳永逸,不如干脆毒哑了干净!”
&&&&大脚看着云娘,只见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了几下,结结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