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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皇都。
&&&&皇都历史悠久,乃大燕财富政治中心,南城北城距离远,便是快马,也需半个时辰。
&&&&街道繁华,人更是熙熙攘攘络绎不绝,有衣饰平凡的普通人,还有锦衣华服的富家子弟,更有身着统一的下人疾步随着奢华的马车,那里面坐着的人,非富即贵。行人也不由得自动让开些,免得惹麻烦。
&&&&南城,这里属于平民区,高门大宅较少,普普通通的房子有秩序的顺着不宽的街巷蔓延出去很远。
&&&&一条街巷里,不少的人围在巷子中议论纷纷,一道比嘈杂的议论声还要高的嚎哭声盖过众人,传出去更远。
&&&&天空湛蓝毫无杂色,太阳高悬晴空万里,那变调的嚎哭声简直惊天动地一般。
&&&&蓦地,巷子里走来三人,步履带风的直奔那有哭声的人家。
&&&&三人中,两男一女,一男人身着宝蓝色的华服,看起来恍若富家子弟。不过华服的包裹下肩背有力,一看便是个练家子。
&&&&另一男人一袭玄色劲装,手中拿着一把弯月形的刀,刀鞘朴素,但只需一眼便知其重量。
&&&&另一女子、、、她也一身白色的劲装,袖口下摆蓝线行走,绣出了锋角分明的图案。脚踏同色长靴,每一步都带着云霆之风。
&&&&黑色的长发以金色的发冠完整束起,她的装扮略显男儿气。
&&&&眼角眉梢,氲满凌厉,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刀锋,与之对视,让人不禁心头一凛。
&&&&她身形高挑,不比身边的蓝色华服男子矮。弧线好看的唇微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清冷。
&&&&“让开让开。”走近那户传出哭声的人家,蓝色华服男子先一步的在前清路,要聚在外面的百姓都让开。
&&&&议论纷纷的声音消失,百姓们一边让开一边看向他们三人,视线在触及他们各自腰间的腰带时,都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三人径直的进了院子,院子里,一个被哭声荼毒了很久的男孩儿立即跑了过来。
&&&&“你们终于来了,我耳朵都要聋了。”男孩儿大约十五六岁,个子不高,但是身形颇为结实。一双大眼睛格外的大,透出无限的活力来。
&&&&他表情丰富,抱怨着哭声刺耳,一张脸也都纠结了起来。
&&&&“知道你不行,你夫人这不就急急忙忙赶来了!”黑色劲装男子拎着刀,一本正经的说道。
&&&&闻言,男孩儿的视线调转向唯一的女子,可她面无表情,甚至好像都没听到他们说的话。
&&&&“齐岳,你闭嘴。”男孩儿耸了耸肩,个子小年龄小,但是很机灵,看眼色这种事更是拿手。
&&&&齐岳没什么表情,反倒蓝衣男子笑了起来,“昨天关大少刚刚挨了罚,还和阎捕头怄气呢。”
&&&&关朔哽了哽,提起这茬儿,他感觉自己两条腿也开始疼了。昨天他腿上绑着两个将近十斤的沙袋,跑了两个时辰没歇息,而处罚他的人,就是这个他名义上的未婚妻,阎以凉。
&&&&阎以凉年长他三岁,他们从小就在一起,她是他父亲关滔的关门弟子。关滔去世前,将关家暂时交给了阎以凉,而未成年的他也交给了她。并且,关滔希望待得他成年后他们二人能成亲,这样一来,阎以凉还能继续照顾他,照顾关家。
&&&&不过,关朔从未在阎以凉身上感受到未婚妻的关怀,反而,她像魔鬼一般的训练他。但凡他犯了一点错误,她都会严厉不留情的处罚他,因此,现在整个刑部谁看见他都得笑话笑话。
&&&&“柳天兆,你想用嘴接飞刀么?”始终没说话的阎以凉开口,她声线冷淡,每个字之间也毫无起伏,听起来凉飕飕。
&&&&柳天兆眨眨眼,随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不想。”但凡阎以凉说的,基本上她都会做,用嘴接飞刀这种事,他不想做。
&&&&“那就闭嘴。”话落,她举步走向仍旧不断传出嚎哭声的房间。
&&&&关朔立即跟上,临走时不忘瞪一眼柳天兆。
&&&&没有任何值钱东西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头上脸上都是血,已经死亡。
&&&&一个女人坐在一旁的地上,哭天抢地,那不断传出去的嚎哭声源头就是她。
&&&&关朔走在阎以凉身边,他不如她高,在她身边,就像个孩子。
&&&&“别哭了,先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关朔扯着嗓子,盖过了女人的哭声。他从来到这儿,就一直听着女人哭天抢地,问什么她也不说就是哭,没办法才求援。
&&&&女人抹着眼泪一边看过来,这回反倒是开口了,“你们谁呀?”哭的嗓子都哑了。
&&&&“废什么话,看腰带!”整个皇都,但凡看见他们的没有人会问是谁,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