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沾了时代的光,多学多看了些罢了。皇上没见识过别的现代人,自然觉得我与众不同。实际上……”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咸鱼啊!哦,不对,我是瓜田里的猹猹。”
“属性问题是原则问题,不可以弄错的!”
娜仁扬着小拳头,可可爱爱地说道。
逗得顺治忍俊不禁,又是重重一吻落下。
娜仁瞧了瞧外面昏黄的天色,透过玻璃窗,看到远远守在檐下的林有为。
忙惊慌推他:“别别别,现在天光还大亮着。你可不许胡来,坏我白璧无瑕的名声!!!”
也就是在皇后生辰当晚如愿以偿,后续要么被抗拒,要么心疼皇后劳累。
一直素到如今的顺治双眼晶亮:“好好好,听皇后的,咱们等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了再……”
再没想到这货居然厚脸皮如斯的娜仁,顷刻俏脸绯红,赶紧伸手去堵他的嘴:“你你你,不准胡说啦!”
顺治笑着点头,心里暗道:朕不说,朕只做便是。
那恶狼必须,一定要吃掉小绵羊的凶恶眼神,看得娜仁心里直发慌。
洗漱时发现好伙伴提前而来,竟然一改以往排斥,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
回到殿内便看似纠结,实则暗爽地看着顺治:“我虽然没有许多禁忌,但大清讲究好像还蛮多的。”
“好多清穿小说里面都视癸水为污浊不洁之物,似乎必须分房而居皇上,你看……”
顺治将她那小确幸尽收眼底,果断摇头:“朕看,皇后想都别想!苦熬数年,才终于名副其实。朕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皇后一起,哪舍得有片刻分离。”
“若不是我朝没这个前例,皇后又对朝政全无兴趣。朕都恨不得效法唐高宗,来个二圣临朝,顶好上朝的时候都别跟皇后分开。为个小小癸水分房而住?”
“咱们洞房前都没这个说法,现在跟以后你也别给朕琢磨!”
“都拜过天地了,你就是朕妻,朕亦是你夫……”
接着就是一段冗长的警告,警告娜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已经大婚。有义务做个好福晋,管教并盯住自家爷,绝不给任何格格、妾侍、丫头等可乘之机。作为交换,当夫君的他也会时时不忘盯住她。
让她醒来梦中都是与他的幸福生活,不再想甚见了鬼的小鲜rou!!!
娜仁:……
就很无语,头大了好一阵才温柔相劝:“时候不早了,万岁爷赶紧安置了吧。明儿早上还要上朝,积压了这许久,朝堂上怕也有不少的政务亟待您处理。”
顺治确定自己没看错,自己点头,并对接下来也许很忙无暇常伴小皇后后。对方看着似乎颇为遗憾,实则眼底有股极强的,名为喜悦的光闪过。
就很盼着他日理万机?
顺治冷哼,在她tun上轻拍了一把:“给朕等着!”
娜仁适时做我好怕怕表情,实则虔诚祈祷,祝狗皇帝忙到脚打后脑勺。
而事实上,时隔十天再上朝后。
也确实积压了些个政务。
饶是顺治是个两辈子的老手,也忙了整整一天才堪堪有点眉目。等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昭仁殿时,小皇后早就睡到不知今夕何夕。被他轻轻捏住鼻子,也只娇娇地道了声:“狗皇帝别闹,姐还血流成河着。”
原本甚想法都没有,只试图把皇后叫起来,听她埋怨句:“皇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赶紧睡觉,熬夜有害身体健康。”
结果却真真切切想兽化一下的顺治:……
虽然煎熬,却也还是牢牢把小皇后揽在怀里,想都不想甚见了鬼的分开睡。
只在心里默默地算日子,看还几日几次才能连本带利讨回来。
翌日,娜仁还在睡梦中,顺治便早早上了朝。简单而又Jing准地对他休假几天,朝堂与朝臣们的表现作出评价后。便轻松切入到闲篇模式,顺治还跟大臣们推荐了本名为《天工开物》的好书。
直说看过之后受益良多,决定按着其中的某些法子实践一二。
不管证明其法可行或者不可行,对后人来说都是个宝贵经验或者不可多得的财富。并鼓励群臣多看书,看好书,尽可能地多发现《天工开物》之类有实用、实践价值的好书。
并为此设定了不菲的奖金,重重奖励了将这本书推荐给他的皇后博尔济吉特氏。
原还为皇上开放包容,锐意进取而高兴的群臣们:……
就很有些担忧:前头皇上就为陪皇后故,抛弃一向勤勉,罢朝整整旬日。这才刚复朝第二天,又大夸特夸皇后娘娘。让人不禁想起太/祖的阿巴亥,太/宗的宸妃海兰珠啊!
唯恐皇上色令智昏,不复以往英明神武。
当然也很有一部分天然二阿哥或者三阿哥派,唯恐皇后越发势大,绝了他们所拥护阿哥那本就微薄的机会。
皇上几番因内帷之事动怒,众臣便心中再如何腹诽,也不敢直抒胸臆。
遂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