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第一个魂器很容易;他的第一片灵魂进入他的日记时,他几乎没什么感觉。用戒指制造魂器时,他感受到了魔法的一些副作用,在与德国开战期间,孤儿院搬到乡下,他在途中生病了。
他没想到第三次破坏灵魂会比之前更容易,但他也没料到这些。他的内心在灼烧,摧毁了他的自控力。他真讨厌这样,这会给他带来几个星期的痛苦。他仍然不记得那晚之后,他是怎么和那些无用的麻瓜一起回到孤儿院的。
阿尔巴尼亚的情况并不相同;在那里的几个月,他到处寻找该死的拉文克劳冠冕。他吸取了教训,一直小心翼翼,找了回去疗伤的地方,可以麻痹痛苦和恢复神智的魔药,在床边等待着。
但从那以后,他就不一样了,他的脑海深处总有一种严重的疯狂,无论他十六岁时在孤儿院度过最后一个夏天,帮忙照顾麻瓜孩子,还是看着金妮做饭时,都一直存在。
那种疯狂,就是他的未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担心下一次的灵魂割裂是否会让他完全发疯,并质疑这是否值得,但是他做不到,因为在那种情况之下,他喜爱这种疯狂,他展开双臂拥抱它。
如果可以的话,他会觉得这无关紧要,他想要七个魂器,只有这样他才能永生,他快要完成一半了,什么也不会阻止他。
但是,他现在不会想这些愚蠢的事,他已经走得太远,也太忙了。
汤姆Yin冷地笑了笑,凝神看着身下的女人。
“吉妮维娅……”他大声说,摩挲着她的脸,按住了她的肩膀。她不应该在那里;她不应该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现在必须付出代价,她必须闭嘴。没人可以知道。
“放开我!”她尖声叫道,用胳膊撞向他的脸,想坐起来,但汤姆立刻恢复平衡,又坐在她的腿上,一手捧着她的脸,用仅剩的那点肾上腺素将她推了回去。
她发出绝望的尖叫,咬牙切齿。她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倒。
“钻心剜骨……”汤姆用魔杖尖端抵着金妮的胸口,诅咒的红光立刻在他们之间闪现。汤姆极力专心地维持诅咒,可他太虚弱,难以保持专注。金妮处于剧痛之中,她紧紧抓住汤姆,拉扯着他的马甲,汤姆则紧紧抓住她脑袋旁边的毯子;他专注地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品味着她的尖叫,因为这才是公平,她在付出代价。
“这……”他结束诅咒,轻蔑地看着她,“是要教训你,你不应该在我们睡过之后就跑掉藏起来,吉妮维娅……你属于我,你不能离开我……”他抓住她的喉咙,用她的魔杖指着她的脸颊。“从现在开始,我要用它劝说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金妮又尖叫起来,但汤姆没有松开她的脖子,而是用力将她推到床上,没有理会她在他胳膊上留下的抓痕,看见她在他身下挣扎和尖叫,他轻轻笑了笑,觉得很愉快,虽然他更喜欢听她的呻yin,更喜欢他们上次在这张床上所做的事。
他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她,直到他不省人事地倒在她身上,再也无法专心使用咒语,只能让咒语停下来。
金妮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身上,紧紧搂着他的后背,紧抓着他的头发,因为她需要确保他真的在这里,她再也不会被那个诅咒所化身的无形之刃刺伤了。
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shi衣服不舒服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他动了动,她更紧地抱紧了他,等待他把她推开,再次折磨她,但是他没有动,只是在她耳边呻yin。
她将汤姆推到一边,推着他的胸膛,从他腿间挣脱出来,他几乎没有反应,只是难受地呻yin着。
这是她的机会。
他躺在这里,毫无防备,呼吸困难,表情痛苦,任凭她摆布。
是时候了。
她将手放在他的心口,把挂坠盒按在他胸前的shi衬衫上,屏住了呼吸。是时候了。
汤姆在沉重的眼皮底下看着她,他的眼睛是红色的,这种血红色不适合他,她永远也不会习惯在这具身体上看到红色的眼睛,这具身体与他在霍格沃茨之战时死气沉沉的身体大不相同。
她从床上站了起来,差点倒下去。“阿瓦——”她想到弗雷德。“阿瓦达——”她想到她的父亲差点被他的蛇咬死。“阿——”她想到她的朋友们,还有留下一个婴儿的卢平和唐克斯。
汤姆抓紧身下的被子,咬紧牙关,弓起后背,痛苦地将头抵在床上,然后又暂时放松下来,粗重地喘息着。
金妮转身背对着他,用手捂住了嘴。她该怎么办?她做不到。她把所有时间都浪费在了酒吧的那个房间里,整理思绪,做计划,那些完全是徒劳的。因为她不能杀死他。
“伏地魔。”她大声说,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伤心地抽泣起来。“汤姆……”
他对她做了什么?她破碎了!她无法杀死那个杀了她哥哥的男人。
她不能这么做,因为杀人是不对的,或者因为她要报复,或者因为她要懦弱地做这件事,趁他无力地躺在那里时要了他的命。
她做不到,因为她就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