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那一下,有没有断了齐鸢的命根子?”
特么敢当街调戏老娘,给你脸了?
林暖道:“没有,就是得躺上好些日子。”
她砸歪了。
“不过也够他躺上好些日子了,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
“有点没打爽。”林暖道。
敢欺负相公,找死啊。
“对了公主,我砸人这事,别告诉相公。”
“知道了。”
“公主先回去,我还有些事。”
谢灵韵可太了解林暖了,她能去干嘛?
找齐鸢补回来呗?
她道:“能进翰舟书院的学生,都不是普通人,你自己多加注意。”
“知道了。”
……
再说,上官浩把齐鸢送到了最近的医馆里,他去齐府喊人去了。
毕竟伤到那种地方,不太好暴露身份,让医馆的人上齐府去喊人,而且他骑马也会快一些。
齐鸢嚎的就要掀了医馆的屋顶了。
大夫抓住齐鸢裤子,探头要往里看,齐鸢忽地道:“不准看!”
“公子,要不看我怎么确定你伤势?”
“你摸摸看不就行了?”
大夫瞪大了眼,后退一步。
“看,看块点儿!”齐鸢没好气道。
大夫这才给齐鸢仔仔细细的检查。
伤成这样子。
他啧啧摇头。
“还能治吗?”
“能治能治,就是要废些功夫。”
“治,本公子有的是银子。”
“公子先躺会儿,我出去拿药。”
齐鸢疼的差点晕过去,被他抓到那臭丫头,他要把她五马分尸!
齐鸢这般想起,忽的头顶探出来一颗脑袋,那颗脑袋的主人脸被蒙住了,可他记得,正是之前坑骗他,砸他板砖的人。
他一口气上来,“来……”
“人”字没喊出来,林暖当机立断,一针扎下去,齐鸢身子麻了,动不了了。
林暖扯过旁边不知名的东西直接塞他嘴里了。
等塞了,林暖才有点点看出她随手抓的东西是什么。
好像是齐鸢的里裤。
咦,脏死了!
林暖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齐鸢快要被她气死过去,给他塞自己里裤不说,居然还这副样子?
重点,怎么又是她?
林暖可不能坑这家医馆。
可要不揍,也太可惜了。
有了。
林暖把齐鸢身下的床单给拆了,用剪子咔咔咔全剪了。
齐鸢眼底恐惧更甚。
你敢勒死我?
齐府不会放过你的!
林暖还真不是要勒死他。
齐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林暖挂上去了。
啊啊啊,他齐小纨绔在云都城横行了这么多年,就没有被人这么欺负过。
林暖也不会吊死他的,就在边上看着。
齐鸢快喘不过来气,就给他垫个小板凳。
直到外头有声音传来。
林暖抓住齐鸢的双腿,重重往下一拽,拽的齐鸢直翻白眼。
绳子断了,“砰”的一声齐鸢摔地上了。
进来的是上官家人。
齐大人和齐夫人,还有跟在后面的大夫。
齐大人和齐夫人进来就看见自家宝贝儿子躺在地上,脖子上勒红了一圈,边上还有个歪七扭八的小板凳,以及断了的,用床单做的绳子。
“鸢儿!”齐夫人眼泪唰地下来了,“就算你……你也不能这么想不开啊,你怎么能自尽啊?你让娘后半身怎么办啊?”
齐大人有心痛,又气,“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轻易言死?”
夫妇俩手忙脚乱地把齐鸢扶到床上。
大夫:至于吗?不是都还没断呢吗?
齐鸢眼角流出一行清泪:我不是想自尽,有人逼我的!
在门口的上官浩站了会儿,似想到什么,转身出去了。
林暖虐完人,心情爽歪歪,她从后门出去了。
可她才出去,就被翻墙出来的上官浩给堵住了。
上官浩眼神凉凉地看着她,“你是何人?”
“谁派你来杀齐鸢的?”
“你猜!”
林暖很不正经的态度让上官浩很是恼怒,他脸上Yin沉如水,他手背上青筋爆起,像一个蛰伏的兽,时刻准备着,致命一击。
“现在知道来质问我了?在巷子里那会儿,你怎么没帮齐鸢?我看,是你想让他死吧?”
上官浩眸子里迸发出可怕的光芒,跃身而起,朝林暖砸过来。
他那记拳头里酝酿了内力的。
林暖嘴上不认输归不认输,可她不会和上官家的人起冲突的。
母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