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伙计,放松。”那个警官将Ake手臂反向一拧,然后用手铐铐住,现在Ake的双手已经被反扣在背后,他抓起毫无还手之力的Ake,“有什么要申辩的可以去警局交代,别忘了你要是再反抗,可得算袭警了。”
Ake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方才发生的一切冲撞着他脆弱的神经,他以前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也想不到自己会突然成了嫌犯(还是□□),但现在的事实是他已经被当作犯人丢到了警车里,他的伤口恢复得很慢——拜他那可怜的乐品所赐,正常的乐者不会那么轻易地给这种程度的枪伤折磨,伤口处传来疼痛感致使他没法清晰地思考,他只得在这番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押走,而他并不知道等待着他的究竟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Brain damage, deterioration, this hurt won\' t speak for me
大脑损伤,情况恶化,这伤无法代表我
Divided in disbelief, the hairline fractures split beh
分裂在怀疑中诞生,皮囊下折缝暗生
We all deserve to suffocate
我们都应该被窒息而死
anybody hear me?
有人可能听到我的心声?
I\' d rather be ued, the minor not the major
我宁愿被他们无视,我只想做个小人物,而不是高位者
I don\' t need liberation, a higher state of being
我不需要那种解脱,更高的存在
I\' d rather be hated, cursed instead of sacred
我宁愿被他们憎恨,诅咒,也不愿由此被加以神圣光环
We\' re gonhe record straight, no hidden ****ing meaning
我们只想追随真相,弄清那些被掩藏的隐秘
While She Sleeps - YOU ARE ALL YOU NEED
第13章 【下】第二章混乱
圣女果见Ake走向了乐器,欣慰地笑了。她相信即使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职员Ake也有他的回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包括她也一样,这些故事可能并不闪耀迷人,但绝不逊色于任何一本小说、活着哪个伟人的传记。在音吧,重要的不是互相诉说,而是说给自己,为自己演奏——音吧设有单独隔间,且每时长的价格并没有和当众演奏有什么区别。当然,也可以像方才那个人一样选择演奏给大家听,满足自己的分享欲,与他有着相同喜好风格的人也可以当是来了一场免费的身心放松。在音吧,你可以自由演奏,可以寻找志同道合的人乐者,可以只是来喝饮料吃食物而不演奏,至少在圣女果这里,没有所谓因为乐品的歧视,顾客一律平等。
这时,有两个人走进了音吧,他们衣着很普通,就是风衣加帽子,其中一个人嘴里叼着烟,另一个拿着小本子,但圣女果看他们不拘言笑,也根本没有消费的打算,且言谈举止像是执法人员。敏感的她登时紧张了起来,今天负责“放风”的那个小警员没有来,此刻唐突出现两个便衣的执法人员,她只能佯装镇定,内心祈祷自己最坏的猜想不要付诸现实。她鼓起勇气,努力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着“欢迎光临”,就好像她对对方的身份一无所知。
便衣的两个人没有回应她的招呼,其中一个人靠在饮料吧台的柜台旁,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张照片。“这位老板,”他把照片举到圣女果面前,“您认得这个家伙吗?”
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圣女果的心咯噔了一下,就是那个负责通风报信的警员,莫非他被发现了?她瞪大了眼睛,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她不想让警官发现自己为此很惊讶,现在她脑子里有很多种猜想,但在落实前,她必须想法洗脱自己的嫌疑。“呃,我想我见过他几次,他似乎也经常来这个店里,你懂的,我店里很多回头客的,我可很少砸过自己的招牌。”她只能选择阐述一部分事实,尽量说的好像自己同他没什么太大交集,她担心万一这个警官有测谎的能力(先前便说过,在神塔的庇护下人人身体得到强化,万一这个警探恰好是这方面的人才呢?),那自己越是试图表示自己同他毫不认识,就越显得可疑了。
那个警官取下叼在嘴里的烟,哈哈大笑。“Porpy(坡尔匹)先生,”他说道,而这个称呼让圣女果感到非常不适,就好像她的衣物被这个执法人员生生扒下一样,她的体面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被剥夺身份后的羞耻感,这个称呼抽打她,在反复提醒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