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抱得紧,仿佛要把自己嵌入到她身体里,姜燃感受到怀里的人身子发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激动的,亦或是两者都有。
“我在呢,别怕。”
苏年委委屈屈的嗯了一声,随即大哭起来,眼泪像珠子似的往下掉,“有人欺负我,呜呜呜呜——”
大概是他的哭声引来了其他人,苏年的梦境中一个年轻的女君拿着条马鞭走了进来,脸上全是桀骜不驯,仿佛在说,你一个小小的奴才,竟然敢拒绝主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苏年吓得躲在身后,甚至想要钻入到床底,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慌张极了,此时的他仿佛完全忘记了姜燃,不知道是受梦境影响还是怎么的。
姜燃不忍心她担惊受怕,举起身旁的凳子照着对面的女子砸了过去,奇怪的是那女子一开始也看不见她似的,直到她拿起凳子攻击,屋内的两人才重新注意到她。
“你是谁?怎么在我府上!”
姜燃:“你去地下问阎王吧!”
姜燃本就生气,这个混蛋竟然敢欺负小年年,她举起凳子狠狠的砸,几下过去这人便起不来身了,可笑的是她一开始为了侵/犯苏年,所以外面的人全部支走了,倒是方便姜燃行凶报复了。
地上的女君奄奄一息,姜燃拉起苏年两人逃出府外,苏年似乎不敢置信他竟然逃离了那个魔窟,开心得不得了。抱着她像个撒欢的小狗一连亲了她好几口。
姜燃心道:果然是梦境了,亲起来这么大胆都不避讳别人了。既然这样那可别怪我了。
她揽着他的腰,不让他那么敷衍的乱亲,而是捉住他,来一个缓慢又热情的深吻,直吻得他面红耳赤有些动/情了才放手。
苏年气喘吁吁的不敢看她,姜燃道:“小年年之前不是还很热情了,怎么妻主我配合你一下,就害羞了?”
苏年:“妻主,我们快回家吧,在外面我总是不安心。”
姜燃牵着他回了家,梦境仿佛重叠了似的,原本那梦里是没有这个家的,也没有姜燃的挺/身而出,如今重叠后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熟悉的环境让苏年放松下来。
小家伙一回到家里便紧张的观察着好孕树,其他的事情全部都忘了。
姜燃黑线:这小东西做梦都忘不了这棵破树啊!
走近了还能听到小家伙自言自语地跟树说话:“你快点长好呀,我会每天都给你浇水剪枝的。”
姜燃:“……”就离谱!
天天浇水剪枝也不怕树被你折腾没了。照顾你妻主都没有对这破树用心!
醋意逐渐弥漫,连用心照顾好孕树的苏年都察觉到了。
“妻主,你怎么啦?”
姜燃道:“你回来就知道看树,我都饿了。”
苏年:“啊?那妻主我去厨房看看,给你做小笼包好不好?”
姜燃上前牵起他,眼神逐渐炙热手搭在他腰间向下划去:“不好,吃小笼包吃不饱。”
苏年调皮道:“那我再给妻主包二斤蒸饺?”
姜燃气的咬了他一口,小东西都会贫嘴了哈!
“为妻先把你吃掉再说!”
苏年一愣,被猛然间推到树上:“啊啊啊妻主放开我放开我,一会儿被人看到了!”
姜燃道:“小东西,你没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别人么?你的梦境还挺会挑选时机的,今天是还没买仆人的时候,除了我们谁也没有哦!怎么样,为妻来问问你是不是故意选的日子?”
苏年哽住:失策了!
树下两人像一对放飞自我的小妖狐,又像两只天鹅般亲亲密密的缠绕在一起,纷飞的布料如掉落的花瓣纷纷扬扬的飘落铺散一地,轻轻踩上去又柔又软。
一只软毛小妖狐被安置在树干上,背部紧紧贴着树干正面被死死压制无法动弹分毫,他似乎也不想动弹而是热烈中带着羞涩应合,直到浮浮沉沉见眼前炸开大朵大朵的烟花,五彩缤纷绚烂极了。
姜燃抱着他,一只手牵着他十指相扣又像是手指锁着他的手任她施为,秀美的双/腿如攀附而生的绕藤在热烈的拍打中开出花来。
大朵大朵的花,像被浸shi在点点落下的雨滴中,快速的动作若刮过的疾风拍打可怜的叶片,苏年呜呜两声道:“妻主,不要了……”
之后没一会儿,现实世界的苏年噩梦便解了,可他脸色红红的不好意思睁开眼睛,谁叫他竟然做了一个无比羞耻的梦,他喉咙发紧身上发烫,极力掩饰下去,说什么也不能把这梦境讲出来。
姜燃坐在床边,拿起一碗温水,见他醒了睫毛都在轻轻颤动着,可是小家伙羞怯的没有睁开眼睛,她道:“醒了先喝点睡吧,难不成梦里遇到什么好东西乐不思蜀了,都不愿意睁开眼睛看看你妻主么?”
苏年被戳中心事,但他才不是乐不思蜀而是没缓过来不好意思面对而已。
原本还想着跟她抱怨之前梦境的可怕,可万万没想到这梦境如此发展,他完全不好意思说了。
姜燃扶着他起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