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要干嘛,见状连忙拉着楚歌告辞。
“今天叨扰父亲太久了,我们先回去了。”说完行了礼就要走。
汪景没想到如此地步,这女人不但不维持颜面,落的夫管严的家风,她还护着这妒夫,气得将佛珠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咬牙摆手道:“他这般无理,冲撞长辈,然儿你还要护着他?”
姜燃起身道:“父亲严重了,楚歌只是着急了些,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
汪景见她油盐不进的护夫模样,满屋子的人在暗处偷偷看他笑话,脸色渐渐发白。手边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一时之间屋子里针落可闻,气氛十分紧张。
堂下那些小少年吓得僵直着身体,不敢抬头,只有楚歌不当回事,脸色都没变过。
姜燃喜欢他这般不卑不亢的气度,手藏在袖子里捏了捏他的手掌稍作安抚。
“父亲若是无聊认个干儿子解闷吧,我跟楚歌先走了。”
汪景气的闭上了眼睛,手臂黯然的挥了挥,身旁的老仆将下面那些人送走。
姜燃两人前脚刚走出院子没多久,楚歌身体晃了晃,副人格沉睡换主人格醒了,他一脸茫然的看到自己靠在妻主身上,缓了缓才迷糊有些之前的印象,想要仔细想起发生过什么,头就开始痛了起来。
姜燃以为他是因刚才的事情气到了,急火攻心才这样,赶紧把人搂得更紧,“别气了,原本我也没想纳侍郎的。”
楚歌一怔,别的事情他没记住,纳侍郎这事隐约有些印象:“妻主真不想纳侍郎?都怪我平日里没有好好照顾你,父亲才这般着急给你添人,要不是因为我天天出诊,一年之后才能提侍郎这茬呢……”
大概是两边的气质变得太快,姜燃有点措手不及,刚刚不是还很生气么,怎么突然间开始“善解人意”了?
难不成听她说不想纳侍郎,才觉得他自己刚刚有些急躁?
“放心吧,一年之后也不纳侍郎,再说我身体不好,整那么侍郎还不把我身体弄坏了,夫郎你可别着了别人的道,那人说不定就是想我掏空身子死了,这样他将来诞了嫡女,那财产全是他们得了,我自己就成了人家功成名就的垫脚石。”
楚歌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妻主你别说丧气话,刚刚你说死了的时候我心口难受的不行,这话以后不要说了。”
姜燃点点头,反正话也说完了,已经在他心底种了一颗种子,但凡那人再给她塞人,他定然会想到掏空身子,不安好心上,也算是师出有名帮她挡挡。
以往还担心小家伙太软被欺负,今天这般硬气一次也不错。
芷兰院因之前那么一闹,汪景鼻子都快气歪了,想着给女婿添堵结果反倒给自己添了堵,那些公子们走了心里指不定如何嘲笑他无能,镇不住一个刚刚嫁过来没多久的新女婿。
这事决不能就这样算了!
第11章
姜燃将楚歌带回屋子,伸手揽住他的腰,直觉事情不能这般简单的过去,那继父在他们这里吃了瘪,肯定得想办法找回场子。
“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她抱着人家,嘴巴贴在那软糯的耳朵上,语气悠悠的,仿佛多么可怜似的。
楚歌要不是看到她说走就走甩那人面子,还真信了她。
“妻主,我觉得那位就是太闲了,正在待在后院没事干才想这些有的没的,但凡他像我这样要出去忙,回家还要查账,就没心思想这些了。”
而且他见府里除了那位老主君,按理说妻主应该有几位侍郎小爹的,结果在后院这么久,完全没听说,凭什么长辈那边干干净净的,非要往小辈这里添人,多气人。
两人贴在一起说悄悄话,心思也走一块去了。
姜燃:“我母亲貌似一个侍郎都没有,之前要不是我父亲去的早,我又太小她不会照顾,估摸着都不会续弦。”
楚歌不好八卦长辈,只说了句:“母亲辛苦了。”
姜燃:“母亲为人严谨,事业心很强,连后院都不怎么去,怪不得这些年都没再有孩子。其实……”
楚歌微微侧脸看向她欲言又止的唇,因为两人离得及近这般动作下,他们呼吸互相缠绕着,十分暧|昧。
姜燃:“其实母亲当初续弦属意得不是如今那位,而是我父亲得一位好友,那人/妻主赴任时得了急病去了,正好剩下他自己,因新婚不久便丧妻,家里人疼爱他,合离接回去了。”
楚歌:“啊?那位叔叔命真苦,幸好家里人不错接了回去,不知他如今怎么样了。”
姜燃知道这些信息无非是在查看她目前和父亲资料的时候顺带的看了一眼,详细的没怎么注意,而楚歌在这里时,系统又跟关机了似的查阅不了资料。
她只好摇了摇头道:“我一个女君不好打听人家得消息,不知道那位叔叔如今过的怎么样,倒是你身为男子,可以拿着东西去拜会拜会。”
楚歌听她这么说有些开心,“那我先去打听打听如今那位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