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好好歇歇,别看什么医书了,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楚歌轻轻“嗯”了一声,心里虽然被调|戏的七上八下的,却一点都不反感她这样做,只是……妻主说让他好好歇歇,那是不是今晚解放了?不用再做那些了?
想到这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他的腰还在疼,真的吃不消了。
夜间两人歇息时,楚歌总算没那么怕了,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入睡,等姜燃洗漱好上|床时,他都快要睡着了。
一只脚被人从被窝里拿起,楚歌瞬间睁开了眼睛,拽紧了身前的被子道:“妻主……你不是说让我好好歇歇嘛?”
姜燃看他如受惊的小麻雀般忍不住逗他,“夫郎可知今天给我夹的是什么rou?”
楚歌一愣,心道:什么rou?他当时都要羞死了,哪里有空看什么,只顾着扒饭,顺手夹了一块……
姜燃看他那迷离的小表情就知道这人肯定不知道,她一边从那细腻的脚往上摸,一边说道:“难道不是夫郎特意安排的鹿rou吗?”
楚歌懵了:天啊,怎么会是补益肾气的鹿rou啊,他真得不知道。
“妻主…我好困……”咱不要了好不好?
姜燃逗弄他:“就一次嘛!要不然白吃了对不对?”
“唔,妻主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还不是……没完没了!”
姜燃笑了笑:今天真的是一回!
第6章
深夜,副人格醒来时依旧感觉浑身酸痛,他低低地骂了一句“禽|兽”,像做贼一般从床上起来,蹑手蹑脚的下床穿衣服。
大概是受不了床上的女人,以往Jing细描画的冷艳眉眼,只简单的勾勒两笔,快速的穿好夜行衣离开了屋子。
楚歌其实武功不高,只是轻功上乘而已,主人格厉害在医术,副人格厉害在毒术。腰上酸痛感让他施展轻功时有些吃力,一路上气得他句句不离禽|兽俩字。
“按照这女人的贪欢程度,以后……怕不是被掏空地飞个墙头都难了?”
“这都什么事啊!”
当初主人格选择嫁人的时候,还说妻主是个病秧子,怕是夜间不能成事时间宽松些,他也是同意了的,可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叫病秧子?怕不是正常女人都没她这般狠!
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是不是主人格欺骗了他?自己想要嫁如意妻主怕他惹事才那般宽慰他。
可他当初确实打探过,这人病秧子实锤啊!
哪里出现了问题?
当他按照踩点悄悄出去打探一翻回去后,主人格有些苏醒了。
“唔,今日怎么这般慢?”
副人格:“你还好意思说?浑身都要被掏空了,我能按照计划办事就不错了,今天差点被发现了!”
“好…好吧!早点回去,妻主看不到我会着急。”
副人格呼呼喘着气,颇看不上他这点:“一天天就知道妻主妻主的,不知羞耻,没完没了!”
主人格呐呐的没说出话,他确实有点太黏妻主了,明明刚嫁人的时候没什么特别感觉的,这才几日而已,怎么就这般喜欢她呢?
大概是成婚了,便对她没有设下心防吧?何况妻主那般宠他,是个男子都会沦陷的。
“妻主不疼你,你自然不知道她的好。”
副人格在夜色中翻了个白眼,“我才不需要她疼,别拿我跟你比!”
主人格终于找到了顶撞对方的理由,“既然不需要,那妻主夜间施为的时候,你能不能别老出来打岔?”
副人格:“你!呵…长本事了啊!”
主人格:“哼,你知道就好……”
楚歌回到卧室的时候,时间在凌晨三点多,这期间是姜燃睡得最熟的时候,他将步子放轻,迅速换下衣服,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一只手撩开床幔,轻轻的上了床,正当他松口气的时候,腰间被揽住了,他屏住呼吸,大脑一瞬间空白。
“去哪了?身上这么凉?”
楚歌:“起…夜了。”
姜燃自然知道这人去哪了,她没接着问,反而将人揽到怀里,“你身上太凉了,我给你暖暖。”
楚歌见她没问,松了口气的同时生出一丝罪恶感,妻主这般信任他,他却在骗人……
窝在暖和的怀中,他愧疚的快要哭了,本以为今晚又是个失眠夜,却没想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还在为自己的没心没肺懊恼,他怎么能这样呢?
为了补偿,他要尽快找个由头把妻主讨厌的长风支走。
这边雷厉风行地把人支开,长风得了空跑到芷兰院告状,口口声声的说着主夫善妒,明明小姐之前还对他有些意思,被主夫发现把他支走了,如今干的活多了不说,还不好看到小姐了。
他在小姐身旁伺候四年了,刚刚有些希望,就被无情的打断了,这事怎么能忍?
长风哭的可怜,几乎是抱着这个后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