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沉默了。
“他会打我吗?”小姑娘陷入思索,猜测起来,“也许会试图pua我,让我成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
“他打你了吗?”金问。
“呃,事实上没有,但他打了千穗。我一直觉得千穗是个很独立很伟大的女性,可她总是逆来顺受,甚至还为院长辩解。”
“那他和你怎么相处呢?”
“通常情况下见不到,偶尔会在大厅看见他,有时候和很多孩子一起看电视,他就会说新闻里的女人都是活该的,现在想想,应该是为了教育我们吧。就是让我不要成为那种轻而易举被人拿下的女人,不要变成不检点的女人?我猜的。”
“……唯。”
“嗯?”
“我很抱歉……我是说,听到这些…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当然。”
小姑娘不明所以地被男人抱住了。她歪了歪头,把下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金?你怎么了?”
“不,我只是突然有点愤怒。”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个孩子对婚姻会是这样的看法了。大概在她的成长过程中,男性和女性的关系更加亲密,更加合法,并非是一种幸福的象征,而是受控制、暴力、打压、威胁等等……充满了扭曲。
再好的朋友在交往后都会分崩离析,再相爱的人结婚后都会互相伤害。
“没关系的,如果有人打我,我会打回去的。”她笑着说,“我现在可是世界最强。”
#花语#
白色扶桑花的花语是:相信你。
当这朵花被扔到地上时,也就代表着信任的落地,与恋情的破碎。
而当这朵花被扔向某人时,也有“我再也不相信你”的意思。
#绝密的自白#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我不想要你道歉,我们不是靠愧疚才联系起来的关系对吧?”
“你道歉的话……弄得就像是你的错一样了……你根本没有错,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够了!”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不就是我在无理取闹吗?!”
“我不想……让我们…让这段关系只剩下愧疚和同情。”
“你在同情我对吧?”
“我才不要你的同情!”
“明明——只有你———我不允许你是这样的感情——求你了,别同情我。”
“滚开!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闭嘴!不要跟我道歉!”
“……我已经受够了。”
#察言观色#
木川唯曾经是察言观色的天才,但是艾斯说:“不要看周围人,对,看着我,直接讲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需要你懂事听话,想做什么就去做,想吃什么就说,不要忍着。”
“知道吗,大海是很宽阔的,它能包容所有人。”
“小木头,笑一笑。”
“小木头,要有锋芒,要反抗,要任性。”
“小木头,不要做英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新认识的家伙坚持要让酷拉皮卡放弃报仇,并且当面劝阻他,让他乐观地生活,不要被报仇蒙蔽双眼。
对方说:“酷拉皮卡应该放下仇恨,不要陷入复仇的泥沼。他现在有这么多的朋友,肯定能好好生活下去。他现在最主要的事情不是找眼睛吗?可以和喜欢的人组建家庭呀,别再去找幻影旅团麻烦了,又打不过,还不是白费力气。”
木川唯露出了讥讽的笑容:“你倒是会说话,这样,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父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呢,毕竟我这么强,你根本打不过我——所以要怎么办呢?你得放下仇恨,不要陷入复仇的泥沼中啊~”
少女的Yin阳怪气地说完,果不其然,对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不是说要为了朋友和未来,乐观地生活吗?还要和喜欢的人组建家庭,真是哄堂大孝呀,不愧是你!”木川饶有兴致地观察对方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提议道:“如何?你想好了吗,我现在要开始动手了,请你给我们表演一下【放下仇恨】的方法,哎呀,我真的太好奇了。”
“……你这是故意的,性质不一样!我说的是经过时间的冲刷,最终会放下一切,因为复仇要杀人会很痛苦,我肯定是希望大家能过得更好……”
“哦哦哦哦,很会说话嘛。”
木川鼓起掌来:“没想到双标也有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我倒是第一次见。搞这么复杂干什么呢,我刚刚都已经说了,很简单的,我现在就去捅你妈一刀,请你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悲痛,因为时间终将洗刷一切。”
“你强词夺理!”
“行了。”黑发少女收起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红眸Yin鸷地瞥了对方一下:“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没人有资格劝别人放弃,因为如果是我,可是要对仇人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