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想听的动静,小哥回坐在她身旁,将她腿抬起来置于自己腿上,熟练开始每日一按摩。因为怀孩子的原因,她下肢有些水肿,所以小哥就从老中医那里学来这一套,天天按摩,的确有些效果。
下午时间就在晒太阳和小运动中过去,晚上睡觉时候,小哥拿着一本幼儿教育书开始念叨,就是所谓的胎教。
每次这个时候,看他一本正经将一个故事读得跟恐怖小说似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她就忍不住发笑。
不知道肚子里孩子能不能听到,反正先入她耳就是。
她反应过一次后,结果他隔日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声情并茂发声,学的的确很有感情了,但顶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搞笑度直接上了顶端,听了之后简直笑得直不起腰来。
于是被嘲笑过后,他冷着脸又开始了自己的调子。
当下,听着他平缓的声音,凌双昏昏欲睡。
蓦地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她皱着眉忍了一会儿,发现疼痛越发强烈,不是正常的阵痛。
她心中警铃大作,羊水要破了!
小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急忙扔下书本,拦腰抱起她,提起门口准备好的东西就往医院赶。
躺在小推车上,等着宫口开几指再进入产房进入第二步。阵阵的疼痛让凌双抓紧了小哥的手,“灵灵,我怕。”
看着她疼得满头大汗,他加倍地疼在心里,给她擦了擦汗,轻声说:“别怕,我一直都在。”
“我会不会难产啊?”
“不会。”
“可是我好痛,啊――”
“深呼吸。”
张凌出生
自从羊水破裂被送入医院以来,已经过了两日,新生命呱呱落地,其中历经一天一夜的惨痛折磨,她当场就晕了过去。
等再次睁眼醒来,就见小哥坐在床边,只有他一个人,房间里很安静,她刚有点动静就被他发现了,立马看向她的脸,眼睛里透露着担忧。
他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问:“还痛吗?”
她本来还只是生气,气肚子里的臭小子死不出来折腾她那么久。如今看到他心疼的模样,忽的就鼻头一酸,眼眶逐渐shi润。
小哥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给搞得很是慌张,手足无措只知道用手给她擦眼泪,床头柜的纸被他给忘记了。
“别怕,有我在。”他摸摸她略显苍白的脸,也不知道硕什么,只能轻声安慰。
“我要抱抱。”她嗓子有点哑,自己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投入他的怀中环腰抱着他。
小哥顺手揽住她,任她在自己怀中发泄情绪,没有说话,手一下一下抚摸她后脑勺,像是在给猫撸毛。
依靠他的胸膛,不宽阔却很有令人安心的魔力。
凌双留了那么一会儿眼泪就停了,只是被他的温暖所依恋,不舍得撤离。
就这么赖了好一会儿,安静的病房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哭声,打破两人的片刻宁静。
她懵了一下,直起身,伸头越过小哥往他身后看去。
只见他背后半米远的距离处,搁着一个婴儿床,床的边缘由围栏圈住防止里面的婴儿掉出来,声音就是从那围栏里传出的。
她心有感应,就想爬起来去那边看看,小哥摁住她说:“别动,我去抱过来。”
说着他就站起来,弯腰很小心地将里面的小婴儿用两只手托出来,能看得出他很生疏,但动作又是规规矩矩标准的,像是新学的。
孩子被递过来,凌双自己也是生手,当下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小哥就将孩子轻轻放在她腿上,隔着一层软乎乎的被子,当孩子的临时小床。
凌双垂头盯着自己腿上的小小一团人类幼崽瞧,眼睛还没睁开,皮肤倒是白皙,像是遗传了小哥的冷白皮。
他只知道哭,嘴巴张得大大的,牙齿也没有,一眼就能看到里面非常小的舌头。
她得出结论评价:“好丑。”
小哥弯唇笑了笑,望着她和孩子,眼睛里的温柔好似要溢出。
只是凌双嘴上虽然表示嫌弃,但心里头却已经化为一滩水了,化为传说中称为母爱的水。
“他怎么一直哭啊,是不是饿了,我要喂nai吗?”手指抚摸着他的小脸蛋,响亮的哭声直击她心里。
小哥点点头说:“医生说让他多吸吸,会刺激母ru分泌。”
吸吸什么,自然是□□了。
凌双苍白的脸颊浮上坨红,觉得不好意思,把小哥往外面赶:“你先出去呆着,等我喂完了你再进来。”
小哥脸上浮现淡淡的疑惑。
她解释说:“我想一个人喂nai,灵灵你离开一下嘛好不好?”
他听了后没说什么,点头就出去了,顺便把门合上。
他走后,凌双解开病号服上衣扣子,里面没有穿内衣,托着团子让他小嘴巴能接触到,团子嘴巴里一有东西就停下了哭泣,开始吸允。
她好奇盯着他瞧,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