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那你可能要失望了,这只是个普通的祠堂,倒是这里的壁画值得研究。”
“戚,胖爷我是这样的人吗?咋已经金盆洗手了,这趟来是查杨大广的,干正事懂不懂。”胖子一本正经说,开玩笑,在干儿子面前还是要维护一下自己的形象的好不。
他低头看向只到自己胸口的张凌,默不作声跟着他们,不出声完全没有存在感,“小凌儿,你给你胖叔评评理,我是这样的人吗?你吴叔这是嫉妒我,在你面前搞破坏。”
张凌Jing致的小脸被胖子夹杂臂弯里,面无表情,显然是对他的动手动脚已经习惯了。
吴邪不屑呵呵笑,挪开胖子粗壮的手臂,把张凌拉过来理理衣服说:“看看你,总那么粗鲁,小凌你可别学他,不然长大变糙汉,没有姑娘喜欢你了。”
胖子挑眉:“嘿?说什么呢,我这叫男子汉气概,怎么就没小姑娘喜欢了,没小姑娘也有阿姨看对眼的吧?再说了,小凌儿继承了小哥的帅脸,长大了可不知会勾走多少小姑娘呢。”
“你就贫吧。”吴邪斜眼看他。
不过张凌和小哥像是真的,不止外表像,连性格也像,闷屁打不出一个,简直是童年时候的小哥当了他自己的儿子一样。
张凌走到壁画前看着,又一一摸过墙壁的缝隙,食指和中指比普通人稍长些,但没有像小哥那般明显的张家人特色,因为他只是遗传,没有经过严苛的训练。
经过一处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指着这处墙角对他们说:“这处墙后面可以打穿,后面有个空间。”
“哟?灵有乾坤?”胖子兴奋搓手,“这杨大广藏得这么隐秘,肯定有宝贝。”
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吴邪看着自己二把手带大的孩子,露出老母亲的欣慰笑容。
胖子对张凌叨叨唠唠:“哎呀你说你爸不在还真不行,他要是在,咔嚓就给打开了。不过有你胖叔在,咋有咋的办法。”
说着他卸下包,拿出工具撬墙角。经验十足的他很快就凿出了一个洞,扬起一阵灰尘。
“完事!”他拍拍手。
洞只能容一人爬过,吴邪脱下包扔进去,蹲下身打算爬进去探探,没想到张凌速度比他更快,身形瘦小的他很容易就窜进洞里,穿墙而过。
吴邪拉都没拉住,笑骂:“臭小子,说都不说一声,也不怕这里面有危险。”
“像我,胆子大。”胖子笑眯眯说。
吴邪朝洞里面问:“小凌,里面什么情况?”
“有个暗室,安全。”冷冷的少年嗓音传来。
“好,我这就进来。”
吴邪刚想爬,却听咔嚓一声沉闷挪动,又被打断了,胖子惊呼:“这还有暗门呢,这祠堂还挺高级啊。”
吴邪看去,就看到右侧墙壁自动打开,露出里面站着的张凌,他无奈爬起来放弃这个新挖的洞,改走门。
也不知小哥有没有教过张凌探xue的技能,这找机关的敏锐莫不是也是遗传?
他表示羡慕了。
门的后面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中央悬顶挂着一口青铜大钟,一条条碗口粗壮的铁链连接,往外延伸没入墙壁。而墙壁上也不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铜片,青铜片的形状是有考究的,微微卷曲,形状又像刀,又像某种乐器,一排排列着。
大钟底下是一口大棺材,掀开棺盖,里面躺着一具干尸,竟有六只耳朵。
几人研究了一会儿,突然一声惊雷而起,站在钟底下,声音仿佛被放大百倍,整个钟带着铁链剧烈晃动,墙上的青铜片嗡嗡作响,一致的频率直击脑电波。
吴邪捂着张凌的耳朵,隐约听到又人在喊他的名字,声音奇怪,一声接着一声。
“有人说话,为什么喊的是我的名字……”
“特nainai的,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我非得把他揪出来不可。”胖子不信这个邪,火大就往入口外面爬去看个究竟,一下就没了身影,上面传来他的喝声。
吴邪拉着张凌一块出去看看。
就见胖子手持一根长棍气势汹汹四处找始作俑者,雨下已经停了。
胖子:“给我出来!别猫着啊!”
“胖子!”吴邪跑到他旁边用手电照着,没有人影:“怎么了,看到人了吗?”
胖子骂道:“小子,被我给吓跑了,别让我给逮着了!”
又往坡下看了一会,没发现人后便放弃寻找了,两人同时转过身打算回去。
没想到身后悄无声息站了一个一身黑的人,距离太近,诈一对上没看清对方的脸,如鬼魅一般,就被吓得心跳骤停,两人相互撞着往后退,但后面是泥石流冲塌的坡,一脚踩空就头向下往下跌。
“啊!”
二人发出摔死前的惨叫,却在途中停止了往下掉,脚腕上攥着有力的一只手,靠着这个力道才没摔死。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手猛地一个用力,整个人被往上提,重新跌坐在泥地上,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