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叹了口气,“说来话长了,等这事完结之后再同你仔细说吧。”
“好,那我先走了,既然来了北京了,就去我那一趟。”解雨臣拍拍吴邪的肩膀,而后与胖子、小哥、凌双都打过招呼,便走了。
因为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所以他们被伙计迎着去找了个位置坐着,奇怪的事,凌双看见伙计离开一直偷偷往小哥这边看,眼神像是藏着什么。
她想了想便悄悄问小哥:“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他摇摇头,略带茫然。
喔对,他失忆了……
胖子点了一壶一千八百元的茶,还是这里最便宜的,他rou疼的不行,直吐槽说这他妈的是茶吗,是杨贵妃的口水吧?还说要把茶叶渣带回去煮茶叶蛋。
凌双被他逗笑了,说:“要不是待会儿有事,不如点几个菜尝尝,这顿饭我请了。”
胖子眼睛瞬间就亮了,生怕她后悔,“妹子这可是你说的,有事儿没关系啊,结束后咋们再好好吃一顿,嘿嘿。”
吴邪问凌双:“你有钱吗你?在这吃又烧钱还吃不饱,倒不如去羊馆子搓一顿。”
凌双神采飞扬伸出空间戒指,不屑说:“我会没钱嘛?我库存里随便拿出一样都是一个亿你信吗?”
在楼梯口往下走的一个穿旗袍的年轻女子,踩着高跟鞋的步伐一顿,同时耳朵微动,朝凌双这边看了一眼。又打量了其他几人,若有所思继续下楼。
胖子一听一个亿就差给她抱大腿了,贱兮兮的给她满了一杯茶水,“凌老板,以后你就是我老板了!有大生意求带啊。”
凌双接过茶水摆出一副大佬姿态,露出八颗牙齿:“好说好说!”
吴邪摇头笑笑,小哥静静看着他们。
说着说着胖子眼神四处瞟,我靠了一声,指着一个六十上下的一个老头,说是琉璃孙,吴邪不认识,他便给他介绍了起来。
没过多久,过来一个伙计,说霍老太太来了,请他们上楼一坐。等他们伤口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人进来的身影,估摸着那老太太早就到了。说不定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眼皮子底下,自己就和跳梁小丑一般。
这些都没空琢磨,胖子也看出来了和吴邪对视一眼,心里不爽快。就抖抖西服,对小哥使了个眼色,“小哥,站好队形,咋们可得好好给天真长长面儿!”
吴邪走在最前头,胖子小哥落后一步一左一右,凌双自觉站在中间,这气势一下就来了。
比起一楼,二楼有一些西洋的装饰,这也是老北京的特色,中西结合,上面全是隔间包房,一面是对着中央的戏台,那边是吃饭和看戏的台子,另一边是对着街的,全是自动麻将机。
他们顺着环形的走廊走了半圈,来个一个巨大的包厢门口,那包厢是雕花的大屏风门,比这酒店的大门还大,一边是两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站在门口,站的笔直,看着很像当兵的,门楣上是榆木的雕牌,叫做“采荷堂”。
“菱jing时绕钏,棹水或沾粧。不辞红袖shi,唯怜绿叶香。此屋名取自刘孝绰的《遥见美人采荷》”
旗袍服务员好像绕口令一样把诗念了出来,说完几乎没停,说了句:“三位,就是这里,请进。”就立即离开了。
服务员训练有素,直接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又不失礼貌。
服务员走后门口的两个人就把门打开,里面三四层珊瑚珠帘子,我们撩开进去,立即就闻到了一股藏香的味道。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吊高的天花板,上面是水晶的吊灯,老吊扇,四周的廊柱都是雕花的铜绿色荷花。下面一张大圆桌,坐了七八个人在吃饭,能看到戏台的地方现在摆了一张屏风,暂时挡了起来。
我们一进来,那吃饭的七八个人都停了下来看着我们,他们看到两个中年的女人,三个小孩子,还有几个中年人。凌双一眼望去没有找到老太太,觉得奇怪。
吴邪皱了下眉,与小哥对视一眼,就扬声问:“请问霍婆婆在吗?”
场面安静了一会,没有人回答他,后来还是屏风里面的人回的,“你们走进来。”
这声音很年轻,还是个女人,肯定不是霍老太。吴邪又看看胖子,胖子小声骂道:“看我做什么,出息一点,我们现在都是你的跟班!”
吴邪把头转回来,心里默念我是□□,壮了壮胆抬脚往里走。
凌双沉默着跟在后头,暗地观察周边。里面的空间也不小,里头有三个女人,一老,一中年,一年轻。她视线落在年轻的那位女子身上,认出了她,竟然是霍秀秀。
她看向吴邪,他显然也很惊讶,霍秀秀悄悄对他眨眨眼,他会心一笑。注意力放在老太太身上,出声主动说:“霍婆婆,我是吴邪,您好,没打扰您休息吧?”
霍仙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喝了口茶漠然道:“果然和吴老狗有点相似,别人和我说我还不信,原来这只臭狗真没绝后。”
这话一听就觉得带点酸气,根据她的了解,这霍仙姑和吴邪爷爷有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