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意了,放松身体窝在他身上,嗅着他淡淡的味道,人间一美事。
怀孕了还有一个不好,就是变得敏感,安逸的日子就要结束了,紧张刺激的盗墓笔记生活要开始了,她就会想的多,比如这会儿她想到了云顶天宫的事。
两个月来,虽然很好奇,但她一直忍住没有提过这事,就是不想小哥因为那些事不开心。现在,又要回归现实里,参与到这些纷纷扰扰之中,她想问问他。
“灵灵,我能问问你,关于青铜门之后的事吗?”她小心翼翼出声。
身后的人沉yin了一会儿,“你想知道什么?”
她坐起来面对着他,仔细瞧了瞧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她才继续道:“门后面,是终极吗?”
他点点头。
“什么是终极?”她问出了藏了许久的谜团,心里扑通扑通跳着,有些紧张。
小哥似是神游了一会儿,眼底又浮现了迷茫和死气,他好一会儿都没回答上来,在她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声音飘渺虚无。
“世界之始,世界之终。”
这是她在青铜门上看到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哥明明进去了,却又好像并没有完全明白,也不肯多说。
她不想逼他,他这个样子她只觉得好心疼,伸手抱了抱他,“我知道了,管它什么终极不终极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它能上天。”
小哥眸底深幽,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静无言。
她放开他,两根手指给他两颊戳了个酒窝,歪着头软软撒娇,“笑笑嘛灵灵,你笑起来多好看呀。来嘛,笑一个。”
她又掐着嗓子换了个强调,秒变纨绔公子哥,轻勾他的下巴,贱兮兮调戏:“小美人,给爷笑一个。”
身体逐渐回暖了温度,他按住她爪子,无奈展颜笑了笑,干净的笑容差点美得她喷一脸血。
她嗷呜一声捂住自己红扑扑的脸,控诉道:“你这笑杀伤力也太大了,你以后可不能随便对人家笑。”想了想,她又补充道:“男的也不行!”
不笑不行,笑也不行,小哥表示自己很无辜。
……
隔日一早,锁好门后,两人背着行李出发了,从长沙一路坐火车到青海省的格尔木火车站,然后,在站点处,有个人直接过来找到了小哥,确认了对方后,就坐上了那个人的车,然后在一处休息站碰见了阿宁。
凌双很惊讶,这次雇主竟然是裘德考的公司,至于阿宁好像是早就知道会有她,语气熟稔地同她握了手算是打招呼。之后又开了很久的公路,没想到这个格尔木疗养院是在青藏高原上,她一路还顺便看了看大自然的风景。
车开了很久,她还在想这会不会目的还没到,油先用完了,作为孕妇的她又开始了昏昏欲睡,好在她体质好,目前没有恶心呕吐的症状,就是不知道过段时间会不会有了。
到格尔木疗养院的时候,天都快暗了,杂草丛生,铁栏杆歪歪扭扭的,像是被什么给大力扯过。阿宁和小哥似是商量过,一到目的地,小哥就下车,嘱咐她:“等我。”
她点点头,没有要跟过去,“小心些。”
小哥话不多说,转身就往里走,背后的黑金古刀给他增添了凌厉感,又帅气又神秘,她心想。
阿宁坐在副驾驶座,瞧着后视镜里她花痴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笑,跟她聊起了天,“小妹妹,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这么有意思。”
凌双笑眯眯回道:“阿宁姐姐也是,还是这么飒,这么好看。”
阿宁摇摇头,随手抛给她一颗糖,“嘴这么甜,奖励你的。”
凌双:“……谢谢阿宁姐。”她好像被当成小孩子了有莫有。
阿宁或许是闲的没事干,又主动跟她说起了话,“唉,你不担心你的小男朋友吗?”
凌双咬着糖啊了一声,“不会啊,他很厉害的,我相信他。”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不是男朋友,是老公。”
阿宁:“哦。”虐了狗了。
这会儿阿宁没有话了,反倒是凌双接连找话题,东问问西问问,“阿宁姐你叫我名字吧,凌双,我也叫你阿宁。小妹妹听着多奇怪呀,你明明看起来这么年轻,跟我差不多大呢。”
女人总是会被同性的夸赞而心情舒畅,虽然阿宁不同于一般的女人,但内心还是有一点点小欢喜的,嘴上却傲娇着说:“随便你。”
凌双是个脸皮厚的,马上就喊上了, “好嘞~阿宁。”
两人说话的功夫,从格尔木疗养院里跑出了几个人,车子一见到几个人就踩油门掉头离开,凌双正想提醒他们还没上来,就见阿宁打开一边边的车门,一左一右噌的跳上来两个人,左边的是小哥,右边的……
右边那人坐稳了后见着她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嘿,小哥媳妇,好久不见~”这贱兮兮的笑容,是黑瞎子无疑了。
凌双:“呵呵。”
思绪间,车子开始离开,但她听到了后面有人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