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他,他也不说。两人就这么维持了一会儿,因多摸了几把宝贝而落在两人身边的胖子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转了转眼珠子,揽着小哥笑嘻嘻问:“怎么了小哥,跟个小媳妇似的?”
小哥没有理他,只看着凌双的背影。胖子如老油条般瞬间领悟,悄咪咪地说:“你又惹到媳妇了吧?这样,只要你偷偷告诉我你们碰到阵法后发生了什么,我就教教你诀窍如何哄媳妇。怎么样,很划算吧?”他露出一口白牙,自信满满。
可惜小哥并不吃他这一套,捡下他的胳膊说:“不用。”
胖子也不是个被拒绝就能歇的人,求知欲爆棚的他继续黏着他,“诶诶诶,再考虑一下呗……”
小哥:不想理媳妇以外的人。
“真的有用喔~”
“……”
走在前面和吴邪并排的凌双:“……胖子这样让我好像打他怎么办?”
吴邪噗嗤笑了,秀气的五官展开显得温温柔柔的,“你要是忍不住了,倒是可以打,他rou厚。”
凌双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和他们在一起总是会很轻松,这种友谊无言之间成型,回头想想却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某一个生死瞬间,也许,是某一刻将后背交给对方的时候。
果然,铁三角缺了一个角都不行。
只是……她在这个团队里算啥,一个角的家属?
好像勉强有点道理。
撇了眼身后,吴邪想了想还是说:“不过,凌双,我觉得你和小哥刚刚团聚,应该好好珍惜相处的时间。他性子冷,在某些方面是神通广大,可是在为人处世和感情上,就是十窍之中九窍不通。有时候,你不要跟他较真,不然气的永远是自己。你看,你现在与他生气,他怎么做了?还不是跟个小媳妇一样等你生完了气回心转意。”
吴邪的话虽然平平淡淡,但却实诚,旁观者清,她与小哥的确是这样。她不由得沉思反省,似乎,真的是他执拗了,竟然在意起脸面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起来了,到底是什么给了她勇气让她飘了。
小哥想让她去村里等她,并不是赶她走,只是出于担心,她是明白的。而她却因为他不顺着她的意就与他置气。刚刚重逢的喜悦都被她一手破坏,如此想来,是她自私了。
她越想越后悔。
吴邪观察到她神情的变化,他意味深长拍拍她肩膀,“去吧,主动出击,这个时候就别要脸面了。”
凌双性子也不是扭捏的,想通了后,心静豁然开朗,亮晶晶的看着吴邪给他点了个赞。然后话不多说,转身哒哒跑到小哥身边扯开黏人的胖子将他推往吴邪那边,吴邪顺手将胖子带走。
没有了旁人后,她一把才前面环腰抱住小哥,软软的语气与他道歉,“灵灵,对不起,我没想不理你的,我其实可想你了。之前在那里见不到你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真的真的可想你了!我就是怕你不让我和你一起才与你置气的,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违背自己的心对你假装冷淡。我不要和你吵架,你就当作是我方才是女人的每个月一次的更年期,好嘛~”她脑袋在他胸膛蹭了蹭。
等她说完,沉默了一瞬,发顶轻轻落下一只手摸了摸,以示安抚,轻柔的动作表现了手主人的珍惜之意。
凌双幸福地笑了,更是抱紧了他。
她的小哥呀。
白玉石门
本想抱着他不撒手再腻歪一阵子,但现下的场合和Yin森森的周边使得她不得不收齐恋爱脑,只得一脸遗憾松开自家老公,跟上大部队了。小哥瞧她眷恋的模样难得有了丝笑容,主动牵起她的手。
于是她又瞬间充满了活力,安安心心把爪子交给他。
下了屋顶后是正门外的一个门廊,类似于祭台的地方,由于宫殿庙宇是建在山崖的悬空处,门廊竟也是悬空而建,上面平铺着古老的石板,年久失修,脚踩上去嘎嘣作响,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断裂。而另一边,是万丈深渊。
在时刻会有无法预料的危险前,几个人连话都没了,小心翼翼地趟过去,观察这些建筑。他们在周围溜了一圈,最终停留在栈道的一边,因为他们发现了一扇白玉石门。
门很大,几乎有三人多高,两人宽,稀奇的是,门上面雕刻着很多在云中舞蹈的人面怪鸟,说不出名字,在门上方的青铜门卷是一只虎头,门缝和门轴全给浇了水,现在两边门板冻的犹如一个整体。
华和尚说要拍些照片,于是吴邪他们乘机喘口气,四处看看。可是兜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其他可走的路,又回来了。大家讨论了一下,决定走眼前的石门这条路,陈皮阿四同意了后,几人开始分工凿冰。
体力活这东西自然是轮不到她娇滴滴的小姑娘,而小哥又是武力值担当,要保存体力用在刀口上,所以凌双拉着小哥悠哉悠哉找了块地儿坐下了。
陈皮阿四虽然面上不显老,但骨子里年龄抹不掉,他也轮不到体力活,就坐在凌双和小哥的对面,瞳孔防空,好像在看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