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符合她作天作地的人设啊啊啊啊啊。
一定是傅北臣给她下蛊了。
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姜知漓简直是坐立难安,手里还不忘拿来了那杯刚刚完全被遗忘了的温水。
卧室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散发着盈盈光亮。
姜知漓深呼吸了好几次,只好坐在床边盯着手里的玻璃杯出神。
终于,水声停止,她的神经又迅速绷紧,纤长浓密的睫毛止不住地轻颤着。
紧接着,熟悉的脚步声来到她面前。
姜知漓刚鼓足勇气抬起头,还没等看清,手里的玻璃杯就被他抽走,随手搁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傅........”
姜知漓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下巴便被人用指尖扣住,一个深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熟悉而清冽的冷香瞬间将她包裹住,混合着浅淡的酒气,无孔不入地吞噬掉她全部的意识。
他的气息比以往都要炽热,滚烫的气息从唇瓣相贴之处一点点渡进她的嘴里,不带丝毫克制,一下下地轻咬着她的唇舌,仿佛将平日里压抑着的占有欲都在此刻宣泄了出来。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眼角都开始染上些shi意。
朦胧不清的视线里,她看见有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在滑落至他的喉结处。
随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那滴水珠又落在他的锁骨上,晕出一小片晶莹的水渍,性感至极。
还有一滴落在她的颈上,冰冰凉凉的,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战栗了下。
恍惚间,姜知漓好像听见了窗外燃放的跨年烟火的声音。
她的大脑里仿佛也有大朵大朵的烟花炸开,炸得她头晕目眩。
不知多久过去,他的吻渐渐温柔下来,姜知漓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按住了他正在解她衣扣的手。
她的嗓音还在发颤,又带着一丝委屈:“傅北臣......我来例假了......”
男人的动作骤然一停。
姜知漓也委屈得不行,从他进来开始,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
她颤悠悠地抬起睫,便撞进了他欲念沉沉的眼底,里面的情绪浓稠得几乎快将她吞掉。
傅北臣只好停下动作,惩罚似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似低叹了声,“那你还勾我做什么?”
姜知漓更委屈了:“我哪有......”
傅北臣无奈叹了一声,用指腹擦拭了一下她唇上的水渍,又拿她没办法。
“我去洗澡。”
说着,他便起身往浴室里走。
感觉到他浑身都硬得像块铁,姜知漓心里不知道怎么竟然升起了一点愧疚。
傅北臣转身的瞬间,她忽然鬼使神差地拉住他的手。
姜知漓的脸彻底红透了,声音细若蚊鸣。
“我可以试试.....”
闻言,傅北臣脚步一停,好不容易压下去一点的欲念又被她这句轻飘飘的话尽数勾了出来。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克制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语气低而缱绻。
“不用勉强。”
姜知漓紧张地攥紧指尖,声音也开始发颤。
“没有勉强.....你教我一下.....”
他轻勾了勾唇,嗓音更哑。
“好。”
跨年夜的钟声和烟火里,姜知漓已经对外界的一切全然感知不到了。
耳边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和手里滚烫的触感。
以及萦绕在耳边的那句,温柔至极的。
新年快乐。
第48章 我的荣幸(修)
姜知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总之,她累得连外面的跨年烟火也没力气跑到窗前去看。
一切结束之后,她就躺在傅北臣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就是元旦假期,姜知漓索性放任了自己一觉睡到自然醒。
等阳光照进来时,她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就见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姜知漓的瞳孔瞬间放大,
狗男人不会早上醒来提上裤子就走人了吧???
就在姜知漓的脑中甚至已经开始思考杀人要判几年的时候,一道颀长的身影从换衣间里走出来。
傅北臣的面色是显而易见的神清气爽,手上慢条斯理地系好最上面的那颗纽扣,白衬衫不带一丝褶皱,领带同样系得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严谨又禁欲的气息,神情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淡。
他一边戴手表,眉目舒展开来:“醒了?”
姜知漓:“...........”
昨天晚上跟她在一起的是另一个人对吧对吧??
果然,酒醒之后就又变回了这副死样子。
姜知漓坐在床上,眯起眼睛对他笑:“你过来。”
见她的笑像个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