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社稷。并下令让泰安县官将每年香税钱粮内数百金用作看守、修葺其祀庙之资。
就这样走走停停,南巡御驾于二十三日到达郯城县。到了目的地后,康熙当天并没有住进当地县衙修整,而是率随从大臣及江南江西总督傅拉塔、河道总督王新命、漕运总督马世济等开始视察(黄河)中河的工作,并因中河狭隘,逼近黄河之岸,万一黄堤溃决,失于防御,两河必将混而为一,宜有预防之法的缘故,特令诸臣各抒己见。
康熙此行,作为唯一的随驾女眷,郭宜佳并没有跟随做那视察河床的工作,又因随扈的两名皇阿哥,不管是胤禔也好,还是胤禛也罢,都是跟着康熙一起行动的,所以郭宜佳便暂时住进了当地县衙。不过因着郭宜佳贵妃的身份,自有随行大臣的夫人前来相伴、说话儿,所以一整天下来郭宜佳倒也不觉得无聊。
到了第二天,康熙依然率领随从大臣及江南江西总督傅拉塔、河道总督王新命、漕运总督马世济外出亲临河床地段做视察工作时,郭宜佳正与大臣夫人们聊妆容、款式时,却有不速之客来到。
来人是康熙保姆,被封了一品夫人的曹氏。曹氏本住江宁,特意赶来郯城县不过是为了见康熙一面。关于这点,郭宜佳倒可体量一二。只是郭宜佳唯一不爽的便是扶着曹氏进来的丫头穿着明艳,一双杏眼不时转动、时有余光投射在郭宜佳的身上。郭宜佳瞧得分明,这丫头分别在拿自己做评估。
郭宜佳冷笑,顿时拉下脸来了一句:“滚出去!”
正摆着皇帝保姆款儿,等着恭维话语的曹氏一愣,随即像是不敢相信一般,略有些迟疑的开口:“娘娘。”
“本宫敬你曾照顾过万岁爷,算是有体面的奴才,但扶着你的又是什么个东西,她有什么资格用那种恶心人的目光打量本宫、做比较,”郭宜佳凉凉地笑着,那话语就如刀子一般,顿时让那不时用余光打量郭宜佳的丫头顿时花容失色。估计在这个长相娇美,年龄不大的少女眼里,还从没遇到过郭宜佳这种打人专打脸,不会给看不顺眼之人留丝毫情面之人。
丫头泪眼朦胧,转头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外祖母’,这话及其小声,却不巧被郭宜佳听了个正着。郭宜佳嘲讽的笑道:“曹氏你将她带来,可真是所图非小啊!”
曹氏如今已经不敢摆谱了,刚想出口让郭宜佳息怒时,却听郭宜佳接着道:“你们这些奴婢作死啊,没听到本宫说的吗,把她给本宫拉下去。本宫今儿在这放话了,要是敢让这恶心人的玩意儿再靠近本宫,小心本宫扒了你们的皮。”
在郭宜佳的厉言之下,那跟着曹氏一起来的曹氏外孙女被几个奴婢架着当着曹氏的面就被拖了出去,直接丢在了县衙门口。这个时候,郭宜佳瞧着掩饰不住愤怒神色的曹氏,玩味异常的道。
“曹氏你哪来的胆子认为,你在万岁爷心中的地位能比得过本宫。看来荣恩的一品浩命夫人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了。”皇阿哥、格格出生后,内务府就会指派包括ru母在内共四十名保姆,曹氏不过是其中一人,何况获封一品夫人浩命的康熙保姆们又不止是她一人,其他人她这个康熙宠妃又不是没见过,又有谁像曹氏这般,带着一个一瞧就不安于室,打着鬼主意的娇俏丫头来恶心她。
郭宜佳实在厌恶曹氏外孙女评估自己的眼神,他妈就算你想爬上龙床,也不要跑来恶心她啊!所以觉得恶心异常的郭宜佳当场爆发了她的暴脾气,直接让人将曹氏外孙女拖出去后,又冷嘲热讽了曹氏一通,等曹氏绷不住脸面,灰溜溜地出了县衙后,自觉还没怎么消气的郭宜佳便决定将帐算在康熙的头上。
要说康熙有这么个保姆,也算康熙倒霉。康熙领着大臣们在堤岸转了一圈,对治理问题有了计较后,便回了县衙。这不,刚进后院,就被郭宜佳那堪比锅底的脸色给吓了一跳。
“你这是在生哪门子的气。”换下沾有泥土的便服,康熙搂着郭宜佳,温和的问道。
郭宜佳一听康熙询问,也没藏着掖着的心思,就将曹氏到来的事说了出来,并且着重点名曹氏外孙女瞧自己的眼神,让她觉得很恶心。
康熙什么人物,一听郭宜佳说话,就猜到曹氏带着她那外孙女来,不过带着献美的目的,只不过她那外孙女是个沉不住气的,或者说心比天高,居然拿了郭宜佳做比较,结果做得太露骨,又碰到了郭宜佳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真真是鸡飞蛋打,什么算计也落空。
只是一瞬,就理清了大概的康熙抿嘴笑了笑,却是和颜悦色的对郭宜佳道:“和奴才生气值当吗,你这脾气真让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臣妾在,谁也大不了万岁爷的主意,所以臣妾不生气。”郭宜佳扬了扬涂满红色丹蔻的手,冷笑着道:“臣妾只是厌烦那些有青云志、却连参加选秀资格都没有的‘所谓大家闺秀’,一个个将臣妾当成了目标,当成了踏脚石。正巧曹夫人那外孙女撞到了枪口上,臣妾火气大,不冲她发火冲万岁爷吗。”
“你冲朕发火的事儿还少吗。”
康熙摇了摇头,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