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东辉毕竟是首席鉴定大师,慌也就是慌了一时,多年在拍卖场,古玩界混迹,身上形成的那种上位气势还是有的。。“小子,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说我们压轴的拍品是假货,你拿出证据来,如果没真凭实据,那接下来,就请你和我的律师谈吧!”
&&&&王兵早就料到这家伙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侦查技能早就鉴别出来了,还怕个毛啊,心不慌气不喘,王兵直接一把将齐东辉手里的话筒给抢了过来,“在座的老少爷们,天在上,地在下,咱不能睁眼说瞎话,我说这玩意是假的,自然有我的道理!”王兵这话说的粗剌,但绝不含糊。
&&&&在座的贵妇款儿爷们一听,谁也不是傻子,此时都觉得这里面有问题,看面前的这个小伙子,说话不卑不亢的,而且还气定神闲,哪里像一个说瞎话的,再说了,人家那也是玉石眼胡老的徒弟,也是有眼光的。
&&&&“小兄弟,你给我们大家伙解释解释,我们还真想听听,这赝品是什么说法,真迹又是个什么说法!”还是刚刚的那个秃顶,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咋想的,咋咋呼呼的又开始支持上王兵了。
&&&&“是啊,你说说吧,我们虽说不是古董收藏的大手子,但也算是半个门里人儿,只要你有证据,说的在理,我们都支持你!”说话的是个大腹便便老板模样的人。
&&&&王兵心里有底儿,自然不怕,站在场上,抬手虚按,心话的,我这边都闹腾这样了,什么狗屁王爷咋还不来呢?他不来,我这边巴巴的说一堆,有个屁用啊。。
&&&&就在这当口,后台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几个高大的黑衣保镖簇拥着一个矮胖子走了进来,这矮胖子穿着一身十分考究的棕se西装,背着手,肥头大耳,特别是那蒜头鼻子,又大又红,占据了大半的脸,十分醒目。
&&&&“哈哈,是谁说我的鼻烟壶是赝品啊?”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说着胖子几步就来到了台前。
&&&&王兵一看这胖子的气势,就知道是小王爷无疑了,今天运气不错,先是发现了假货,而关键时候这个小王爷也登场了,接下来就看老子的表演了。
&&&&“呵呵,您就是小王爷吧?”王兵笑了笑,冲着胖子抱了抱拳。
&&&&胖子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小子,你说我这东西是赝品,那你给我说说看,证据,真想,我想听实话!”果然不愧是小王爷,举手投足间,竟然带着骨子里的傲气和目空一切。
&&&&这时候场下有些乱,大家都没想到一个拍卖会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鉴宝会,原来竞拍的热情直接就转为了好奇和幸灾乐祸,不管是谁败了,都是掉价的事儿,这在平海的古玩和拍卖界绝对是劲爆的大新闻啊!
&&&&王兵笑了笑,上前一步直接从礼仪小姐的手里抓过那个鼻烟壶,故意放在眼皮子底下看,好像在鉴别查看,随后又从旁边拿过一个高倍放大镜,又看了半天,随着王兵的动作,场面上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有点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旁边的齐东辉嘴唇子发白,两条腿子也不住地发抖,这小子不会是真的看出什么问题了吧?不能,不会的,老子可是首席鉴定师,怎么会是假的?我没说是假的,那就是真的,:!妈的,不会,绝对不会!齐东辉在心里嘶吼着,这喘气儿也变得越来越粗。
&&&&王兵偷眼看看周围,不错,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抬头十分严肃地看看小王爷,“我先从鼻烟壶的材质说起,小王爷你看,这材质是地道的珐琅不假,而且从质地,再从上面轻微的裂隙可以肯定是清朝雍正年间的。”
&&&&小王爷什么都没说,点点头,那意思是你继续。王兵也不想再装屁了,直接将侦查技能显示的结果了出来,里面还添油加醋,加上一些个旁白,这一下简直了,就好像在讲故事一样,场上的小王爷,场下的款爷贵妇都他妈听傻了。
&&&&不时就听见有人嘀咕,“牛逼啊,原来是这样啊,果然是赝品啊,我说呢,就觉得这玩意有点悬乎,还雍正爷用过的,我当时就不信!”说话的这位忘记了,如果不是王兵,可能第一个出价的就是他。
&&&&小王爷眯起眼,又在原地走了两圈,好像在消化王兵说的话,不时地摩挲一下唇上的小胡子,突然猛地抓起鼻烟壶,朝着地上就砸了下去,要多狠有多狠,耳轮中就听啪嚓一下子,这个刚刚很可能拍出天价的压轴宝贝就这样成了碎片。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齐东辉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的前途在这一刻毁了。
&&&&这些还不可怕,可怕的是接下来小王爷对自己的处置,跟小王爷这些年,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因为一点小事儿惹怒了他,他就直接把人给扔进了狗笼子,那里可养着四五只的纯种藏獒,那场面,现在一想心尖都疼。
&&&&砸碎了赝品鼻烟壶,小王爷好像办了一件十分舒爽的事儿,再看王兵,满脸带笑,“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