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新上来的人手多了几分计较。
贾环想着既然应酬,自然不能少喝,于是等着他跟曾百家被扶着回院子的时候,两人都已经醉得七荤八素了。等着第二日回去,贾环便发现许久不见的彭将军坐在主位上晃着个二郎腿,底下一干将领用心地干着活,期间偶尔有瓜子,花生等磕牙的东西飞翔在空中之后掉落于地上。
彭涞见着贾环进门,伸手挥了挥手:呦~
贾环很想无视对方,不过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所有人都用热切的眼神跟自己打着招呼,希望自己把这尊大神搬走。
将军,前些日子接到一些消息要向您禀报,不如您一道去书房可好?贾环也没辜负众人,随便捏了一个借口就把彭涞给请走,彭涞似笑非笑地看着贾环道:既然你如此说,那便走一趟吧。
到了书房,彭涞率先选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上,之后就看着贾环:你说吧,有什么事情值得本将军来回走这么一趟。
贾环也不是吃素的,所谓消息不过是顺手捏来,当然也不是白捏的:前阵子我打听到当初将军吩咐去见的楚将军如今还在牢中,只是那大将军似乎并不想伸手帮忙,这个案子一直被那个副都督压着,你看?
还真是个事,打仗打过位子一升,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彭涞摸了摸自己略宽的心,之后感叹了一声:他是没办法救的了,如今他就是鱼饵,谁凑近了谁倒霉。彭涞倒是也明白,只是他知道如果楚江出事,恐怕江淹会难受吧,毕竟最后见着楚江的正是江淹,也可以说如果当初楚江嘴一松,把江淹给说出来,恐怕他们如今都没什么好下场。
贾环忽然想起了那个所谓的副都督,自己似乎从来没见过,好几次都是擦肩而过,当初在边城,他们收拾了回来,而那个副都督则是穿过城去追击。他隐约还记得有四十多人护着在中间,基本就只见着一个高耸的红顶。
之后他被曾百家拍了一下肩膀,回了神,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副都督是养在陛□边的南王世子,你以前也在京都,不知道熟悉不?彭涞无心地跟贾环说了副都督的身份。
你也晓得我是什么身份,那样的贵人,怎么会认识呢。贾环笑着摆摆手,只可惜笑未到眼底,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了拳头。
彭涞不说话,只是看了贾环一眼,之后又说:如今战事结束,恐怕风雨欲来,你行事小心点。他对着贾环倒是也照应,毕竟算是自己人,人多好办事么。
贾环点点头:前些天听着军中同僚说,大将军将自己底下的人手安排到各部,我打听了,虽说往年也有这差事,但从未像此次如此大的动作,恐怕有所图谋。
贾环说完看向彭涞,但凡有大将军的消息,几人中唯一要关心的便是彭涞的心思,因为大将军到底是他的顶头上司,又与彭涞有知遇之恩,若是他自己想不明白,旁人也帮不了他。
彭涞自己也知道贾环的心思,他只笑笑道:如今我哪里是一个人啊!
贾环如此便放心了,只是他跟江淹特别的关系也告诉了自己,这是打量着自己的承受能力好么,贾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如今有彭涞跟江淹做了示范,他看着军中所有人都像是那种感情,之后两人聊了许久,正说着呢,外头就传来了脚步声,贾环回头便见着江淹进门,脸上略微带着一丝的红晕,再看对方走路姿势,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江淹郁闷地看着贾环不停地扫着自己的腰部,便意识到彭涞肯定说了什么,不过他也是个牛人,淡定地开口说有事来寻彭涞。
不过既然你在,我便多问一声,如今你跟百家是不是住在一起?江淹看着贾环,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些什么。
贾环点点头:我们如今手上银两并不多,索性一道买了一个宅院,等着日后有钱了再搬出去。之前也是因为如此考量,所以才会挨着门户买了屋子,不过是旁人看着大一些罢了,知道真相的人来说,两人其实就是买了两间屋子然后砌成了一个院子。
既然如此,你让百家自己小心他身边的人,前个有人上报说曾百家对着自己亲人漠不关心,对父母不孝。做武官到底跟文官不同,文官若是有一点风声不好,那便是要撤职查办的,可是武官都是用命博来的荣华,这些小事大多都不看在眼里。
曾百家的父亲早逝,他母亲改嫁,要说如今是没有牵扯的。况且明面上他母亲也没带着他改嫁,怎么能说不孝呢,根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贾环还是知道曾百家的情况的,当初在新兵营,曾家村里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要说如今对着曾百家有意见的,也就当初被他俩坑的曾大树了。
你们自己知道就好,让人去查查,把源头掐了,省得日后烦心,如今可不比以往。江淹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彭涞,彭涞觉得自己果然要反省了,怎么谁都觉得他跟大将军好呢!还有没有基本的信任了!做人太知恩也烦!
彭涞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笑,还是哭了。
新来的按察使是个四五十的人,来的当天,贾环跟着一帮同僚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