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抬手用力一推,离了潘岳,转身离去。留下潘岳站在原地,看著苏锦袖散乱著衣襟发丝跑远身影,两眼瞬间模糊,似乎有那麽一霎那,越过了时间,重新看到了梅花树下回眸张望红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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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月亮,明得格外耀眼,远远望去像在天边挂了个硕大银盘,躲在夜幕里盛放各种花,带著香气随著微微凉风在暗处浮动,潘岳站在苏锦袖门外,一颗心跳砸在胸膛上!!直响,仿佛怀春少年。
“既然来了,也不进门,莫非门外有什麽狐媚勾不成?”苏锦袖声音清清亮亮从院子里传了出来。潘岳这才定了定神,推门进了小院,才一抬头,便看见冰凉入水月下,苏锦袖全身一拍锦绣辉煌,红色袍子上用金线绣著大团牡丹,在月光下熠熠发光,衣角流苏随著微风轻轻晃动,还没近身,潘岳似乎就已经闻到那随著衣袍暗涌花香酒香。
“一起饮上一杯吧”苏锦袖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雪白脖子一样,咕咚一口灌了下去,回手用自己饮过杯子,又到了一杯,递给潘岳。
低头看见杯沿隐隐约约暗影,潘岳轻轻皱了皱眉:“唇上施了胭脂?”似乎察觉到潘岳不高兴,苏锦袖挑著眉毛挑衅道:“怎麽?嫌弃?”说著语气顿时变得不耐烦起来:“嫌弃就滚!”潘岳一把将苏锦袖搂在怀里,对著漂亮耳廓吹了口气:“怎麽会?”说完就著苏锦袖唇印将酒喝了下去:“好酒!清冽幽香,果然适合这春寒月夜。”
苏锦袖抿了抿嘴,没有答话,拉著潘岳坐在自己方才坐著垫著毛皮褥子石头上,自己玉腿儿一抬翻身骑在潘岳大腿上:“圆月美景,给唱一段儿吧”说著嘴唇凑到潘岳耳边,在饱满耳垂上咬了一口:“这次们玩些不一样,听摆布就了。”
因为前情一直受苏锦袖冷嘲白眼潘岳,从未见过苏锦袖这般妖娆风情,神使鬼差点了头。
见自己计策得逞,苏锦袖回身躲进Yin影里,勾唇一笑,呼吸间又恢复了常态,按住潘岳宽肩猛地向後一退,离开潘岳,整个人俏生生立在一树梨花下,兰花指一翻,清亮亮声音循著花香在月色里散开:“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沈
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侧著宜春髻子恰凭阑。翦不断,理还乱,闷无端。已分付催花莺燕借春看。”唱罢整个人重新翻回了潘岳身上,水葱儿一样手指在腰间一划,金丝腰带被扯了开来,散开衣袍露出一大片赛雪香肩。
苏锦袖借著月光察觉潘岳欲望,连忙凑过去吻住了潘岳,将人按住:“说了,听说罢连忙抖开腰带,将潘岳手牢牢缚在背後。
作家的话:
= =看rou的不要急???吃rou包也得先啃了面皮才有馅不是?乃们觉得大饼文笔有没有退步?牡丹写得像牡丹吧?汗???
番外七 春宫图之潘岳(中)
双手被腰带不松不紧缚著,苏锦袖侧脸映在月光下泛出一层薄薄光晕,仿佛瞬间就要化在这月色里,熟悉又撩人空气在化成毒药,将潘岳三魂七魄驱了个干干净净。
“锦儿???锦儿???”潘岳看著大团红色锦袍簇拥著苏锦袖缝隙里露出星星点点肌肤,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倒像一群匿在花丛里蝴蝶。
苏锦袖倒也大方,撕开潘岳袍子,低头擒住一抹暗色,含在嘴里用力一吸只听潘岳一声喑哑呻yin,松了口勾唇一笑,玉笋一般手指摸到潘岳裤子里,对著潘岳耳朵吹气:“说好今天一动不动随弄,如果动了,就再别上床。”
夜色里潘岳流转著情欲和隐忍眸子像一团黑水银一般,熠熠闪著光勾得苏锦袖心神一动,身上经跟著不经意一颤,泛起一层细小疙瘩,连带著身後那处也跟著缩了缩。
原本半握著潘岳粗挺手不禁紧了紧,又换得潘岳几声低喘,浓浓雄性味道在空气里越来越浓,手上东西越来越热,回头看了看自己铺好笔纸,又看了看自己下身sao动,苏锦袖咬了咬牙,半骑在潘岳身上,两手紧紧攀著潘岳挺括肩膀,整个人贴在潘岳身上,隔著衣料在潘岳身上上下轻轻蹭著,时不时发出一声满意喟叹。
被苏锦袖放荡模样逼到极限潘岳,努力克制著自己,滔天欲火几乎要将潘岳烧成灰烬,回头看了看情欲里苏锦袖蒙著水雾眼睛,不觉又想起欢馆里苏锦初夜那晚哀求婉转,仿佛清晨露珠般Jing英水珠也这麽含在眼眶里流转,只那晚眼神里带著绝望和哀怜,不似今也这般勾魂摄魄。
这个人原本可以自己一个人???看著眼前动人心弦美景,潘岳嫉妒得所有毛孔都如针刺般疼痛,原本高涨欲望也冷了下来,苏锦袖察觉潘岳冷淡,心思一动,猜到了潘岳心病,这春药再好,如果人不济事,岂不坏了这麽一番功夫献身献色勾引?
抬眼刚想说话,刚好看见潘岳棱角分明侧脸,不禁全身一紧,苏锦袖暗自咬牙:明明灌下春药这潘岳,怎麽自己倒像吃了春药一般发起情来没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