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怎么回事,心言,你没有去苏格兰吗?”
“我在边境被军队拦下来了……”
看见她衣衫完整,身无明显伤痕,江心言松了口气,眼泪汹涌而出:“萧萧…我好蠢…中了圈套还傻乎乎地上赶着去,害得你被我连累……”
“我知道,心言,别哭,伊丽莎白没对你做什么吧?”奥洛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弄得自己也想哭。
这些天她又急又怕的,把自己骂了千万遍,如果真中了这个圈套,让江心言落入玛丽手中,她的罪过就太大了,虽说根本原因不在她,但毕竟是她帮助江心言逃跑的。
“没有,我把她收拾了一顿。”
“啊??”
“谁让她搞出这么多事的?”孩子气地撅起嘴,吸了吸鼻子。
奥洛轻轻摇头,认真道:“心言,这些天我仔细想过了,其实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有咱们一半责任,但是真要追根究底起来谁也说不清楚,只能说造化弄人吧,万幸已经过去了,你跟她好好谈谈,把问题和误会都摊开说,然后既不要插手她的朝政,也别完全依赖她,以后的路,走一步算一步。”
她清秀白皙的面庞融化在在火把光芒里,朦胧而飘渺,嘴角一抹浅笑那样宁静淡然,就像看透太多东西后的虚空,换个角度,又是一种无力。
江心言莫名地感觉到焦虑和不安……
“为什么我听着像你在跟我告别?不要吓我啊…萧萧…我会让她放了你的,再给我些时间。”
“千万别!”奥洛激动地抓紧她的手,“不要为了我而向她求情,心言,你还不明白吗,如果要跟她好好过日子,就别在她面前表现出对任何人的在意,你的眼里和心里只能有她,这样可以避免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求你了,要平安快乐地活下去。”
“是吗,这样我会快乐吗…?”
江心言哽咽着低下头,水汽弥漫着浸透了她澄净明亮的黑眸,那里似乎少了一些东西,令她看上去不再是从前那般充满生机,仿佛一夜苍老了十岁。
“我做不到只为她一人而活,我需要尊重、平等和理解,爱不是讨好,也不是生存的筹码,如果我活得像个宠物,生命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心言……”
奥洛还想说什么,冷不丁瞥见沃辛汉飘过来的影子,面瘫脸上薄唇微动,提醒道:“江小姐,该走了。”
说完又往回飘。
“知道。”江心言头也不回地应声,紧紧抓住奥洛的手,拍了拍,“萧萧,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这不是情绪,是我的原则,如果在这里我只能依附于她,那不如去死。”
“别,心言,你别惹怒她…”
“嘘~等我好消息。”
江心言打断了她急切的话语,竖起纤细的食指,眼神坚定,唇角轻扬甜腻的微笑,站起身,依依不舍地离开。
她不知道,这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
☆、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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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宫,已经中午,江心言饿着肚子到处找媳妇儿,她觉得等不到晚上再谈了,很多话要立马说清楚才行,否则心里总不安静。
然,伊丽莎白今天的时间已经安排满了。
为小玫瑰忧思劳神了这一个多月,耽误多少事,不过有塞西尔在,一切并未变得混乱。
“上次成功镇压爱尔兰叛乱的是谁?”
“埃塞克斯伯爵,陛下。”
“再让他去一次。”
“他才刚回来没多久。”塞西尔手里捏着刚写好的提案,递过去示意她看看,“而且您承诺给他的奖励还没有兑现。”
伊丽莎白一边翻一边头也不抬道:“奖什么?钱?土地?美女?”
“倒是可以考虑给他物色一个妻子。”
“那就莱蒂丝,最迟月底前完婚,然后让他马上去爱尔兰,我会任命他为总督。”
“啊…的确这两人都是适婚的年纪呢。”塞西尔的神情变得微妙,扯起莫名其妙的话。
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眸,瞥他一眼:“你是不是又要催我结婚了?”
“不,陛下,我只是随口感叹。”
“是吗?”
“……”
“好了好了,我会考虑的,你再唠叨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伊丽莎白烦躁地挥挥手,把提案递还给他,顺便揪了一把他的卷毛胡子,“不用修改了,直接拿去议会,你只需要搞定上议院那帮家伙就好。”
塞西尔接过来站着不动。
“怎么了?”
“您…真的不是同性恋?”
短暂的沉默,就见伊丽莎白脸色微暗,一扬胳膊作势就要打他:“我看你是欠揍……”
“陛下,江小姐求见。”
“让她进来。”
“那我先告退了,希望陛下好好考虑婚事。”塞西尔后退一步躬身行礼,悠闲地捋着胡子,临走还不忘烦她一下。
与江心言擦肩而过,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