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危险。“玛丽知道她未来的儿子能继承两国王位,一定高兴得觉都睡不着了,心言能让她相信,是本事。”
“她很信任江小姐,并且有带走的想法。”
“噢?查出来了?”
沃辛汉点点头:“我买通了她身边的一个侍女。”
思维再度进入一个深度,联想起方才汉娜说的,玛丽在江心言面前有意无意地卖可怜,却也不贬低她,还夸她,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有种豁然开朗的通透感。
迎上沃辛汉疑惑的眼神,她狡黠一笑:“玛丽这是在‘软策反’。”
“??”
“她知道心言的弱点,也清楚如何利用,与其强行抓过去,得罪我,不如打感情牌慢慢诱导,让心言自己产生怜悯,或许成功几率不大,但只要成功了,就笃定能气死我。”
“她还算有脑子,可惜很幼稚。”
平静的语调缓缓道出冷静理智的分析,她苍白僵硬的面容模糊在冰冷的线条里,灰蓝色的眸子泛起幽幽寒光,眼底涌动着肃杀血气,在一个眨眼的瞬间,抬眸,又消失殆尽,情绪变换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触及这样陌生的目光,沃辛汉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女王彻底被激怒了。
“陛下,只要不让江小姐跟玛丽女王接触,就可以……”
“不,让她们保持来往,越亲密越好。”
“为什么?您难道不…介意吗?”吃醋这个词终究是没说出口,他不太敢过分开玩笑。
唇角扯起一抹诡异的冷笑,半含幽怨:“既然玛丽这么需要心言,我就成全她。”
如果能够利用江心言来控制玛丽,这样绝妙的好机会她当然不能错过,只要能打击她的政敌,就算牺牲爱人又何妨?
胸口隐隐作痛,她轻轻闭上眼。
沃辛汉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神不经意流露出担忧:“如果…江小姐真的跟玛丽女王走了呢?”
这个问题,很残忍,却也很现实。
垂立的手指倏地紧握成拳,极力隐忍克制着身体的颤抖,轻咬银牙,她缓缓睁开微红的眼,褪去一片氤氲水光,笑容凄凉又决绝。
“我会亲手杀了她。”
小玫瑰,生是她的人,死也必须是她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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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坐在玛丽房里玩纸牌,把一些现代人的玩法教给了她,只有两个人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小姐,果汁来了。”
刚结束一轮,汉娜端着果汁进来放下,恭敬地退到一边站着。
玛丽瞄了眼她的果汁,好奇道:“你怎么从来不喝酒?”
“我们女王不让喝。”
“哈哈哈哈…”这笑声温柔轻细,是纯粹的新鲜好玩,她禁不住打趣道:“伊丽莎白这么宝贝你,还舍得放你天天来陪我,就不吃醋吗?”
这话犹如醍醐灌顶,江心言捏着纸牌的手一抖,愣愣地睁着一双迷茫的黑眸望着她,忘记了游戏规则,忘记了该出什么牌,脑海一瞬间被某张忽略了多日的面孔所占据。
那一缕如火般热烈的红发,会在寂静深夜里的缠|绵时刻,擦过她敏|感柔|嫩的肌|肤,落进锁|骨窝里,而那双终年Yin郁冰冷的灰蓝色瞳眸,会在面对她时展露出只属于她的温柔宠溺,就好像细碎的低|yin仍在耳边徘徊萦绕,时而清冷时而喑哑的嗓子,哀怨地诉说着藏在心底深处的不安和恐惧,然后命令她,不准离开。
心蓦然紧缩,手中的牌不慎散落,她低垂的目光恰恰扫过字母“Q”——Queen。
“心言,怎么了?”
“没事…继续啊,你别偷看我的牌。”慌忙捡起纸牌重新理好,嘴角扯开一抹勉强的笑容。
玛丽似乎看穿了她的情绪:“你真的…那么在意她?”
“……”
“这几天也没见她派人来找你,你在乎她,她未必在乎你,更何况,两个女人在一起并不能生育子嗣,玩玩就行了,看开点。”
“孩子又不是生活必需品。”
“对你来说不是,对她来说是。”玛丽收拢了手里的纸牌,温和地纠正。“先不谈上帝意志和女人的天性,单就她作为女王来说,生育继承人是使命也是职责,她必须给这个王国留下稳定的保障,假设她是男人,她也必须娶个王后,生一堆孩子,拿去各个国家联姻,谋取政治利益,所以……噢,这真是个令人悲伤的爱情故事。”
感性神经一动,她就有些多愁善感了。
江心言拨弄着纸牌的边角,紧盯着那张“Q”,像是自言自语:“我不会离开她的,不会…”
这委屈的声音,感觉快哭了。
“是的,你不会离开她,因为她很孤独,她身边只有你,噢,上帝…我竟然有点同情她,这太让人难过了…”轻声叹息,无奈地扶着额角,垂落的浓密睫毛宛如两把小扇子,遮挡住她眼里真实的窃喜。
她一点也不希望江心言呆在伊丽莎白身边,那个Yin险狡诈、冷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