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性质就不简单了……
“你和罗伯特有没有过接触?”
“没有…我发誓…我讨厌他…你是知道的…”昔日骄傲跋扈的小姑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魂都吓没了,连连摇头。
没错,凯瑟琳讨厌罗伯特,她知道,至于原因,她不想去面对。
或许她不该这么凶一个孩子。
见她恍惚失神,凯瑟琳擦了擦眼泪,抱紧她的小腿,“丽兹,你不会讨厌我吧?”
沉默不语,半晌,推开她,匆忙离开。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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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往苏格兰的那天,江心言躲在王宫外庭二楼的某个房间里,透过窗户,看见了骑在马背上的伊丽莎白。
她身披泛着凛冽寒光的银灰色铠甲,一顶镶满珍贵宝石的金冠压着她高高盘起的红棕色秀发,妖媚冷艳的脸庞微漾起一丝笑意,眉宇间的神态自信沉稳,她被几个贵族大臣们簇拥着,气定神闲地驭着马朝宫门外走去,英姿勃发,威风桀骜。
江心言藏在窗帘后面,看呆了眼。
悄悄咽了下口水,她看见伊丽莎白娴熟地拉着缰绳控制马速,不时和周围的人交谈,神情略严肃了几分,离她最近的塞西尔一脸肃穆地点点头,说了些什么,她笑了,是信任的笑容。
不知道历史的走向是什么,在江心言的记忆提从未有过这样一场战争,也没有任何文字描述过这位女王执政前期亲征上战场,现在离那场争夺海上霸权的“英西海战”还有大约三十年。
她唯一的愿望就是伊丽莎白能平安归来,也期盼着历史按常理出牌,英格兰女王必须活到七十岁,少一年或者多一年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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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王宫大门,外面一片黑压压整装待发的身影在等待着,伊丽莎白身边的人只剩诺福克公爵,他依然担任此次战役的将领,也肩负着保护女王的重任。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心言总觉得她似乎往这边看了一眼……
“江小姐,要去送送陛下吗?”
站在她身后的阿什利夫人上前一步,侧目,微笑着望着她。
连忙摇头,窘迫道:“不了,人太多,我怕给她添麻烦。”
宫门外集结齐整的大军开始朝某个方向前进,她看着那个身影策马走在队伍最前端,渐行渐远,直到模糊成融化于风中的银色小点,消失在视线里。
手心渗出了汗,有股莫名的焦虑情绪徘徊在胸口,又顷刻间化作锋利的刺扎进她的心,痛到全身发抖。
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胳膊,阿什利像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安抚道:“陛下说过,会平安回来。”
“可是她没有对我说…”略有些失落。
这些天因为女巫的事,她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尴尬,好像更近,又好像更远,她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把话挑明了说,即使没有好结果…
她的心思,阿什利很清楚,无奈地笑道:“小姐,其实陛下一直都在保护您,这次您被陷害成女巫,她交给沃辛汉大人去查,只是做个表面功夫,因为沃辛汉大人是她的心腹,会按照她的意思去处理这件事,若是换了其他人,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能结束。”
江心言猛地抬起头,恍然大悟。
关于沃辛汉这个人,她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他是律师出身,曾担任英格兰驻法大使,后被流放,直到伊丽莎白登基才将他召回来,组建了一个强大的情报网,专门从事情报搜集工作。
那些针对伊丽莎白的大大小小的Yin谋,许多在还未浮出水面之时便被掐死在摇篮里,沃辛汉功不可没,但他最大的功劳是破获了苏格兰女王密谋夺取英格兰王位的证据,从而导致那位可怜的天主教女王被伊丽莎白送上了断头台。
不过,这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
江心言怔愣着想了一会儿,茅塞顿开,有这么厉害的臣子在身边,难怪伊丽莎白对大多数事情都了如指掌,而她选择按兵不动,一定有她的理由。
“夫人,上一场战役我们……”
“输了。”干脆利落地打断她,面带平静的微笑,“原本是有胜算的,但是……出了些差池,前线的战士们没有等到援军,而是等来了一群扛枪都费力的孩子们。”
惨败的结果是被笑话,被羞辱,她不会告诉江心言,那条沾血的法兰西王旗就挂在伊丽莎白的卧室里,每天睁眼就能看见。
“是有内jian吗?!”
“也许。”
嘴唇微张翕动着,江心言感觉脑子似乎清醒了不少,这几天感情用事导致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而一旦想通后冷静下来,才发现错过了那么多事。
她知道历史,或许能帮上点忙?
一条时间轴在她脑海里形成、拉直,发生过的事情多少都有印象,当初她为了研究伊丽莎白,可是翻遍了所有能翻的英文资料,从玫瑰战争到“光荣革|命”,前后两百多年。
“是什么原因援军没来?又为什么派一些孩子去?”这是个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