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宫里和他的府邸,就是酒馆和……”沉yin了一下,厚着脸皮小声道:“ji|院。”
说完,沃辛汉迅速埋下头,生怕那火星子会烧到自己脸上,心里默默地鄙视了罗伯特一番,像个二流子一样出入那些地方,丢人。
然而,伊丽莎白并没有生气,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好像事情都在她意料之中。
“仔仔细细地查那户人家,包括祖上三代和直、旁系血亲的社会关系,这些交给你的手下做,你当务之急是盯好苏格兰的吉斯王太后。”
“是,请陛下放心。”松了口气,恭敬地颔首。
“嗯,去吧。”
最近接踵而来的麻烦事令她感到沉闷压抑,但只要想到书房里那个等着自己的女孩儿,Yin郁烦躁的心情顿时就一扫而空,脚步不由自主地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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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书房大门,目光扫过坐在躺椅上逗兔子的身影,一缕如瀑般柔滑的黑发垂落胸前,低着头,神情专注,嫩白小手捉住那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嘴里哼着小曲。
一人一兔,和谐安宁,静止的画面很美好。
瞳孔里涌动着闪烁的光斑,心底有块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戳了一下,唇角不禁漾开温柔笑意,她不忍打扰这份与世隔绝般的宁静。
然,听到动静的江心言抬起了头,看到来人,立马放下兔子站了起来,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隐去眼里的慌乱,张了张嘴,没出声。
“怎么了?”
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伊丽莎白缓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柔声:“是不是等得太久?”
“没有…”摇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陛下找我有事吗…?”
“你喊我什么?”
“陛下。”像是故意赌气,倔强地重复。
一声叹息,无奈地笑了,伸手想抚摸她的头发,却被躲开,怔愣,好脾气道:“在闹别扭吗,小丫头?”
“你不是也没喊过我名字么……”
“没有吗?”印象里,是有的。
再次伸出手,如愿以偿地拂过她绸缎般丝滑浓密的黑发,触感真好,伊丽莎白满意地勾起唇角,把她揽进怀里,“这种小问题不要在意,午餐我想吃饺子,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原来是为了吃饺子才找她。
委屈,像病毒一样在心里疯狂生长,江心言挣扎着推开她,嘟囔道:“那你写我名字干嘛,还写那么多,生怕我不知道你会写那三个字嘛?”
慌乱,转瞬即逝。
“谁让你碰桌上的东西了?”语气骤冷,眼里一丝愠色掩盖着最深处的不安,那只揽着肩的手紧紧掐住了她的下巴。
脸颊是麻木的,觉不出淌过ye体的温度。
“不准哭!”拧着眉低喝,莫名地烦躁。
“暴君。”
“??”
“暴君!”
江心言红着眼不甘示弱地吼回去,愤然扯开掐着下巴的手,抱起兔子夺门而出。
没有去追,也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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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房间里哭了一上午,江心言一边骂自己没用一边画圈圈“诅咒”伊丽莎白,数落着那个暴君的各种不是,絮絮叨叨的,午饭也没吃。
直到奥洛悄咪|咪地来看她……
其实主要是想撸兔子,欢脱少女抱起灰砸就不撒手了,把死鱼一样的她从床上拉起来,“走啦走啦,出去晒太阳,难得这么好的天气,再不见见阳光就该发霉啦!”
哭得眼睛通红的江心言,看着奥洛洋溢着欢快笑容的脸,像是受到了感染,也跟着笑起来,继续自己被中断的散步计划,有个人陪还更好。
说起来,这些天有奥洛陪着她,都没发现什么时候开始,珍不爱说话了,对她也是小心翼翼客客气气的,从前那种无话不谈的状态似乎隔了很远。
她心大,没多想。
“上午我不在,你有没有好好复习理论呐?”
两人一兔挽着出门,穿行在有阳光照射的回廊里,淡金色光芒给她们的身影镀上一层暖意,即使在这高纬度地区的冬天里显得有些无力。
江心言点点头,撒了谎,她不打算把伊丽莎白的警告说出来,平白增添奥洛的恐慌,最多她自己以后小心点就是。
冷不丁又想起那个暴君,实在是,很讨厌。
“嗯,乖学生。”满意地拍拍她的手背,甜腻的笑容比久违的阳光更灿烂,奥洛装作不知道她哭过的样子,随口道:“诶?你上次不是说想知道那个女王小时候的样子吗?我有印象哦…”
意料之中,江心言的脸色变了变,眼神闪烁,一时表情竟有些复杂,她是既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似乎是印证了心中的猜想,奥洛一边撸灰砸的毛,一边自顾自地说:“我记得那个时候我8岁,一家人进宫过圣诞节,国王叫亨利好像,王后是…帕尔,对,没错,是她,超级温柔贤惠的御姐哦!然后见到了爱德华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