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她在心中记下,问道:“收做徒儿么?”
师尊愣了一下,立马吼道:“不行,绝对不行,你可以收一条狗当徒弟,但你就是不能收她,也不许别人收她做徒弟,听到了么?”
她颔首,低着眸子,师尊的话很奇怪,那个女娃,难道还没一条狗厉害?
师尊喘着气,又说:“小墨,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关心她,包容她,保护她,信任她,她,是你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怎么可能重要的起来呢?
她不懂,但想到师尊是仙界有名的神算子后,也就不多想了,既然师尊说了,那她按着做就是了,何必纠结呢。
“是。”
那天,她答应了,后来就一直在照着师尊说的做,无论言溪再废,闯了多大的祸,她都不曾骂过她一句,默默将所有的后果替她扛下来。
用流真她们的话来说就是,师尊宠小溪,宠上天了。
宠?
这个字眼她并不赞成,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跟宠不宠有什么关系,真搞不懂她们是怎么想的。
莫不是,最近太闲了?
看来,她还得多加一些事儿给她们。
就在墨依思索如何“让徒儿看上去并没有那么闲”时,言溪回了她的住所“随溪阁”。
随溪阁不算大,但环境很清幽,几丛竹子,些许白色的君子兰,一棵梨树。
此时梨花已经开了,单薄的花瓣随着风落下。
这梨树是她亲手种的,记得当时墨依上尊还问过一句:“那么多树不种,为何独独种梨树?”
“喜欢罢了。”这是她的回答,冷漠到了骨子里。
喜欢,她的确是很喜欢的,闲来无事时,总是坐在梨花树下看书,鼻尖是梨花淡淡的清香,不浓,也不醉人,但让人难以割舍。
言溪不再多想,从房中拿出一本书,坐在梨花树下看着,偶尔有一片梨花落到书上,遮住几个小小的黑字。
“小溪。”
悦耳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轻轻的脚步声,一个黄衣女子走过来,端庄优雅,嘴角带着温和的笑。
“大师姐。”言溪抬头,不冷不热的问候一句,而后又继续低头看书。
流羽也不在意,显然是习惯了她的性格,缓缓坐在她对面:“听说你被南山派掌门抓了,没有受伤吧?”
“无事,多谢。”
简洁明了的回答,让人挑不出错,却也不大舒服。
“那,小溪,你为何毁了南山派的神像呢?”当她听到这个事时,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小溪虽说不是很听话,可也不会无缘无故毁人东西啊,明显是污蔑嘛。
“因为丑。”言溪头也不抬的说。
流羽嘴角一抽,虽然小溪平时是不太按套路出牌,可是这次这个借口……让人无法反驳啊,那神像的确是很丑。
但是,她心里认同,嘴上却不敢认同,于是她说:“小溪,下回遇见这样的事,不要直接动手好吗?”
“你是说,要悄悄动手?”
流羽眼角一跳:“不,你应该……。”
“好,多谢大师姐提醒。”
流羽:“……”
如今你倒是说的多了。
完了,她一不小心教坏了小溪,怎么办?
流羽无奈的叹一口气,小溪嘴太厉害了,她抵不过啊:“你,下回别莽撞。”
“下回?”
言溪抬眼望着她,面无表情,好像在说“你希望有下回吗”?
流羽语塞了,找了个借口走了。
没办法,她怕她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将小溪掐死。
当然,她那样做的后果就是,她被师尊也掐死,还是死无全尸的那种。
言溪目送她离开,白皙光滑的手指捏起一片梨花,神色幽幽,半晌,她放开手,任由花瓣落在地上。
当天晚上,流真回来了,一脸“肾虚”的样子,疲惫不堪地朝着言溪走去,脸色发白:“小溪啊,下回,下回你可不要这样了,好,好累啊。”
天知道她有多累,南方那个死老头子各种刁难,各种哭惨,各种哀怨,说不定给他个小手绢,他都能跑无忧派门前来哭一阵,她废了好大的力气和口水才终于将这事按了下去。
对比她,言溪就冷静多了:“嗯。”
流真气的想掀桌,小溪,你别以为你有师尊撑腰,她就不敢对你动手了。
好吧,她真不敢。
主要是师尊太护短了,你敢伤小溪一根寒毛,师尊就连你的头也一起剃了。
唉,不是徒弟不努力,而是师尊太凶残。
犹记很久以前,门派举行酒宴,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出言不逊,说了小溪一句,翌日,这个门派所有人的牙都没了。
对,师尊护起短来就是这么的凶残!
“二师姐还有事?”言溪见她发呆,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