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就忘了, 导致她到现在,连个片都没正儿八经的看过,昨天才会那么被动, 嗓子都叫的……哑了。
门窗早已关的严严实实,甚至是密不透气的, 月黑风高夜,很适合干某些坏事了。
徐冉拿了个抱枕,靠坐在床上,戴上隔音效果非常好的耳机,开始正式看片了。
画面一加载出来,进入她视野的就是两个白花花的人……
她撑住下巴看, 一边看一边走神,不由的想:
这身材不好,比星河差远了。
这动作不温柔, 虽然不知餮足的那只有时让她腰软腿软,可她一直都注意她的感受,非常温柔。
这声音也不好听,听起来这么的作。
算了算了,不看了。
徐冉有点绝望的抚了抚额,觉得自己和反攻这两个字是无望了,亏她最近还采纳的宋钰的建议,给星河备注为‘星受受’,可似乎……
她有点心烦意乱的扔开耳机,准备关灯睡觉,方才在她心中表现胜过lv片女主角的某人电话打了过来。
徐冉想起自己刚才想的东西,不由脸红了,深呼吸一瞬,才接起电话,声音听起来带着一点淡淡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刚睡着又被吵醒的样子:“星河?”
喻星河捧着手机,先是惊呼了一声:“梦梦老师!我好开心!你最近有时间吗,什么时候可以过来吗?”
“过来看你吗?”
“不!不是不是,是我舅舅,他刚才终于松口了!”
说着说着,她几乎要忍不住哭了,可是在电话里,不想表露出来,努力维持着什么欢快的语气:“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祝福我们,说祝我们白头到手!”
她几乎高兴到语无lun次,声音里却不自觉的夹杂了一点哭腔。
徐冉低头莞尔,又是欣喜又是怜惜,而后被她的情绪感染,也激动起来:“我什么时候过去比较合适?我现在就订机票。我妈妈之前想过去没能去,这次可以一起过去吗?我现在去和她说。”
喻星河忍不住叫住她:“哎呀!梦梦老师,现在太晚啦,明天再说,不能打扰她们休息的。虽然你刚刚都睡着了,可我还是忍不住叫醒你。”
她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徐冉听着电话里女孩的笑声,抿唇笑了,心里却生出浓浓的爱怜来。
一直以来,她都是那么辛苦,夹在亲人和爱人之间,可她从没有说过一句不满或是难过的话,她只是默默承担着压力,而后静静的消化着一切。
喻星河是彻底没了睡意了,徐冉也纵容着她,视频连了一整夜,她们各自躺在床上,有时候想着事情,便就沉默,有时候又与彼此说上一两句话,就无限的满足。
第二天一早,两人各自还要上班,只能匆匆挂了视频。
徐冉下楼,看到母亲坐在桌边,走过去,轻声说:“妈,你准备一下,我们这周末就去星河家里。”
乔言正在剥鸡蛋的手一顿:“啊?”
徐冉神色不变,抬起头看着她:“很惊奇吗?”
乔言将刚才剥到地上的鸡蛋壳捡起来:“你什么时候的打算,我怎么不知道?”
徐冉抿唇笑了笑,看样子是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早就在打算了。”
不过昨晚,才真的变成了现实罢了。
乔言深谙女儿的性格,可现在开心都来不及,自然不想去拆穿她:“你大伯母刚去花园锻炼,我去叫她。你的票早点都订好了,快点啊,别耽误了。我们一家人都过去,自恒也过去,小远得陪着遥遥,那就五个人过去,还是开车过去吧,不订机票了,开车好多带东西。”
那枚白煮蛋刚被剥开,就受了冷落,主人已经是无暇再享受她了。
徐冉拿起那枚白煮蛋,筷子在蛋白上戳了一下,唇角弯了弯,然后满足的享受了它。
安妮刚顶着个黑眼圈坐下,就看见徐总顶着同款黑眼圈进来。
但和她的愁眉苦脸不一样,徐总可谓是十分春风得意了,笑着对她招了招手:“去网上研究一下,两方家人正式见面,有哪些注意事项。”
安妮:“???!!!”
又又又来了!
她上次在网上找那个注意事项几乎要找到头秃,怎么又来了?
而且她上次不忙啊,这几天她几乎要忙到抓头发,还叫她做这件事,她想死!
可惜徐总没接收到她仇恨的眼神,优雅的转身,进了办公室。
安妮欲哭无泪,明年年初!她一定递辞呈,他娘的她不干了!
可是眼前,手上的这件事要怎么办啊!
她对待工作,有非常严重的强迫症,即使再吐槽,可一定要非常高标准的把每件事情做完,她心里才算是踏实了。现在工作任务已经下达,她只能撸起袖子就是干。
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哭啊呜呜呜。
一张雪白的纸巾递到眼前,女孩戏谑的声音响起来:“给你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