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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知晓两人的关系,也未多做干涉,只是对抱着溪四水的云华飞去一片眼刀。
云华蹭了蹭发红的眼睛,觉得自己是埋怨溪四水的,因为他为了六界着想,为了凤皇着想,甚至为了大人着想,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心情,他就这么放心把自己扔下一个人。
在溪四水的印象里,云华一直是一个骄傲的孩子,连刚捡到他的时候,他也只是拽拽的跟着自己,可现在变得这么大只,竟然还会流泪。
云华本来开心又难过的复杂心情,被溪四水的一句阿花,别难过。给彻底磨灭了。
祝馀和白泽在听到阿花这个名字时猛地转身,然后全身剧烈抽搐,后来好像实在忍不住了,就撒丫子狂奔了出去。
云华愤愤的抬头看着溪四水道:我叫云华,不是花。
为什么?云花花这个名字很好听啊。
这下连毕方和凤皇都默默地转身,肩膀抖动
原来在溪四水在第一眼看到云华时以为他是女孩子,而云华小时候也不知道男女之分,于是就任由溪四水一直喊他云花花,直到云华懂事后激烈的的反抗,帝江才给他想了用华贵的华代替原本的花。
云华已经在这个问题上被溪四水打败多次,也无心恋战,直接翻过溪四水的手腕搭了上去。
气海充盈,灵力纯净,内丹气息不稳,谁度了灵力给你?云华沉思了一会儿道。
凤皇道:回来的路上,我往他的身体里度了灵力好驱除寒气。
这就对了,凤大人做的很及时,不然灵力枯竭了这么久,溪大人的身体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
被摁在板凳上的溪四水扯了扯云华的袖子道:你以前都喊我师父的。说完还可怜巴巴的看着云华。
云华收回袖子道:溪大人真是说笑了,小仙承担不起啊。原本还只是有点不甘,但看到溪四水可怜的表情,想起三百年前自己也是被他这个表情给骗了,顿时决定得好好晾他几天。
看着眼前和谐的一家子,不知何时回来的祝馀梭梭的开口道:不如我们先看看老爷的情况吧。
溪四水挑着眉似笑非笑道:老爷?
云华听了后接道:是帝江大人,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溪四水打断。
内丹破裂,无法聚集灵力,白白当真是会给人找麻烦啊。溪四水托腮道,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令人震惊。
顾不得大家惊异的眼神,溪四水起身向药房走去,凤皇见到立马跟着站了起来,云华也随后跟上,路过祝馀的跟前溪四水揉揉他的头发道。
小不点,等闲了一定要好好跟我讲讲你和白白的事。
祝馀呆立了一会后,完全不敢反驳小不点这个称呼,哆哆嗦嗦的举起白泽道。
这未卜先知的能力,请问真的是我家山主么。
白泽理解的用rou球拍拍祝馀脸,了然道:没错,赶紧去抱大腿吧,要知道能凭一己之力逆天而行,这可是从来没人能做到的事啊。
祝馀听到后,再次震惊了一会,屁颠屁颠的奔向溪四水谄媚道:溪主子,小的来了~~
白泽趴在祝馀怀里,伴随着颠簸,抖着道:作为~一个~神兽~我~万分~鄙视~你这种~谄媚的~墙头草~
祝馀歧视的看向白泽,后者讪讪的心虚转开目光。
溪四水大步跨进药房,看着周围的摆设和几百年前一样,仿佛还是自己没离开之前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月三白苍白着脸躺在玉床上,背上的伤口虽然经过云华细心地治疗,但无奈身体太过于虚弱,导致愈合的速度越发缓慢。
溪四水在屋子里东翻翻西找找,把原本就不大整洁的房间弄得更加凌乱不堪,就在凤皇又一次询问找什么之后,终于在一堆晒干的花花草草中间扒出一条发带,满意的抖了两下,把自己过膝的白发仔细的束在脑后,然后又不知从哪扒出来一面镜子,满意的照了两下后,这才抱了满怀的瓶瓶罐罐放在月三白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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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解开月三白的衣带,溪四水突然回头道:阿花和凤皇你们两个出去。
凤皇十分不满道:我们才刚见面,还有,为什么他不用出去。说着用手指着祝馀。
祝馀羞答答的捂脸道:莫非是我看起来比较可靠。
溪四水继续手上的动作道:因为一会白白要脱衣服,小不点是他夫人,所以没关系。
祝馀,凤皇,云华
白泽识趣的默默地跟着走了出去
看着手下动作不停地溪四水,祝馀搓搓手掌,有些紧张道:我能帮上什么吗?
溪四水停了一下抬头道:当然,我需要你的内丹和所有灵力。
把他留下来不光是帮忙,他也要确定一些事,来决定自己值不值得冒那么大险。
祝馀也没有想象中的震惊,只是苦着脸道:那这么说,云华当初帮我化形果然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