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也没有加快脚步,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看起来是疏离的,但其间默契谁也不能打破。
洗手台。阚明天状似漫不经心地洗手,却时刻在意着身后人的动静。
她回头,看到钟灵就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轻吐出一句:“幼稚。”
感觉到肩头承受了重量,抬头,看镜子。是钟灵,也只能是钟灵了。
她动了一下,想把人甩下去。钟灵却暗暗用了力,感觉到衬衫底下的骨骼,硬得吓人。
怎么瘦了?以前好歹还有一点rou呢。
钟灵双手环过她的腰,一只手覆盖在她的小腹,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她的体温。阚明天明显地愣怔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钟灵就自动理解成了默许。
“你体温好像有点高啊?”钟灵的说出的每个字就在阚明天的耳边,太近了,似乎也不需要其他介质的传播就入了阚明天的耳蜗。这几个字一说完,阚明天的右耳就完全红了。
“这里不通风。”阚明天试图负隅顽抗,但钟灵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她整个人都软了,化了,成了一滩舀不起的水,哪有力气再挣开。
更不用说,她本就不想挣开。
这是不道德的,不合lun理的。
钟灵的合法丈夫就在百米之内,自己却在这个角落里贪恋着钟灵给她带来的热度和心跳。
但那又怎么样?
她想这么做想得快要疯了。
钟灵,和她,自两小无嫌猜之时就在一起。那时不懂何谓青梅竹马,只知道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对方留一份。彼此深谙对方所有的喜欢与厌恶,有时不用言语,甚至一个眼神和手势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做什么。
这份不可多得的深情,谁也比不了。
所以中途蹿出来的应观,是个什么东西,也配?
钟灵终于舍得把头撤开,谁知却立马换到了左肩,还是紧紧贴着阚明天,说:“我记得,有这么一句俗话……”
“什……什么?”阚明天竟然还很配合地捧哏。
“情话要说给左耳听。”钟灵的声音很清冽,在这个空旷空间里,愈发显得低沉而迷人。
于是,阚明天的左耳也彻底红了。
她莫名地生气和委屈:“你放开我,你有没有把应观放在眼里?”
钟灵直截了当地回答:“没有。”
“那你怎么还跟他结婚?”
“因为你。”
“?什么逻辑?”
“强盗逻辑。”
阚明天闭嘴了,谁还能跟个强盗计较。
钟灵的手却更加不安分了,见阚明天没有反抗,右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滑了进去。在阚明天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掌心就触碰到了光滑细腻的皮肤。不比钟灵,阚明天的生活作息很规律,小腹上一点赘rou没有,钟灵觉得,自己掌心所到之处,皮脂连同骨髓和魂魄都一起燃烧了。热得很,烫得很,钟灵简直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病了。却在触碰到她腰际时,感到一阵颤动和冰凉,堪堪明白,自己才是她的症结。
“我们还能这样暗度陈仓一辈子吗?”就在她的手一路畅行无阻地游走时,阚明天撒开了她。
手中握着的温香软玉一下子成了空,钟灵怔在原处,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不知何时眼眶已经红了的阚明天。
“我承认,我心里依然有你,可是,可是……”
“我知道你在意什么。”钟灵掰过阚明天的身子,迫使她面对着自己,对她轻声而坚定地说:“今晚我就跟他提离婚。”
“然后娶你。”
&&&&&&&&&&&&&&&&&&&&&&&&第68章 第 68 章
“怎么去了这么久?”应观有点疑惑地看着一前一后走来的两人。
很久吗?
好像也没说几句话啊。钟灵原本还想再腻歪一会儿,被阚明天即时制止了:“你现任还在外面等着呢,别太放肆,被看出来就不好收场了。”
钟灵抱着她,伏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说:“感觉像在偷情。”
“你喜欢?”
这时外面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两人赶紧分开,钟灵忿然地说:“偷情真不好。”
那高跟鞋进了隔间,钟灵飞快地在阚明天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后镇定自若地退了三丈远,生怕又有人进来看到些什么,但她脸上的诡计得逞的得意怎么也抹不掉。
也就这时候,钟灵会幼稚地像小孩。
接下来的用餐,是真的煎熬。
她俩是面对面坐着的,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对方的脸,一看见对方的脸就克制不住地想笑,这可不行。
高中毕业那年,同样的场景似乎也出现过。也是三人,不过那次,阚明天和钟灵是坐在同一侧的,也就这点变了,其他都没变。过去了太久,应观差点想不起来了,却在今天看到两人如过去一般的神情动作时,幡然领悟。
但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