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缠着嬴宸的脖子。看似在害羞,实际上也的确在害羞。
秦郝萌想的是,如果练过铁头功该多好,顶穿他的胸骨,顶他个心肝脾肺肾!
一到永和宫,秦郝萌就被摔在地上了。嬴宸突然放手,把他摔在了地上。
我勒个去,你抽什么风,嗯?
秦郝萌捂着摔成几瓣的屁股,抬头看去却看到嬴宸的手臂不自然地下垂着,脸色苍白,额头上有细密的冷汗。
秦郝萌立刻站起来,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嬴宸强忍疼痛,微微皱着眉:叫御医。
秦郝萌这才想起来他的手臂当初被自己砸折了,刚刚拆除石膏不久。右手的伤情较轻,只打了两个星期石膏,就拆了。这人胳膊受了伤,吃饭一点不影响,就是速度稍稍慢一些。
帝后和侍者们很快过来了,林莫去叫御医。
骨科御医是大秦最老资格的医生,自己就开着一家骨科医院,每天来就诊的人爆满,而且据说神医李时珍的后代。
李医生看过以后,摸着长胡子幽幽地道:太子殿下的骨头还没长好,承重过量导致旧伤复发,要再打石膏。俗语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多久就抱这么重的东西,自然承受不住。
秦郝萌忍不住吐槽:我不是东西。
啊,呸!
所有人都看向秦郝萌。
秦郝萌:
卧槽看我看什么,不关我的事好吗!又不是我非要他抱着的!
胳膊虽然很疼,但为了不影响形象,嬴宸还是决定,先和秦郝萌接受了记者采访,再打石膏。
媒体记者被要求尽量简短地结束采访。
给太子和太子妃做专访的只有一家媒体,是帝国特批的,在国内外享有盛名。
帝国并未对外公开秦郝萌的真实身份,只说他是太子命中注定的恋人,打击了一大把想要加入皇家的未婚人士的心之外,其余一概没有说。
所以这次采访,关注的重点都在秦郝萌身上。
请问太子妃殿下,您是哪里人?
秦郝萌瞅了瞅旁边的摄像机,嘟嘟嘴:我,来自China,Peking。
记者:您能拼写一下吗?
秦郝萌拼写了一遍。
记者暗自奇怪,没听过这个国家和城市啊,也是,世界上那么多国家和地区,兴许是自己没听说过的不知名国家,但是总不能跟太子妃说自己没听说过他的国家吧。
记者干咳一声,转移话题微笑:殿下的年纪看着还不大,今年多大了,平时都有什么喜好?
秦郝萌:十七了,平时就是看看书,读读新闻什么的。
殿下的爱好很老成啊,莫非已经成为太子殿下的贤内助了。
秦郝萌嘴角抽搐,你才贤内助,你全家都是贤内助!我的喉结不明显吗?我的胸不够像飞机场吗?我的下面嘤嘤嘤,你们这群不歧视同性恋的混蛋!
殿下和太子殿下是怎么认识的?交往多久了?感情稳定吗?
秦郝萌按着之前宫廷秘书拟好的台本,逐字地开始背:几年前吧,在国外旅游的时候,他和我一见如故,我们成了好朋友,再后来又遇到几次,觉得有缘分,就开始交往。感情很稳定,都这么久了。
那么祭天仪式上,您的特出场方式,是为了给国民制造惊喜吗?
没错。
接下来又问了一堆有的没的,秦郝萌老老实实按照台本上背的。记者也问了嬴宸不少问题,嬴宸态度良好,语气和善。
嬴宸和秦郝萌坐在一张长沙发上,中间有点小距离,自始至终没有互动或者牵手的举动。记者疑惑,还问出了口。
嬴宸想搂住秦郝萌,手指动了动,脑门子出了一堆冷汗,却抬不起胳膊来。
秦郝萌愣了愣,默默地往嬴宸那边靠了靠,轻轻握住他的手,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道:那啥,我和嬴宸在一块久了,不分彼此,两个人在一起就好像一个人,习惯在身边,察觉不到距离,呵呵。
记者:两位感情真的很好呀!
嬴宸默默地看了秦郝萌一眼,没有说话。
记者专访一结束,嬴宸立刻被送去打石膏。
等弄好了出来,嬴宸的脸色比刚才还苍白。秦郝萌觉得他挺可怜的,就问老御医: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或者能减轻疼痛的办法?
御医摸着胡子,眯着眼睛慢悠悠道: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不要再作就好了。不是有句老话吗,no zuo no die,不作死就不会死。以后hold不住的东西,就别老举着。
嬴宸、秦郝萌:
上了飞机以后,秦郝萌才知道,太子殿下订婚,是有其专属假期的,两周时间,不长不短。两人直接在宫里的停机坪上,上的飞机。这架飞机是太子专属的,嬴宸自己也有驾驶证,但无奈双手都打着石膏,还得找来驾驶员。
飞机离开帝都,直往东北方向飞去。秦郝萌透过窗户往下看,看着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