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津津有味,Jing彩纷呈的表演看得人直呼过瘾。白了一印象中在很小的时候,在乡下的爷爷家附近看过两场马戏团表演,长大后就再没近距离看过表演秀。
白了一探着小脑袋正看得欢实,突然被人拽了一把。
老板,干嘛?
帮忙救个场,刚才表演空中飞人的女孩子在落地的时候崴到脚了,她一会得去老虎笼旁边跳段舞,增加可看性。
那别跳不就行了。白了一惨白着脸,预感果然应验了。
表演时间太短的话,下一场的准备会来不及,你穿上裙子随便去走个过场,站笼子边上也行。老板不容拒绝地快速说明。
不,不行啊,我是男的,就不能叫别的女孩子吗?
她们来不及,体力也不一定跟得上,行了,马上就开始了,快去换。除了你,难道叫我们去吗!
白了一撂了一眼这一排胡渣腋毛肌rou满布的金刚芭比,无言以对,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换了衣服被踢上场。
跳吧跳吧,又不是不会跳,都上来了就不矫情了!白了一一向是个爱现的性格,既然跳就认真,白了一跳了段自由舞,直到老虎牵出场,站在老虎笼旁边,退场的时候又跳了一段,任务完成。
大家对这段新奇的舞蹈都颇有好感,下场的时候迎来阵阵掌声。
老板一副委以大任的表情拍拍白了一的肩膀,以后这节目就交给你了。
不带这么玩的老板,我只是救场。
会加工钱的。
这个不是重点
表演顺利结束,成员被安排在宫殿的偏厅内等候打赏,白了一不是正式员工,他本是不愿意去的,老板硬是拉他去了。美名其曰,你也出了一份力,其实是因为多个人多领一份赏,老板能拔走一筹。表演者跪了三排,白了一跪在最后一排中间。
陛下,这边。
出于对高位者的敬畏,一听这声音,大家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
白了一用余光瞟到一抹昂藏身影徐徐靠近,他掠过前两排,走到第三排前面,直到一双装饰着金箔的羊皮靴停在自己眼前。
他留下,其它人可以去领双倍赏钱了。
白了一皱眉,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啊,最近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吧。
把头抬起来。
白了一硬着头皮抬头,这一看不要紧,再看吓一跳。白了一倒吸一口气,噌一下往后跳,指着眼前的人,哈里斯!
哈里斯笑着点头,是我!
哈里斯恩利尔尼拉里,亚述中王国时期第三任国王。
赫梯这边找人都快找疯了,卡尔每天都不给人好脸色看。
找不到人,统统不用回来!一排将领低眉顺眼地退出来。
得知白了一离开的贝克尔倒是很镇定,他认为雅里大人早就该离开了,卡尔陛下已经不值得留恋了。他神色自若地辞别卡尔,去找白了一。
您真的认为雅里大人会那么做吗?贝克尔问卡尔。
卡尔静默不作答,他也不认为白了一会像个妒妇做出恶毒的事情,但是他看到了那样的画面,又要怎么相信他。他自己也说了,就是看到的这样,谁知白了一竟然还敢公然挑衅他的权威,打伤守卫硬闯出宫。我的脸面没关系,打伤几个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节骨眼上白了一这么做,已然落人话柄。白了一提出的各项新型思想向来不被思想陈旧或利益有冲突的官员所接受,换句话说,白了一其实树敌不少,他以前一直有卡尔撑腰,现在人家还不赶紧落井下石。卡尔被逼无奈下搬了追捕令,总之找到人先,问题是白了一这不知好歹的一路往东都跑到别人国土上去了,他没法大肆找人,这意味把人带回来的难度更大了。
卡尔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贝克尔离开前那句雅里大人是我见过最正直善良的人,我相信他让他想撕人。凭什么那么说,为什么无条件相信他!
为什么我做不到!
这时,皇宫另一侧深幽的宫殿内,葛莱蒂丝玛尔尼伽尔太后收到了一封来自远方家乡的书信。
读完泥板将它藏了起来,倒也不是她想留下证据,只是这种用于书信雕刻的泥板的韧性和硬度兼具,她毁不了,又不能拜托他人,只能藏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她的好侄子给她捎来了个好消息,看了得去跟盟友好好合计合计。
葛莱蒂丝原是亚述公主,作为战败国晋献给乌苏的战利品,以示归降的意愿。这些年,她在宫中历经风雨,总算坐稳了皇后的位置,现在贵为太后,手中也有自己一支军队,处心积虑十几年,铺垫做了不少,小打小闹也够了,该是大动作的时候了!
太后移驾皇后的宫殿,此时优娜已经大腹便便不便活动。
太后摒退下人,和皇后促膝长谈了起来,两人结束愉快的对话,皇后挽留太后用膳,太后婉言拒绝,心情颇好地离开了。
优娜一扫方才的和颜悦色,Yin狠的表情就像被毒蛇爬过。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如意算盘,事情都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