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么......
胡说,我不信,阿利娅小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你是在拖延时间。贝克尔打断了安瓦尔的话,举刀就朝白了一的胸口刺去。电光火石间,白了一清晰地看见卡尔手中的白刃朝自己刺来,顶开刺客手中的铜刀,白了一微微侧头,剑锋削掉了几缕耳边的碎发,钳制的手松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只强壮的手臂挽住了自己的腰肢,带着他华丽地转了几个圈还不忘冲白了一迷人地笑。白了一直翻白眼,靠,都什么时候了,装什么潇洒!妈的,刚才那剑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到底是对自己的剑术有多自信才敢这样直刺过来!
刺客的身手很快,紧跟卡尔身边,手里的短刃耍得游刃有余。卡尔一手搂着白了一,一手对敌,贝克尔毕竟不是普通人,找到卡尔的防御空隙,一刀刺向软成一滩泥,毫无反抗力的白了一。卡尔急忙把白了一护在怀里,随之便是衣料和皮rou被划开的刺耳声音,艳丽的瑰红色顷刻绽放在白袍之上。
王子殿下!安瓦尔大叫,立刻加入了战局。
不同寻常的打斗声引来了巡逻的士兵,贝克尔最终被禽了。
快,请司药神官过来。安瓦尔一声令下,士兵见王子受伤,丝毫不敢怠慢,慌忙狂奔而去。
白了一看着卡尔被染红的外袍发愣,这么真实的红色,如果他没有替自己挡,是不是自己很可能已经死掉了。受伤的某人还一派悠然地坐在床上,完全不顾受伤的流血如注的手臂,连按都不按,还冲白了一笑。
笑屁啊!白了一突然生气弄得卡尔一脸郁闷,救他也错了?白了一上前撕开割破的袖子,不想流太多血就把手抬高,高于心脏。白了一抬起卡尔的手臂,扒开布料一看,是一条斜长的大口子狰狞地露了出来,红色的血依旧往外冒个不停。白了一是个心软的人,当下眼睛就酸了,心尖都颤了,赶紧用力按住,不让更多的血跑出来。按住了他的手,自己眼睛里的眼泪却掉出来,滴在卡尔的手臂上,卡尔摸摸白了一的头以示安慰。
神官匆匆赶来,给卡尔上了药,然后就缠绷带。
就......就这样?没有消毒没有缝合没有消炎药,感染了怎么办?白了一看着神官草草处理了伤口后就开始各种跳舞,嘴里碎碎念,大致是求神保佑王子殿下的伤快点好。太不负责任了吧,就这样就好了?
上了年纪的神官抖着脸上的一脸皱纹,颤颤巍巍地说,我已经尽力为王子殿下包扎并跳了舞乞求天神们,相信王子殿下的伤很快就会好的。神官说着躬身退下,白了一看了看安瓦尔和卡尔本人,他们似乎也没有别的要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存稿,你们知道我的渣速,为了让你们看文连续些,我还是存稿吧!
☆、第 11 章
白了一摇头,这个落后的文明啊!白了一毕竟不是医生,只能在心里祈祷伤口别发炎就好,但事实上这么大一个伤口发炎的几率真是太高了。两天后,就像印证了白了一的顾虑,卡尔发起了高烧倒床不起了,白了一没日没夜地伺候着。第二个夜里白了一都不敢合眼,深怕这人要是明天还不退烧指不定就不止哑巴这么简单,脑子烧坏也很有可能啊!白了一不停地用温水给卡尔擦拭降温,给他按摩,发烧的时候按身上的某些xue位可以帮助退烧,记得小时候生病,大婶就这么帮他按过,白了一不停地忙碌,他实在太累了,就坐下来给自己敲敲肩膀缓缓劲。
床上的人安静地睡着,这么看起来真的挺帅的啊!白了一一不小心盯了大半天,用手指小心触碰了一下卡尔的脸,白了一回想起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猛然回神。对一个男人犯什么花痴啊,老子自己也很帅啊!继续伺候着吧,这个时候,搞不好命都保不住了要。白了一红着脸,慌慌张张继续给卡尔按压xue道。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抓住白了一的手把他拖到了床上,翻身压住他。
喂,干什么?白了一惊惶地推身上的人。虽说是发烧了,这力气也太大了吧。
卡尔迷迷糊糊地看着白了一,缓缓将滚烫的身体贴在白了一身上,呼吸越来越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白了一呆呆的忘记躲开,他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地,越来越快,整个脸都烧了起来,白了一用力闭起了眼睛。嘭的一声闷响,白了一被压得心脏钝痛,卡尔脱力地扑倒在他身上,他成了活生生的rou垫。
烧晕了都不忘干坏事,大se鬼!白了一小心地把卡尔从自己身上翻下来,又不敢太用力,怕碰到他的伤口。白了一一下床就捂住自己的脸,烫得像刚出锅的山芋。为什么不躲开,笨蛋!好在意啊,为什么像个思春少女一样惴惴不安啊!我一定不正常了!白了一抱着自己的头一阵狂摇。
安瓦尔就在大开的大门外看着里面的白了一,静默注视了一会,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累趴的白了一摸了摸卡尔的额头,总算是退了些下来,坐在地上,头靠着床沿就睡着了。温暖的阳光洒进金碧辉煌的屋子,相互辉映,卡尔在闪闪发光的晨光中睁开疲惫的双眼,抬手摸了摸